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衡尚元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尊者全文》,由网络作家“道纪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巨熊众人一愣,而那头熊却在这时冲进城门,大吼一声向着守城的卫兵冲了过去。尚鸿哲细看之下,发现这头熊正是自己在幽暗森林收服的坐骑,不由笑了:“易叔,我们出城!”言罢,尚鸿哲横扫一剑,无数火焰向着卫兵冲了过来,众卫兵不由向两侧躲闪。巨熊冲入城门,一巴掌拍死一名卫兵,接着又一口咬死一名卫兵。来到了铁战面前向他大吼一声,铁战顿时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一时愣在当场。紧接着那巨熊的前掌向着铁战的头颅就拍了下来,铁战这时清醒了过来,连忙向后一跃躲了过去。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石屑飞纷,巨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脚印。尚鸿哲和易衡趁机冲出城门,那巨熊见尚鸿哲出了城门,回头就跑。卫兵们心中骇然,竟无一人上前追击。城外...
《大夏尊者全文》精彩片段
见到巨熊众人一愣,而那头熊却在这时冲进城门,大吼一声向着守城的卫兵冲了过去。
尚鸿哲细看之下,发现这头熊正是自己在幽暗森林收服的坐骑,不由笑了:“易叔,我们出城!”言罢,尚鸿哲横扫一剑,无数火焰向着卫兵冲了过来,众卫兵不由向两侧躲闪。
巨熊冲入城门,一巴掌拍死一名卫兵,接着又一口咬死一名卫兵。来到了铁战面前向他大吼一声,铁战顿时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一时愣在当场。
紧接着那巨熊的前掌向着铁战的头颅就拍了下来,铁战这时清醒了过来,连忙向后一跃躲了过去。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石屑飞纷,巨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脚印。
尚鸿哲和易衡趁机冲出城门,那巨熊见尚鸿哲出了城门,回头就跑。卫兵们心中骇然,竟无一人上前追击。
城外十余里,尚鸿哲高兴的摸着那巨熊的脑袋,而那巨熊在他面前温顺的像一只猫一般,完全没有了刚才了刚才大杀方的威风。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回森林吗?你个头这么大,带着你实在是太招摇了。”尚鸿哲摸着巨熊的头说道:“你还是回森林吧!”
巨熊似乎是听懂了尚鸿哲的话,就地一滚,变得如小猫一般大小,肉呼呼的十分可爱。尚鸿哲将它抱在怀中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是头灵兽,可以随意改变大小,这样你在我身边就方便多了。以后就叫你团子吧。”
“尚公子!等等!”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尚鸿哲回头一看,竟然是刘玉琳追了过来,后边还跟着他父亲刘柱。
“刘姑娘怎么来了?”尚鸿哲问道。
“申逸春给晋阳王报信要抓你的消息,是我透露给你的,现在我们家被晋阳王给抄了,要不是郡主护着我们,申老暗中帮忙,我和我父亲现在只怕都死了,现在我们只能跟着你流浪了。”刘玉琳无奈一笑。
“都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尚鸿哲心中十分惭愧:“是我不好,连累你们了。”
“我无所谓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刘玉琳笑了。
尚鸿哲心中一动,拉着刘玉琳的手说道:“苦了你了。”
“我听申逸春说你是先帝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先帝的子孙不是都因先天疾病,病死了吗?”刘柱上前问道。
“这鬼话刘老爷也信?”易衡说反问道。
“我也觉得蹊跷,一定是那易阳平反水杀了先帝才会以此来堵住天下人之口。”刘柱说道。
“刘老爷猜的没错,是易阳平反水杀了先帝,之后对先帝的子孙进行屠杀。”尚鸿哲开口了:“申逸春暗中相助你们才得以活命?此话怎讲?那申逸春不是投靠易阳平了吗?怎么还会帮你们脱身?”
