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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小说结局

沅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月光冷白,仿佛为他的面容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孤寂。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沅昔,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抬起头,很平静,“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林栩安嘴唇抖了抖,定定地看着我,“沅昔,我还爱你。”“可我已经不爱你了。”林栩安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更嘶哑了几分,“你离开以后,我总是会想起你。”“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遭遇危险。”“那时候,我看着你瘦弱却又倔强的身影,心突然就抽痛了起来。”“所以毫不犹豫地就救下了你。”“后来,你在医院照顾我,越和你相处我就越发被你吸引。”林栩安揉了揉眉骨,苦笑了一下,“那时我才惊觉,原来我们是那么契合,兴趣爱好等等各个方面,就好像是彼此灵魂的另一半。”我恍惚了一瞬...

主角:林栩安沅昔   更新:2024-11-27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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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栩安沅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沅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光冷白,仿佛为他的面容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孤寂。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沅昔,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抬起头,很平静,“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林栩安嘴唇抖了抖,定定地看着我,“沅昔,我还爱你。”“可我已经不爱你了。”林栩安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更嘶哑了几分,“你离开以后,我总是会想起你。”“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遭遇危险。”“那时候,我看着你瘦弱却又倔强的身影,心突然就抽痛了起来。”“所以毫不犹豫地就救下了你。”“后来,你在医院照顾我,越和你相处我就越发被你吸引。”林栩安揉了揉眉骨,苦笑了一下,“那时我才惊觉,原来我们是那么契合,兴趣爱好等等各个方面,就好像是彼此灵魂的另一半。”我恍惚了一瞬...

《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月光冷白,仿佛为他的面容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孤寂。
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沅昔,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我抬起头,很平静,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林栩安嘴唇抖了抖,定定地看着我,
“沅昔,我还爱你。”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林栩安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更嘶哑了几分,
“你离开以后,我总是会想起你。”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遭遇危险。”
“那时候,我看着你瘦弱却又倔强的身影,心突然就抽痛了起来。”
“所以毫不犹豫地就救下了你。”
“后来,你在医院照顾我,越和你相处我就越发被你吸引。”
林栩安揉了揉眉骨,苦笑了一下,
“那时我才惊觉,原来我们是那么契合,兴趣爱好等等各个方面,就好像是彼此灵魂的另一半。”
我恍惚了一瞬,心突然就痛了一下。
那时候的我,何尝又不是这么认为的呢。
以为一次勇敢,就会是永远。
“和念珠的那段感情太深刻了,我们经常因为生活的琐碎吵架,又因为太爱彼此很快就和好。”
“以至于我竟然觉得,和你的生活太顺心也太平淡了,你对我只是合适而已。”
“所以在念珠突然出现后,我的心又开始悸动了起来。”
被过分安静笼罩的黑夜,唯有林栩安逐渐变了节奏的呼吸声分明。
一下又一下,又沉又重。
“沅昔。”
他忽然喊我的名字,语气急切却又带着小心翼翼,
“我这些年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不少的人,其中不乏有许多想要用邪恶手段毁掉我的。”
“可我一次都没有中招。”
“是你暗中替我解决了,对不对?”
我看着他的眼睛,
这些话像是拉开了某道闸门,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胸腔四窜,喉咙越发艰涩。
那时候,他年少轻狂,和人相处压根不懂得迂回委婉。
得罪了不少有权有势的资本家。
在他身上的咒术也越来越多,每一次化解都几乎耗尽我大半精力。
而这一切,我从来都没和他提起过。
想到这,我没有否认。
“沅昔,你救救我,好吗?”
林栩安眼里闪过一丝恐慌,颤抖地握住我的手。
“这段时间,我不断开始生病,去看医生也检查不出结果。”
“是那些咒术又缠上我了,对不对?”
林栩安嘴唇颤抖,不住地哀求,
“沅昔,我们复婚吧!”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看着他无助卑微的模样,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我静静看向他,
“所以,你今天前面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点出这一刻?”
