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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后续+全文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奶娘顿时愣住,讷讷道:“夫人,您这……您受累,奶娘却闲着,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是真的不理解,总觉得不安,按捺了两天还是忍不住来问了。“我乐意,”温嘉月不耐烦地开口,“你若是再多嘴,便罚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奶娘立刻闭上了嘴,讪讪地出去了。温嘉月看向如意,叮嘱道:“日后不许她再进来。”她一看见奶娘便想起喂安神丸的那一幕,心头烦闷。如意不太明白夫人对奶娘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还是乖乖应了声是。“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婢便去找三小姐了。”不多时,温若欢提着一篮子桂花过来了。她长得像张氏,虽然才刚及笄,但是纵然表现得再天真烂漫,穿得再清丽娇俏,也压不住眉眼之间的妩媚之色。更何况,温若欢恨不得将所有贵重的簪子都簪到头上,一时间显得极为割裂。温嘉月视...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7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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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娘顿时愣住,讷讷道:“夫人,您这……您受累,奶娘却闲着,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是真的不理解,总觉得不安,按捺了两天还是忍不住来问了。“我乐意,”温嘉月不耐烦地开口,“你若是再多嘴,便罚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奶娘立刻闭上了嘴,讪讪地出去了。温嘉月看向如意,叮嘱道:“日后不许她再进来。”她一看见奶娘便想起喂安神丸的那一幕,心头烦闷。如意不太明白夫人对奶娘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还是乖乖应了声是。“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婢便去找三小姐了。”不多时,温若欢提着一篮子桂花过来了。她长得像张氏,虽然才刚及笄,但是纵然表现得再天真烂漫,穿得再清丽娇俏,也压不住眉眼之间的妩媚之色。更何况,温若欢恨不得将所有贵重的簪子都簪到头上,一时间显得极为割裂。温嘉月视...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奶娘顿时愣住,讷讷道:“夫人,您这……您受累,奶娘却闲着,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是真的不理解,总觉得不安,按捺了两天还是忍不住来问了。

“我乐意,”温嘉月不耐烦地开口,“你若是再多嘴,便罚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奶娘立刻闭上了嘴,讪讪地出去了。

温嘉月看向如意,叮嘱道:“日后不许她再进来。”

她一看见奶娘便想起喂安神丸的那一幕,心头烦闷。

如意不太明白夫人对奶娘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还是乖乖应了声是。

“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婢便去找三小姐了。”

不多时,温若欢提着一篮子桂花过来了。

她长得像张氏,虽然才刚及笄,但是纵然表现得再天真烂漫,穿得再清丽娇俏,也压不住眉眼之间的妩媚之色。

更何况,温若欢恨不得将所有贵重的簪子都簪到头上,一时间显得极为割裂。

温嘉月视线下移,落在金灿灿的桂花上。

桂花清香馥郁,一时间连满室的奶香味都冲散了不少。

她视线微黯,骤然想起临终前的那一幕,对温若欢的恨意险些无法克制。

温嘉月拼命攥紧手指,笑着问:“怎么忽然去摘桂花了?”

温若欢擦了下额间汗珠,笑盈盈地开口。

“我想酿一坛桂花酒,等姐姐出了月子,正好和姐夫一同喝了。”

听听,多善解人意。

心里想的怕是她自己同姐夫喝。

温嘉月隐去唇边的冷笑,温婉道:“欢儿有心了,姐姐等着喝你亲手酿的酒。”

“没问题,欢儿一定好好酿酒!”

温嘉月冷不丁地问:“对了,你去哪摘的桂花?”

温若欢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停顿了一瞬才笑嘻嘻地开口。

“我去书房附近摘的,”她一脸天真地问,“姐姐,那里是不能去吗?”

“侯爷不在的时候你自然可以去,”顿了顿,温嘉月笑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怎么非要去那边摘?”

温若欢紧张地舔了舔唇。

“不知不觉就走到书房了,我本来想换个地方的,毕竟是姐夫的书房,我定然是不能进的。”

“但是转念一想,沾染了书墨香气的桂花酿的酒,或许更好喝,所以我就摘了一篮子。”

温嘉月越听越心惊,她是真的没想到,温若欢撒谎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短短几息便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编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

若不是她早就知晓温若欢对沈弗寒有非分之想,听到这番说辞之后,她一定会信的。

温嘉月压下眼底的惊诧,淡淡道:“原来是这样。”

温若欢怕她多问,立刻转移了话题。

“姐姐,你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何事呀?”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姐夫他……我有些力不从心……”

温嘉月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欲言又止。

听到“姐夫”两个字,温若欢已经开始好奇了,见她不说话,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偏偏又不好催促,只盼着她继续说下去。

温嘉月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才幽幽叹了口气。

“算了,你在侯府好好玩就行了,我还是不说了。”

温若欢这才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姐姐快说吧。”

“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事,”温嘉月依然没说,“你小小年纪,我哪里忍心让你这样做。”

她故意往温若欢期盼的方向引,温若欢果然中招,闻言心跳得有些快。

姐夫……姐姐力不从心……她年纪小……不是好事……

温若欢已然拼凑出了一个温嘉月让她给姐夫做妾的故事,只是不好意思提。


“反正我已经送了,爱要不要!”