“据申老讲是他的家人全被易阳平抓了,以此来逼他抓你。申老年事已高,他自己倒不在乎生死荣辱了,但他不想让他的后代都因此丧命。”刘柱说道:“这是我离走前申老给我最后的交待。”
“最后的交代?”易衡不解,说道:“你是说申老他……”
“没错,申老感到愧对先帝自尽了。”刘柱说道。
“再好的风水,也抵不上因果轮回啊!”尚鸿哲叹道:“申老为了后代,在家中事事讲风水,却落得这个下场,只是可叹!”
“风水只是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一种方式罢了,在某些方面对人们的生产生活有指导意义,但是若太过迷信就会误入歧途。”易衡说道:“想来是申老是因为家人被抓,才会迷信风水想要让家人们化险为夷,但因此而忘记了自己的本心。”
“申老是开始迷恋风水,想要家人转危为安不假,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心。”尚鸿哲开口说道:“如果申老忘记了自己的本心,在我拿到《阴阳气诀》前就把晋阳王府的人找来,我也不可能得到这功法了。申老在最后关头,选择了牺牲自己和家人的生命保护我。他是个忠臣!”
“申老若听到殿下了这番话,定会含笑九泉的。在临别前申老说他为了保护殿下,已经尽了全力了,他无愧于心。”刘柱开口说道:“其实申老的家小因为他的斡旋,已经在他报信前出了京城现在已经脱离了魔爪。但申老知道,他若不死,易阳平还会找上他来对府殿下的,所以……”
“这些都是申老临终前告诉你的?”易衡问道。
“是的,申老说了很多,他是个忠臣,是个好官。”刘柱说道:“殿下若是复了国,希望能善待申老的后人。”
“这是肯定的。”尚鸿哲说道:“刘老爷,你既然是个商人,我们就以商人的身份去江郡。你也别叫我殿下了,就叫我少东家吧!”
“是,少东家。”刘柱说道:“那我们就去冀州郡置办一些货物,再去江郡。”
“刘老爷,你的家被抄了,本金就我来出吧。”尚鸿哲说道。
“殿下,你自幼流落民间,能有去江郡的盘缠就不错了,能有多少钱做本金?”刘柱指了指自己的头,笑道:“我是生意人,生意人的本金不是金银,而是这个!殿下放心,生意上的事由我来做,你呢就负责收买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嘛!”
“那我就谢过刘老爷了。”尚鸿哲拱手道。
“殿下是正宗的皇族,代表着夏朝。我忠于殿下,便是忠于大夏,这是我的本分,谢字实不敢当。”刘柱笑了,心中暗道:“事已至此,希望这个宝押对了,这个殿下能复国成功。”
一行人晓行夜宿,三天后来到了冀州城。此时的冀州城内也是在招兵买马,夜以继日的训练新兵,准备开赴南方镇压叛乱。
“易叔,你说如果我们参加军,带军去南方,最后在战场上反戈一击,易阳平是不是能气的喘过气去?”尚鸿哲突然说道。
“你想要参军?”易衡惊问。
“没错,我要去参军。”尚鸿哲说道:“以刘老爷的能力我相信很快就能挣到钱,我再用这些钱去拉拢一些冀州的官兵,待将来与汤鹏云对战时,在战场上反戈。如此一来,我们不仅壮大了自己的力量,还打击了易平阳的气焰,这样可好?”
“在下定当全力支持!”刘柱表态道。
“好,我和你一起去。”易衡说道。
“不,易叔,我一个人去。”尚鸿哲正色道:“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人接应我逃跑。”
“其二,我想要知道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信息,越详细越好。”尚鸿哲说道。
“打听南方的灾情这个好说,但是叛军的信息不好撑握。那些叛军组织严密的很,就是官府也没有有用的息信。”申逸春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把刘柱请来,他刚从江郡回来一个多月,常年在南方做生意,相信对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有所了解。”
正在这时,房门被管家敲响了:“老爷!刘柱刘老爷带着他的女儿刘玉琳求见!”
“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申逸春笑道:“少主,要不随我去见见这个刘柱去?”