林栩安唇上血色褪得干净,
“不是的,沅昔,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可我现在,也是真的需要你的……”
我甩开他拉着我的手,打断他的话,
“以我现在的状态,如果再帮你挡下那些伤害,就真的会死。”
“所以我不愿意,毕竟,你不值得。”
说完,我挺直脊背,缓慢而坚定地转身离开。
身后林栩安低低喊着我的名字,嘶哑不堪,带着祈求。
我没有回头。
……
后来,再听到林栩安的消息时。
竟是他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我去看他时,他瘦得像是竹竿,头发斑白,眼角布满密密的皱纹。
像是老了几十岁。
我一看便知,这是因为我撤掉了对他所有的保护,导致他被那些咒术侵蚀。
已经损耗了大半生命。
听到声响,他下意识抬起头。
目光相对的一瞬,他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泪。
嘴里喃喃自语,
“沅昔,别怕,我保护你。”
眼前模糊一片,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
脑海里却忽然想起。
那天被救下后,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紧握着我的手安慰道,
“别怕,坏人都被赶跑了。”
初冬的微风带着潮湿的清冽,他黑色的发丝沾在白皙的额头上。
眼里是纯粹的亮,倒映出一整个我。
心动在一声声的心跳声中被证实。
可当初那个一遍遍承诺自己不会变的少年,最终还是,应了物是人非的景。
我擦掉眼角的泪,深深看了一眼林栩安后便离开了。
余生还长。
我不该浪费时间让自己困在过去。
我会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栩安。
双手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剧烈的疼痛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朝我袭来,让我呼吸都带着痛。
几年前,我给人算命的时候,算出客户的老公要谋害她的事情。
客户通过我的提醒,查清了一切。
当即就把自己老公赶出了家门。
可没想到,那人却恼羞成怒,雇佣了一群混混围堵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那天跑到最后,我已经被逼到绝路,再没有任何力气反击。
闪着寒光的刀刃,近在咫尺。
来不及躲避,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可下一瞬。
耳边响起了陌生的闷哼声,有人挡在了我的身前。
是林栩安,他拥我入怀。
鲜血喷洒在我身上时,我的心脏抽痛,涩疼瞬间炸开。
林栩安苍白着脸。
气声却温柔,安抚地拍了拍我,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之后作为感谢,在林栩安住院期间,我几乎是全程陪护。
每次换药,他都会可怜兮兮地冲我喊疼。
等看到我眼神里流露出心疼后,他就又笑得像偷吃了糖的小孩儿。
满足又得意。
那一瞬间,我心跳快到近乎要蹦出来。
临出院的前一个晚上,林栩安向我表白了。
他语气轻颤,可眼里的爱意炽热到让我难以拒绝。
那时候我以为,林栩安和我的妈妈很像。
都是会毫不犹豫、坚定保护我的人。
可现在,我却发现。
他和曾经那个拥我入怀的少年,好像已经渐行渐远了。
……
“沈小姐,栩安一直和我们说你很厉害,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
“她才二十出头啊……”
陈念珠父亲恳求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给我看视频。
视频里,年轻女孩脸色灰紫,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猩红得可怕。
哪怕在发狂,也难掩她精致的容貌。
她被人捆住手脚绑在病床上,发狂般地嘶吼着。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被人故意下了诅咒,要想解咒,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林栩安还在一旁不断地催促着。
我忽地想笑。
会在危险来临时,舍命救我的林栩安。
居然会把这件事当作谈判的条件,求我放过一个害我流产的人。
病房惨白的灯光照下来,把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照得一览无余。
我重新抬起头,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林栩安,像头一次认识他一样,
“你确定让我替她解咒吗?”
“哪怕我告诉你,如果为她解了咒我会损耗几十年性命,甚至直接死亡。”
“你也要让我为她解咒吗?”
林栩安愣了一瞬,随即轻嗤一声。
极轻的一声笑。
带着讥讽和不耐。
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从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口中发出的。
“差不多就行了,别闹了,沈沅昔。”
“这么多年,不管是找你算卦还是解咒,你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你那么厉害,不过是给她解咒,怎么可能会遭受这么大的危险。”
林栩安手悬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瞳孔倏然紧缩,睫毛都不停晃动。
他艰难吞咽了下,喉咙发紧,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弯腰捡起帽子,或者是老了,动作格外缓慢,起身时不断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不是说过了吗?”
“如果帮忙解咒,我会损耗几十年的性命。”
“你不是不信吗?现在也可以继续不信。”
林栩安脸上血色尽褪,眼底满是慌乱,
“抱歉,沅昔,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变回来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好像意识到什么,艰涩道,
“不要离婚,好不好?”