沈弗念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沈弗寒顿了顿,俯身将红封捡起来,放在枕边。

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倏然凝滞。

往常都是温嘉月先开口,沈弗寒惜字如金,甚少接话,似乎对她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现在温嘉月也不说话了,屋里便落针可闻。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沈弗念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想用装睡的法子将一起用晚膳的事糊弄过去都没机会。

不过想来沈弗寒也不在意饭桌上有没有她在,那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说起来,沈弗寒这次回来的似乎有些早。

她隐约记得,上辈子的今日,沈弗寒很晚才回来……或许是她记岔了吧。

渐渐沉入梦乡之时,沈弗寒忽然出声:“怎么不让奶娘把孩子抱出去?”

温嘉月清醒过来,第一个念头竟是原来他会主动开口。

她本不想理会,但是他说的话恰好也是她关心的,索性睁开眼睛。

“今晚我想让女儿和我睡。”

沈弗寒不解地问:“为何?”

温嘉月抿了抿唇:“我就是想和女儿睡。”

今日她接连与人周旋,累极了,不想再说奶娘的事,不然还要再解释一大堆。

更何况她也没证据,若是今晚将女儿送到奶娘那边,倒是有证据了,可她不想让女儿受苦。

就让沈弗寒以为她是心血来潮吧。

沈弗寒果然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说道:“我也睡这里。”

温嘉月震惊抬眸。

自从她有孕,沈弗寒便去书房睡了,一直持续到昭昭两个月大的时候才搬回来。

今日怎么忽然想睡这里了?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开口之前改变主意。

她晚上要醒来数次喂奶,沈弗寒却可以一觉睡到天明,实在不公平。

更何况这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也该让他知晓如何照顾昭昭,日后才会更加疼爱昭昭。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客气了。

温嘉月委婉道:“你明日还要上值,我担心你睡不好。”

“我睡两三个时辰足够了。”

温嘉月便道:“那侯爷今晚便睡这里吧,一起照顾昭昭。”

沈弗寒顿了顿:“昭昭?”

温嘉月迷茫了一瞬,忽的反应过来。

昭昭这个乳名是沈弗寒起的,出生五六日的时候才定下来,她竟顺口说出来了!

温嘉月怕他察觉到什么,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是我给咱们女儿起的小名,侯爷可还满意?”

温嘉月开口时还有些心虚,但是问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她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这名字本来就是沈弗寒起的,他能不满意吗?

“很好,”沈弗寒颔首道,“乳名就叫昭昭吧。”

温嘉月松了口气,顺势客气地说道:“大名便劳烦侯爷来想了。”

幸好她一直都是叫“昭昭”的,大名从来没喊过,也不怕他会疑心什么。

不过想起上辈子的取名风波,温嘉月还有些许无语。

也不知道沈弗寒怎么想的,中间的字取的极为难听。

坐月子的时候沈弗寒一直在试图说服她,温嘉月一点都不喜欢,在她的不断劝阻下才改成了别的。

一想到这辈子还要再经历一遍,她就头疼。

正思索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说她把大名也取好了,但是想起沈弗寒的执着劲,还是算了。

她可不想整个月子里都不安生。

不多时,丫鬟们在次间摆了膳。

温嘉月没动,一心逗女儿玩。

脚步声响起,沈弗寒转身去用膳了。


哪怕就是为着那张脸,也多的是人想要春风一度,连挑剔到极致的长公主也对他倾慕已久。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没必要对如意说。

“夫人可真是沉得住气,”如意赞叹道,“奴婢佩服极了。”

温嘉月自嘲一笑,她若是真的沉得住气,这几日也不会接连生气了。

过了一刻钟,沈弗寒回来了。

下人还未通报,莺莺燕燕争相娇声喊着“侯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温嘉月蹙眉看了眼女儿,正想吩咐如意让她们离远些,沈弗寒便冷着脸进来了。

“外头的人怎么回事?”沈弗寒眉宇紧锁,“难道是你找来的奶娘?”

温嘉月差点笑出声,连忙抿住嘴。

“不是奶娘,是你的妾室,”她抬眸看向沈弗寒,“侯爷可还满意?”