“好,走,去见见他。”尚鸿哲起身对申逸春说道:“申老,一会儿你就说我是你远房外甥。”
“好的,属下明白。”申逸春带着尚鸿哲和易衡来到客厅,此时尚鸿哲才发现这个客厅也十分的讲究。四四方方十分的宽敞,客厅门向南开前十余步便是对着院门的照壁,院门开的是中门。
在客厅的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块巨大的黑底蓝字的布,上面写着:“欣欣向荣”四个大字;在东北角放着一个一人高的花瓶;东边放了一个陈列架,架上放着一些古董;东南角放着个陈列架,架上放着一块水晶球;西南角有一个衣架,衣架很低,上边挂着一件棕角的官服,在大夏只有一品大员的官服才是棕色,显然这是申逸春曾经穿过的官服,因为他曾做过一品文官大爵令,协作皇帝治理天下;在西边挂着一幅山水画,画很大画功精良,一看就不是凡品;西角放着一块看上去像假山的巨石。
见到客厅这布置,尚鸿哲不由轻声问易衡:“早老,您这房屋建造和屋内的摆设挺合风水啊!想不到您也信这个!”
申逸春略一愣神笑道:“年纪大了,图个心安而已。”
“易叔,你看这从院落到客厅,再到卧室的格局和陈列无一不和阳宅风水对应。”尚鸿哲说道:“若非对风水研究至深,何以如此讲究?回去之后,我们家也这样摆。”
“申老和司天鉴张洪是至交好友,这宅子就是张洪为他建的,为帝王看风水的人为其建宅如何能不讲究风水?”易衡应道:“咱就算了,找不到张洪那样的高人,别弄的适得其反了。”
“那现在那个张洪在哪里?”尚鸿哲问道。
“死了。”易衡说道:“在易平阳攻入宫时,为了保住先帝的阴宅风水,以图之后可以复国,将先帝下葬后以肉身化为先帝阴宅一部分,守护先帝,易阳平数次破坏先帝阴宅未果,多亏他的功劳。”
“这张洪虽然是个风水术士,倒也是个忠义之士。”尚鸿哲说道:“只是这风水之说过于飘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啊!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这笔血债我们迟早要讨回来!”
“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一切事物在冥冥中自有主宰。风水之说能够兴起,也不是毫无根据的,至少它满足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吗?”易衡说道:“走,和客人见礼,莫要让人觉得我们失礼了。”
此时客厅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宾位上,一个十五六岁年纪少女侍立于旁。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
少女见到尚鸿哲笑着上前说道:“尚鸿哲!怎么样我说没错吧?我们又见面了!”
中年男子冷声道:“琳儿退下!一点规矩都没有,平时怎么教你的?”少女吐了吐舌头退至中年男子旁边,还时不时的看尚鸿哲两眼,样子很是可爱。这二人正是刘柱和刘玉琳。
走进客厅申逸春拱手迎了上去:“刘老爷!让您久等,失礼了!失礼了!”
“哪里?哪里?”刘柱起身相迎,上前寒暄道:“是晚辈叨扰了!”
“刘老爷,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申逸春走至尚鸿哲的身边说道:“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外甥叫尚鸿哲,路过这里来看看老朽。”
“尚少爷好!”刘柱可不敢小瞧申逸春介绍的人,更何况他已经被自己女儿夸的没了边,笑着上前说道:“听小女说尚少爷是个修行者,制服了人贩,而且还用一万两银子救了被拐的少女!可真是智勇双全哪!难得!难得!”
“刘老爷过奖了,小子不敢当,这都是应该做的,我相信若被其他修士撞见了也不会不管。”尚鸿哲表现自然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本分,这不禁让刘柱觉得这个少年很不简单。
刘柱点了点头,转头向申逸春说道:“申老,尚少女救了小女,听小女说他在你的府上在下就冒昧找上门来道谢了,在下准备了一些礼物,即然申老是尚少爷的长辈就由申老按排吧。”
说完,刘柱拍了拍手,两个随从抬着一个箱子进入客厅,将箱子放下又推了出去。申逸春笑道:“哲儿啊!这是人家送你的礼物,按不按受还是由你来定吧。”
尚鸿哲走上前打开箱子,只见里边装了满了银子。看着这些金银尚鸿哲不由笑了:“刘老爷这是何意?”