“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会改会弥补的,我……”
“够了。”
我打断他的承诺和诱哄,
“林栩安,我愿意成全你们,你应该开心,而不是这副姿态。”
林栩安不住摇头,他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得可怕,
“不是这样的,沅昔,我家和念珠家里是世交。”
“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照顾,我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我真的不想离婚,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求你……”
他近乎恳求的语气,却让我恶心得想吐。
我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侧往后看去,陈念珠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受伤,甚至眼眶中泪水不住地打转。
“既然不离婚,那我就不打扰了。”
“林先生还是先去哄哄自己的好妹妹吧。”
林栩安一怔,猛地回头看去。
他不顾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的陈念珠,反而一把拉住我,
“别,别走,我还没给你拿项链。”
“她说她害怕我才没赶她走,不是故意要留着她。”
我懒得拆穿他蹩脚的谎言,只是冷声道,
“给我。”
林栩安恳求道,
“我给你,你别和我离婚好吗?”
我没说话,偌大的房内,只有陈念珠抽泣的哭声清晰可见。
“沈小姐,你别生他的气,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收拾东西走。”
“是我自己,一直缠着栩安,可我不是故意想要拆散你们的。”
她哽咽着,眼尾微红,发丝凌乱,多了一抹破碎感。
坚决不去哄她的林栩安,在瞥到她的样子时,还是忍不住握紧拳头,动摇起来。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笑得勉强,
“谢谢你们这么多天的照顾,特别是你,栩安,我们以后,就不联系了吧。”
林栩安仿佛惨遭雷击,他轻声道,
“念珠,你……”
我实在厌恶看两人的偶像剧情节,皱着眉质问,
“陈念珠,你这次又要找邪道准备什么新的招式来对付我?”
“演这么久的戏,不累吗?”
陈念珠怔在原地,眼泪挂在睫毛要掉不掉。
她脸色格外难看,咬着唇软软地质问我,
“沈小姐,你,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把项链攥紧,淡淡道,
“你联系邪道故意给自己下咒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陈念珠中的咒术,并不简单。
就连准备解咒的东西,都需要整整三天。
我拖着病痛的身体,东奔西跑了整整两日。
第二天晚上,暴雨来得凶猛无情。
敲门声倏然响起。
我打开门时,正好对上湿漉漉的陈念珠。
她脸色苍白,绷带被雨点打湿,光在路面上的脚,满是红痕。
对上我探究的目光,她哽咽道:
“沈小姐,我好害怕,我总感觉家里有很多看不到的东西盯着我。”
“我想过来待一晚,可以吗?”
一种荒唐感萦绕在心头,甚至无语到让人忍不住发笑。
“抱歉,我不喜欢外人住我家里。”
陈念珠愣住,眼神却一直往家里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挡住门,冷声道,
“陈小姐请回吧。”
几乎在我尾音落下的一瞬,陈念珠就摔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对不起沈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她的哭声细小而绵延,却显得格外刺耳。
她一个害我流产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害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撞得我踉跄几步,重重磕在门框上。
疼痛顺着小腹蔓延,额角鲜血流下。
我怔愣地看着林栩安心疼地把陈念珠打横抱起,不停询问,
“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
我跌坐在地上,疼到几乎痉挛,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下意识开口喊道,
“林栩安,我……”
可他面无表情地从我身旁走过,速度快到扬起一阵风。
暴雨被风吹进门内,洒落在我的身上。
我一时分不清,脸上的雨水,还是泪水。
怔愣片刻。
我强忍着疼起身,跟着林栩安到客房门口。
沉默着看他温柔地给陈念珠擦拭雨水,动作轻柔,满是疼惜。
为了让她开心起来,林栩安甚至给她弹起了钢琴。
悠扬的钢琴声窜入耳朵,却刺得我耳膜嗡鸣作响。
忽然想起,以往这些年,我曾提出过好几次,想听他弹琴。
可林栩安从来都没有答应过我,想方设法各种推脱。
我现在突然明白。
原来不是不喜欢弹琴,而是想让聆听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我在门口坐着,听他给陈念珠弹了一首又一首。
直到额头的鲜血凝固,小腹的坠痛麻木。
直到天渐渐明亮。
我还留存一丝希望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下来。
天色大亮,我支起僵硬的双腿起身,默默地进入房间收拾东西。
实际上我的行李并不多,以往买的基本也都是给林栩安的礼物。
孩子的婴儿装被我一件件收好,就连合照,都被我剪了个稀碎。
最后,我摘下婚戒,扔下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到院子内,开始在地上画起阵来。
林栩安和陈念珠来到我面前,他看着我头顶的伤,愣了一瞬,
“怎么伤了?”