其实她也拿不准沈弗寒的意思,上辈子她只经历过一次纳妾的事,还是在她的哭求下了结的。

她没在沈弗寒面前提过,自然也不知晓纳妾之事到底是沈弗寒授意还是老夫人做的主。

这次她可以肯定是后者,只是不知晓沈弗寒会作何打算。

“胡闹!”

沈弗寒眸光锐利,声音更冷:“你安心坐月子便是,为何要操持这些事?”

温嘉月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是祖母替你纳的妾,你若是不满意这两人,便去和祖母说换人,凶我做什么?”

沈弗寒沉默一瞬:“祖母?”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嘉月觉得他浑身的冷意散了不少。

她攥紧了手,可真是孝顺的好孙子,一听是祖母的主意,马上变了脸色。

是不是老夫人再哭几句,他便半推半就地纳妾了?

想到这里,她的话便忍不住带了刺。

“是啊,祖母怕她的好孙儿没人伺候,更怕沈家断了香火,前日才跟我说了此事,今日便领着人进门了。”

沈弗寒半晌才问:“你同意我纳妾?”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温嘉月也不想分辨,心里莫名烦躁,他到底要试探到什么时候!

“你想纳妾便纳妾,我何时阻拦过?”

沈弗寒没说话,转身出门。

外头的莺莺燕燕又开始喊侯爷,不多时便没了声音。

如意悄悄出去看了一眼,很快回来回禀。

“夫人,侯爷、侯爷……带着那两位姑娘去老夫人的院子了。”

她的声音小心翼翼,还带了点哭腔,惴惴不安地望着温嘉月。

“是吗?”

温嘉月拿起拨浪鼓逗女儿玩,过了一会儿才漠不关心道:“挺好的。”

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她可以彻底死心了。

温嘉月甚至还能分神去想,也不知道长公主听闻此事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

是来侯府大闹一场,还是换个人做她的入幕之宾?

前者,她可以和离,说不定还能带女儿一起走,功成身退。

后者,三年后的事化险为夷,她和女儿便不会遭此毒手了。

怎么想都是她赚大了。

温嘉月心情甚好地摇着拨浪鼓,鼓点愈发欢快,昭昭看得目不转睛,还要伸手去抓。

陪女儿玩了一会儿,沈弗寒竟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温嘉月的好心情全没了,抬头看向他。

八月底的阳光温暖缱绻,沈弗寒却没有浸染一丝一毫,神色冷得仿佛能掉冰碴。

温嘉月在心里冷哼,装模作样什么,纳了两个美人妾室还不乐意?

她不禁想起成亲那日,沈弗寒挑起他的盖头时的模样。

俊颜满是不虞的神色,像是有人在逼迫他成亲。


可若是和离,她定是带不走女儿的,只能留在侯府教养。

待沈弗寒另娶,昭昭的下场又会变得凄惨无比。

想到这里,温嘉月顿时记起昭昭身子冰凉地躺在她怀里的那一幕,眼底涌现出无限恨意。

她绝不会让女儿重蹈覆辙!

“夫人,不如奴婢将小姐抱出去给老夫人看看吧,小姐如此可爱,老夫人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听到如意的话,温嘉月回过神,慢慢收敛神色。

她摇了摇头:“不用。”

老夫人一直嫌弃昭昭是个孙女,从来都没正眼瞧过,她何必巴巴地将女儿送到老夫人手里。

“我有些饿了,传膳吧。”

如意应了声是,忽然又反应过来,传膳?

她有些纳闷地开口:“可是侯爷还没回来呢。”

以前夫人都是和侯爷一起吃的,不管等多久,夫人都会等下去的。

温嘉月闻言便是心酸一笑。

是啊,以前她总会满怀欢喜地等沈弗寒一起吃,就算饿极了,她最多吃两块点心垫垫肚子,然后继续等下去。

沈弗寒公务缠身,事务繁忙,每日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定数。

有时候他还会在外头吃,同僚相邀或是皇帝召见,他从来都不会派人提前说一声,只剩她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肴食不知味。

但是现在,她不会在乎他了。

只是,骤然改变,她怕如意会看出什么,更怕沈弗寒会察觉到异样。

刚醒那会儿,她已经和沈弗寒透露了不少消息,虽然他只在意长公主,但是她知道,他全都记在了心里。

不问,不代表他对她说的话不好奇。

温嘉月沉思片刻,解释道:“我刚生了孩子,快要饿死了,等侯爷回来,我再陪他吃一顿。”

反正到时候直接装睡就行了,她不信沈弗寒会把她拖起来陪他吃。

而且,他现在肯定满心满眼都是长公主,哪里还会关注她和女儿。

心口处又是一阵钝痛,温嘉月深吸一口气。

如意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格外不妥,连忙请罪。

她有点懊恼,真是的,她是夫人的丫鬟,一切自然以夫人的意愿为先,怎么如此多嘴。

“没事,快去吧,”温嘉月叹了口气,“你再说下去,我又得多饿一会儿了。”

话音刚落,方才还格外乖巧的昭昭忽然哭了起来。

如意慌乱道:“小姐肯定也饿了,奴婢把小姐抱到奶娘那里吧。”

温嘉月立刻伸手拦住:“不行,不能去。”

她根本不放心将女儿交给奶娘,喂女儿吃安神丸的奶娘能是什么好东西!