“尚少爷不要误会,这里有五千两银子,是给那些被拐少女赎身用的。”刘柱说道:“当时我家丫头说了,这钱我们刘家出。但是尚少爷说由申老出,我一想也不能驳了申老面子,所以就合计着一人出一半,把这个善事给做了。”
“要是这事刘老爷来晚了一步,钱我已经给了。”申逸春说道:“但既然刘老爷有这个心,这钱我收了。听说刘老爷是自江郡回来的,我想问刘老爷几个问题。”
“晚辈一定知无不言。”刘柱表态道。
“刘老爷先别忙着表态。”申逸春说道:“如果我的问题刘老爷不便回答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绝不勉强。”
听到申逸春说到这,刘柱心中不由一紧说道:“申老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刘老爷也知道,我原先也是朝庭的官员,现在虽说告老还乡了,但对眼下的时局还是比较关切的。”申逸春说道:“刘老爷,不瞒你说,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因为我想知道现在南方叛军有多少人?首领是谁?又是如何对待当地百姓的?”
“申老不愧是当过一品大员的人,问题虽然不多,但句句切中要害。”刘柱长叹一声说道:“我回乡一月有余,晋阳城中除了晋阳王,其余官员没有一个找我的,想不到申老一个赋闲在家的官员问到起我南方叛军的情况。”
“那个尚鸿哲,我曾经放过他出城,如果我们打开城门把他迎进来……”程同甫看了看众人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可听说了,他的士卒家里又是分钱又是分地的,日子过的可好了。”
“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人发出了疑问:“他真的又分钱又分地?就不怕地主反对他?”
“自然是真的,因为尚鸿哲养军队的钱并非来自地主税收,不靠他们活。他们收入的主要来源是海外贸易,分地主的钱粮是为了获得农民的支持。毕竟,在我们大夏,农民居多。”程同甫解释完开始问众人:“你们快点决定,迟则生变!”
“我同意。”有人说道。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没多久程同甫的部下们就都意了他的提议。于是,开始秘密讨论如何与尚鸿哲取得联系又在什么时间开城门等细节问题。最终敲定,于次日子时开城门迎尚鸿哲进城,并派出一个机灵的士兵乔装成难民去传信。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当程同甫和部下们商议具体细节的时候,易平之的传令兵来传达命令,在门外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大惊,便悄悄折了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易平之。
易平之闻言大怒,但却并没有马上下令将程同甫及其部下捉拿,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候,若是仅仅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而没有真凭实据就抓人的话,会造成军心大乱,军心一乱,尚鸿哲就能趁机策反,到时候平阳城会不攻自破。
或许这是尚鸿哲故意放出的风声来扰乱军心,只要自己一动,就中了对方的计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易平之对传令兵说道:“你去传我命令给程同甫和吴三,让他们天亮后换防。”
传令兵走后,易平之叫来部将孙李,嘱咐道:“你带人暗中跟上去,若是程同甫不听调令,杀之!”
