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敌人抓库那个,原是这般快活!
我命人将裴礼绝从笼子里抓来,脱光了衣裳倒挂在西茅附近。
裴礼绝位高权重时,没少作威作福,现在他落得这般下场,凡是和他有愁的仆人在路过他时,都会在他身上划下一刀。
就这样吊了三天,裴礼绝身上已经没有好肉了。
他快死了,我便叫人将他关进笼子里重新养。
好了,便又拿出去倒吊。
裴礼绝几次求死不成,三年后再见我时,跪在我脚边,将头磕的砰砰响。
“奴才知道错了!
奴才真的知道错了!”
我充耳不闻,叫来医术最好的太医用茅草塞满了他的腹腔,又命人将伤口缝合。
他欠我的欠时爵遗的欠皇儿的,我预备一个个让他还。
可腹部塞满茅草的第三天,裴礼绝便自己被自己吓死了。
他当了二十多年男人,扮了半生太监,却是第一次体验孕育。
只要一想到,回头我会用这些茅草泡酒让他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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