如意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温嘉月没有解释,直接说道:“我亲自喂。”

如意差点惊掉下巴:“夫人,府上有奶娘,您何必亲自喂养小姐?”

温嘉月还未开口,外头便传来老夫人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来喂?这可不成!”

温嘉月已经解开了衣裳,老夫人骤然闯入,她吓了一跳,连忙吩咐如意将床幔放下。

老夫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床幔扯开,竟要把孩子从温嘉月怀里拉出来。

已过知天命的人了,动作竟如此敏捷,连如意都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

“老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夫人只是给小姐喂奶而已!”

她不太敢上手阻拦,老夫人有心悸之症,若是将她气出个好歹,肯定会对夫人不利的。

“不成不成!”老夫人着急道,“姑娘把小子的东西抢光了,以后可怎么生儿子!”

温嘉月蹙眉,哪来的歪理!


温嘉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里有些烦闷。

话明明是对着沈弗寒说的,问的却是她,无趣极了。

温嘉月没了胃口,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吃,我有些乏了。”

温若欢心中一喜,她竟还有机会和姐夫单独用膳!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沈弗寒也站起了身。

温嘉月客气道:“夫君还没吃饱吧,再去吃点。”

“不必,”沈弗寒扶着她往内室走去,“正好有件事要与你说。”

温嘉月只当他避嫌找的借口,问:“何事?”

“明日初一,我今晚宿在佛堂。”

每到月末的最后一日,沈弗寒一整晚都会歇在佛堂。

他不让人伺候,没人知晓他在佛堂做些什么,连温嘉月这个枕边人也没能问出来。

她好奇过他是否从小便有这个习惯,但沈弗寒一直不想谈论此事,她便没敢再多问。

但她私下打探过,沈弗寒是从十八岁开始的。

十八岁那年……正是他的爹娘离世的时候。

温嘉月不禁想起景安侯府的发家史。

沈弗寒祖父年轻时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大周正是动荡的时候。

祖父有些拳脚,也有识人的本事,拥护新主建功立业,封了景安侯。

好景不长,祖父战死沙场。

后来子承父业,沈弗寒的父亲也在边关建功立业,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的边关女子,两人结为夫妻。

他们生下四个孩子后,在沈弗寒十八岁时双双战死沙场。

沈弗寒坚持留宿佛堂数年,应该就是为祖父和爹娘诵经祈福吧。

此事温嘉月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轻声说道:“夫君保重身体。”

“好。”

顿了顿,沈弗寒又道:“晚上让如意守夜,每隔一个时辰喊你一次。”

温嘉月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来,讷讷道:“我、我知道的。”

两人一齐沉默下来。

沈弗寒道:“那我便去佛堂了。”

温嘉月轻轻点头,目送他走出内室,紧接着便听见温若欢惊慌失措地喊了声“姐夫”。

“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弗寒的声音有些不悦。

温嘉月蹙紧眉心,温若欢偷听?

“我、我吃饱了,想进来看看姐姐和外甥女,没想到刚好碰到姐夫……”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温若欢也进来了,拍着胸口率先出声:“姐夫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是吗?”温嘉月微微一笑,“倒是很巧。”

温若欢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姐夫去哪了?”

反正她已经听见了,温嘉月便没有隐瞒:“佛堂。”

上辈子,温若欢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帖的事,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

至于私下有没有……既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那就说明她没有得逞。

不过温嘉月还是叮嘱道:“今晚不要靠近佛堂。”

沈弗寒一片孝心,她不想让旁人打扰他。

“我知道的,姐姐,”温若欢噘了噘嘴,“等我替你服侍过老夫人之后就去睡觉。”

温嘉月不想再应付她,笑道:“那你现在便去吧,早去早回。”

温若欢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

到了凝晖堂,她请安之后不情不愿地服侍着,用巾帕帮老夫人擦脸。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老夫人猛的甩开她,恨声道:“你想闷死我不成?”

温若欢憋着气道歉。

“行了行了,继续吧,”老夫人撇撇嘴,“服侍的比你姐姐差远了。”

温若欢闻言立刻便生气了。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她比不上姐姐。

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抑或是别的什么,除了爹娘以外,所有人都在夸温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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