“是。”孙李领命而去。
接到调令的程同甫第一反应便是泄密了,但是却没有证据,无法定他的罪,而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定被盯的死死的。想到这,他不由的用目光扫了一遍自己的部下,但是却不太相信会是自己部下泄的秘。
现在送信的人已经派出,如果再派人去追,那一定会被发现,从而坐实他的罪名。
这时的第一要务已不是和尚鸿哲取得联系,而是要要先设法保住自己和部下的命。如果命都没了,一切都无从谈起,于是程同甫接受了命令。
暗中观察这一切的孙李略,发现程同甫并没有异动,松了一口气,但却依然不敢大意,嘱咐部下盯紧程同甫,自己去向易平之汇报。易平之嘱咐他继续盯着,密切注意着程同甫的一举一动。
王铁丹是程同甫选中向尚鸿哲传递消息的士兵,他机敏过人。在程同甫的士兵中属他最为滑头,有一次突雀犯边,程同甫率部支援主力作战。却意外遇上突雀的援兵,在己方兵力少于对方的情况下,他献计利用地势做掩护,让部队制造大量尘土,并队伍绕着一个巨大的土丘跑清,给敌人造成了主力来援的假象,吓跑了突雀军队。
正因为他的机智让程同甫部得以在战争全身而退,而且他也是程同甫最为依重的亲信之一,所以才将与尚鸿哲对接的重任交给他。
这时,平阳城已被尚鸿哲给围住了,但由于仅有一万兵力,所以并没能将平阳城给围个水泄不通,仅占领了几处交通要道,断了平阳城的补给。易平之数次想要出城将其一举消灭,但是每次被尚鸿哲趁虚而入差点把城池丢了,只好龟缩在城中,等待救援。而在雷霍山的郭小韦被王治、张杰和易衡死死缠住,想要回援却无能为力。
尚鸿哲虽然将平阳城围困,但是却并没有做绝给难民留出逃生通道,而易平之却抓住这个机会让人乔装成难民出去找粮食,找到之后再偷偷潜回来,从城墙边上仅难容一人通过的角落里将粮食带回来,以此来满足军中的粮食需求。
易平之在军中威望甚高,出了这么个注意,逃兵却少之又少。这些去找粮的士兵大多数都在夜间带着粮食返回了城中,这些找粮的士兵都登记在册,找回来的粮量可以先满足本人及营的需求,若有剩余才会上缴。
这时的王铁蛋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混在难民当中,怀中揣着程同甫的亲笔书信,在西城门外等待着天亮时开城门时混出城去。
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时,城门开了,这些乔装成难民的士兵们疯了一样冲出城去,而守城的士卒就守在门口,只准出不准进,当他们冲出城去之后,城门再次关闭,防止尚鸿哲的探子混入城中。
王铁蛋出城后,一路向郊外的村庄跑去。直到入夜,又绕了许久的路,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向尚鸿哲的营帐而去。
一到帐外,王铁蛋就被卫兵抓了起来。但是王铁蛋却并未惊慌,任由守卫将他绑了起来,将他押到了一个营帐中。
营帐当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校尉,卫兵让王铁蛋跪下,对校尉说道:“李校尉,此人在我们营帐门口转了许久,我怀疑他是易平之派来的间细作,就将他抓来了,如何处置,请校尉定夺。”
此时,王铁蛋突然大声叫道:“我不是细作!我是殿下安排在平阳城的内应!”
“胡说!”李校尉起身喝道:“你若是殿下安排的内应,自会有人接你入营,又何需在营帐外徘徊?”
“我……”王铁蛋叹了口气说道:“我将殿下的信物给弄丢了,又有重要情报要禀报,怕殿下责怪,这才在营外徘徊。”
“一派胡言!”李校尉说道:“接头的信物是何等重要,若是殿下安排的细作怎么可能丢失?我来问你,你接头的信物是什么?,你的接头人又是谁?”
“这些都是机密,你无权知道!”王铁蛋说道:“至于我身份的只有殿下知道!若要判断我的身份,将我带至殿下处,自见分晓!”
李校尉闻言,略做思考说道:“将他再绑结实一些,再搜一下身上有没有利器。”
“回李校尉,此人身上没有利器。”
“带上他,随我去见殿下!”李校尉说道。
这时,刘玉琳说话了:“如果是钱的事,你们放心。我爹叫刘柱,是晋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商,钱我们家出了!”