我画完最后一笔,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林栩安沉默半晌,一言不发拿来药箱,就要给我上药。
我沉默地拍开他的手,只是平静地对着陈念珠指了指,
“站到那个圆圈里。”
陈念珠咬着下唇,欲说还休地看着林栩安,
“栩安,我怕……”
林栩安哪里还顾得上药箱,随手一扔,立马上前安抚,
“不怕,很快就会结束的。”
两人仿佛热恋般的情侣,我忍着恶心催促道,
“快点。”
陈念珠这才依依不舍站进圈中。
我掐了几个印,随即白光大闪,黄符被我狠狠贴在她的身上。
陈念珠瞬间瞪大双眼,满是眼白。
她痛苦地抱头吼叫,从脸上蔓延出黑色的纹路。
良久,白光熄灭,仪式结束,我身上瞬间脱了力。
我扶着桌子,才堪堪稳住身体。
林栩安却急忙上前一把抱住晕倒在地的陈念珠,紧张道:
“念珠、念珠……”
陈念珠缓缓睁开眼,虚弱一笑,
“栩安……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平平安安地和你在一起了。”
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林栩安心疼地擦拭,
“嗯,以后每天都能在一起。”
暖阳散落满地,我却冷得刺骨。
我忍着五脏六腑的绞痛,收回视线,默默拿着行李离开。
直到我关上玄关的大门,他都没有察觉到半分。
我自嘲地勾起唇,眼泪噼里啪啦砸向地面。
这次,再也不会回头了。
我是被人忌惮的玄学师。
婚后第七年,我因车祸导致流产住院。
老公却不许我追究,只因罪魁祸首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她不是故意的,是被咒术控制了!”
话落,他便不顾我身体,逼迫我给白月光解咒。
此咒一解,我会损耗几十年性命。
甚至直接死亡。
可他不仅不信,还怒斥我,
“性命攸关的大事,你还要撒谎,你怎么这么恶毒?”
可当我白发苍苍站到他面前时,他却赤红着双眼,说他错了。
……
“很抱歉,沈小姐,您的孩子没能保住。”
医生的话仿佛惊雷一般在耳畔炸开。
什么,孩子?
我哆嗦着抬起手,隔着被子抚在小腹上。
很空很空,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知晓宝宝的存在,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它。
冷意止不住地往身上袭来。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痛楚。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您好,我要报警,今天上午在西郊路时我被人——”
话还没说完。
手机就被人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抢过。
几根头发从耳边被扯下,连带着头皮包扎的伤口都隐隐作痛。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听筒内警察焦急的声音传出:
“喂,女士,您还在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抬眼对上罪魁祸首的目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栩安眉骨微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沅昔,你这是在报警?”
我不理解他莫名的愠怒。
可看到他的一瞬间,所有委屈和痛苦都像被扎破了气球,不受控地倾泻而出。
我声音止不住地哽咽,
“栩安,我今天被人恶意别车,直直撞到了护栏上。”
“是那个人害得我们失去了孩子,就连我也差点……”
我攥紧手指,声音带着恨意,
“你快帮我继续报警,绝对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林栩安抿着唇,下颌线绷得笔直。
他强硬地挂断电话,轻飘飘开口,“别闹了,沅昔。”
“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没必要报警。”
我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心脏好像被密密麻麻的细针戳穿,刺痛不已。
我还没开口,突然一对中年夫妻冲了进来,表情担忧又惶恐,
“栩安!念珠又开始被咒术控制,开始伤害自己了!怎么办?!”
妇人眼眶通红,捂着脸抹泪,
“栩安,你不知道念珠她现在身上浑身都是数不清的伤痕。”
“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找一个厉害的大师给她解咒啊!”
念珠?陈念珠?
林栩安曾经那个很难忘的初恋?
目光触及他眼底的担忧时,我呼吸一滞。
他还爱她。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猛地一沉。
紧接着,林栩安不顾我的伤势,用力扯住我的胳膊,语气急切,
“沅昔,你帮帮念珠,好不好?”
一种荒谬感染上心头。
我有些愣神:
“你说什么?”
“念珠她被人下了很厉害的咒,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开。”
“情况比较紧急,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和我去她的病房。”
我张了张嘴,被震惊到哑口无言:
“林栩安,你是疯了吗?”
本就虚弱的我被这么一气,眼泪不断往下流:
“你口中的念珠是谁?你们俩什么关系?”
“而且林栩安,你从进门开始就没问过一句我好不好。”
“你是瞎了没看到我还插着呼吸机吗?”
他似乎这才真正注意到了我。
眼里瞬时染上了几分愧疚和心疼。
我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诡异感从内心涌出。
林栩安垂下眼眸,避开了我的眼神,
“沅昔,你看在以前我救过你的份上帮帮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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