“少听他们胡说!”那瘦人贩说道:“我们弄来的女娃少说也有近百个了,按均价算一个也要一百两银子。一百个就是一万两,她们家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拿出一万两来赎别人家的孩子。”
“刘柱不行,申逸春可以吧?”易衡这时开口了。
听到申逸春的名字,那人贩顿时蔫了,因为申逸春是晋阳城中有名的大善人,而且家中颇有积蓄。这些南方大量流民来到晋阳城,申逸春开棚施粥,搭建房舍,救助了不少灾民,如果是他一定会愿意出钱赎人的。
这时有村民说道:“有些女娃已经有了娃了,她们要是不肯走,是不是就可留在村子里?”
尚鸿哲对这话并不感冒,在他看来这些女子们都是被拐卖来的,现在有机会可以回家,怎么可能不走?这明显是想要将这些女子强行留下。
相对于尚鸿哲,易衡可就老道了很多,开口说道:“母子情深,天下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些女娃们也有自己的父母,如果他们想要回去探望,也是人之常情。我看这样,你们把卖到你们这的女娃们都叫来,愿意回去探亲的就让他们回去,不愿意离开孩子的,就写封信给家里报个平安,好让家人安心。”
村民们一听这个要求也算合理,便应了下来。
天渐渐亮了,近百名被拐卖的女子们来到了村里的打谷场。这是村里最大最开阔的地方了,换了其他地方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看着这几百名妇女,就算是一向心如磐石的易衡也难免有所触动,因为在他面前的不仅仅是被拐卖的几百名妇女,在她们背后还有着几百个破碎的家庭。
看着这群被拐卖在这里的妇女们,一个个精神萎靡,有的身上还带着伤,有的抱着尚在襁褓里的婴儿,还有的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家的男人与公婆身体在瑟瑟发抖。
一个少年走到了打谷场的一处高地,走到了这群妇女的面前,说道:“你们莫要怕,我叫尚鸿哲,是来救你们的!你们想要回家的,向前走一步,若不想回家,也请给家里写一封书信报个平安,我会帮你们交给家人的。”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妇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不是很信任他。似乎是看出了妇女们的心思,易衡站了出来说道:“你们放心,我们说到做到。如果在你们离开的过程中,胆敢有人阻撞拦,我让他有如此石!”言罢,易衡一掌劈向了谷场中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那石头顿时成化为齑粉。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心中大骇,有的本想如果自己媳妇要走的话就用武力强行将其留下,但看到这一幕便熄灭了心中的念头。
这时,终于有人壮着胆子走上前说道:“我……我想回家。”
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慢慢的几百人里就有一多半想要回家,而有些不回家的也并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实在是割舍不下母子情,而这些人也纷纷给家里写信交给易衡,让他带回家去给家人报个平安。
村里的一位老者开口道:“大愣、二娃你们俩跟着他们去平阳城找申春逸要钱。”
一直到晌午,尚鸿哲和易衡才带着这近百名妇女回到了平阳城,让她们各回各家,刘玉琳是最后一个送走的,临走前刘玉琳笑着对尚鸿哲说道:“我们很快还会在再面的。”
送走刘玉琳易衡来带着尚鸿哲来到了申逸春的府宅。
申逸春的府宅坐落在晋阳城的城南,整个宅院坐北朝南,城中的一条小河从他的院门前过,院子后约十里地便是南城外的晋阳山,院门前有一座小桥,过了小桥便是院门了,院门外有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
见到这样宅院,尚鸿哲不禁笑道:“前堂有水聚财,房后背有靠山,宅院四四方方,还有石狮镇守。想不到这个申逸春还挺讲究风水的?”
“想不到少主连曲老的风水书都看了,真是没有你不看的书啊!”易衡也笑了。
“易叔,不要叫少主,叫我哲儿就好。”尚鸿哲说道:“我们就进去见见你夸上天的人吧!”
易衡随即上前叫门,不久一个门童开门问道:“二位何人?有什么事吗?”
易衡将一块龙形腰牌递给门童,说道:“有劳小哥通报一下申先生,就说帮人易衡到访。这是信物。”
门童双手接过龙形腰牌,道:“请稍候。”
不久,一个发须皆白,身着绸锻的老者拄着虎头拐迎了出来,此人正是申逸春,见到易衡笑道:“贤弟,多年不见,想不到你会来我这里。快进屋,进屋说!”
申逸春带着二人先到客厅,易衡说道:“有劳申老先支一万两银子给这两个村民,我随后奉还。”
申逸春笑说道:“老弟说哪里话,一万两而已老哥我还出得起。”
随后叫管家支了一万两给那两个村民,将二人打发走之后,一行人来到后院,到了申逸春的房中。申逸春以和故人说话为由,将下人全都支走。
易衡见已无旁人,开口道:“申老,这位便是先帝目前唯一的骨血,尚鸿哲。”
闻得此言,申逸春忙拄着拐来到尚鸿哲面前,跪了下去口中说道:“参见少主!”
尚鸿哲想不到申逸春会行此大礼,忙将他扶了起来:“申老不要多礼,叫我哲儿就好。”
“少主名讳岂是我等乱叫的?不可!不可!”申逸春忙道。
“好了,申老。我也不客套了,就直说了,这次我们有两件事要拜托申老。”
“少主请吩咐。”申逸春说道。
“其一,将这些信按所写地址送到客家,这关系到数十个家庭失踪女儿讯信,不可大意。那一万两银子,就是赎那些少女的赎金。”尚鸿哲将失踪少女的信交给申春逸说道。
“少主,真不简单啊!官府多年悬而我决的案子,到了少主这用一万两银子就解决了。”申逸春赞道。
“那些少女是被拐卖到城外的村庄了,我昨天路过顺手救了,刚把她们送回家。那两个人贩子也被我抓了,就是被绑的那两个人,你让人把他们送的官府定罪。”尚鸿哲说道。
“好啊!好啊!没问题,这下那些父母们可以安心了。”申逸春笑了,看着尚鸿哲问道:“其二呢?”
只听到“碰!”的一声巨响,尚鸿哲从空中跌落下来,砸入地面,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溅起的石屑将他整个人都埋了起来。
接着易平之的身形显现,对着尚鸿哲说道:“我说过,你刚入通神境,而我已是通神境后期,怎么可能是打得过我呢?这平阳城,终归还是我的!”
尚鸿哲从石屑中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事,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受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但是他却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你这就打完了?如果打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尚鸿哲默默给自己体内注了一道恢复文,随着实力的提高,尚鸿哲符文的威力也随之增高,此时他的恢复文已经可以使自己的伤势好转七八分。这还是因为易平之是通神境后期,比他的境界高使得符文的效果有些减弱,二人若是同等级,他的伤势会瞬间全愈。
而这一切易平之自然不知道,他的眼中是毫发无伤的尚鸿哲。他本要再发发起攻击,但是尚鸿哲却先动了,手中的破天剑化为无数剑影,向着他刺了过来。
“破天刺?”易平之说道:“想不到易衡居然还活着,还把他的绝招教给了你。”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尚鸿哲说道:“但是你是没机会看到了。”
“真想不到,当年那个丹田被废,无法修行的臭小子,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易平之说道:“看来你身上很多秘密,我都不忍心杀你了。”
“死到临头还说大话。”尚鸿哲说道:“你现在快死的是你!”
“是吗?”只见易平之微微一笑,单手向前一撑,一个巨大的黑色光罩出现在身前,将他护在后边。剑影击打在那光罩上只是溅起阵阵涟漪,却无法穿透,更不用说伤他后边的易平之了。
“想要杀我,先破了我的黑光之盾再说吧。”
“你以为躲在那个乌龟壳后边,就万无一失了吗?”尚鸿哲说着,剑指一挥,一柄剑影绕至易平之身后,向着他后心刺了过去。
易平之感到身后一阵寒意,忙撤了黑光之盾,飞向空中,躲开了攻击。同时手中的刀一挥,一个巨大的刀影从空而降,向着尚鸿哲刺了过来。
尚鸿哲身形一闪,那刀影砍在地上直将地面砍出一个巨大裂缝,周围的人更是感到地动山摇,就像是经历一场巨大的地震一般。
此时的尚鸿哲立于空中,面对着易平之说道:“你还不叫魔族支援吗?如果再不叫,你就没机会了。”
“别急,我们才刚刚开始。若是能击败或是杀了我,你自然会见到魔族的人。”易平之说道:“如果我这么早把魔族叫出来,你又被我打败了,那城中的上万居民不就白死了吗?我还指着收他们的税呢,我不会做些竭泽而鱼的事的。”
“看来,你比那易俊远聪明多了。”尚鸿哲笑道。
“他就是个傻老帽!除了生了个漂亮女儿以外,可以说是一无事处。”尚平之对易俊远成见很大:“你不要拿我和他比,降低了我的水平。”
“你水平是比他高,但还不是被我打进城了吗?”尚鸿哲说道:“这是民意,民意即天意。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们逆天而行,失败是注定的。”
易平之在人群中见到了程同甫,笑道:“什么民意即天意?要不是我们这里出了叛徒,你也打不进来!”
程同甫知道是在说他,接过话:“易平之你不要以为我是你的人,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在先帝面前立誓,永远忠于大夏,忠于皇室。我现在也不过是履行我的誓言,如果我没记错你当年也在先帝面前立誓了。”
“那又如何?这个世界实力为尊,若是有足够的实力,别说违背誓言了,我就算是打破天际又如何?”易平之笑了,那笑容让透着一股傲气,说道:“誓言只不过是用来骗世人的,你还当真了?可笑!”
“骗世人?”尚鸿哲笑了:“你骗世人,世人也会骗你,所以你败的不冤。”
“败?现在说败,还为时尚早。”易平之笑道:“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谁生谁死还不知道呢?更何况你们就算杀了我就能拿下这平阳城吗?杀了我,你们就会面对魔族大军。所以无论我是生是死,你们注定是要失败的。”
“你高兴的太早,魔族又如何?难到我还真怕了他们不成?”尚鸿哲说道:“我们人族难打败他们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第三次。可惜,你是看不到了。”
“我看,死的是你!”易平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刀,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空中隐隐传来雷鸣之声,宛如末日降临一般。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们讨论成败得失吗?”易平之又笑了:“我还没那么无聊,其实我是在酝酿这招惊天雷鸣刀,你们难死在我这招下,也是不枉此生了!”
“惊天雷鸣刀?”程同甫大惊:“你……你居然用这招,你想让整个平阳城的居民和你陪葬吗?”
“陪葬?”易平之说道:“你太看得起他们了,我是让他们给你们陪葬。你们即然那么在乎这些贱民,就和他们一起消失吧!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雷鸣阵阵,如同刀鸣。刹那间,无数碗口般的雷电从空中倾泄而下,这雷光笼罩了整个平阳城,而尚鸿哲等人所在的平阳王府,更是雷击的中心地带。
这漫天的雷光让人心生绝望,没有人能抗过雷电,通神境的修士也不行,因为他们毕竟还是人,虽然在普通人眼中如同神明,但到底还不是神,不是神就抗不过雷电。
尚鸿哲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的雷光,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到底还不是神,不是神就无法召唤真正的雷电,只要不是真正的雷电,人就有办法破解。”
易平之心中震撼,他自然知道自己召唤的不是真正的雷电,他只是通神境后期,连化神境都不是,怎么可能召唤雷电?
虽然心中震撼,但是易平之脸上却非常平静,因为他不知道尚鸿哲是不是诈他,如果是他将会前功尽弃,如果不是那么他将斩杀在场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所以他打算赌一把。就算输了,也大不了一死。
易平之觉得,如果他败了也是一死,他不觉得尚鸿哲会放过他,如果胜了,他便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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