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看来,倒是更有趣了呢。翌日清晨。阮月见正在练剑,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骑装英姿飒爽。青梨在一旁笑眯眯的,地上一块布巾,“要我说我们女郎真真是像极了国公爷呢。”“活脱脱一个翻版的女将军!”阮月见睨了青梨一眼,“就你贫嘴,你怎么不多和你青梧姐姐学学本事。”青梧在一旁捂着嘴笑。门房传话的进来,打破了这片宁静。“女郎,女郎,不好了,那个秦家的小娘子来了。”阮月见皱起眉头。青梧端起大丫头的架子来斥道:“来了便来了,慌什么。”“是……”门房传话的小厮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月见,“可她跪在我们府门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呢。”“哦?”阮月见眉头一挑,正好,她复练了这么久的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试试,今儿个就去看看。看看她的剑钝没有。“走吧,去瞧瞧。”跪在门口的...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现在看来,倒是更有趣了呢。
翌日清晨。
阮月见正在练剑,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骑装英姿飒爽。
青梨在一旁笑眯眯的,地上一块布巾,“要我说我们女郎真真是像极了国公爷呢。”
“活脱脱一个翻版的女将军!”
阮月见睨了青梨一眼,“就你贫嘴,你怎么不多和你青梧姐姐学学本事。”
青梧在一旁捂着嘴笑。
门房传话的进来,打破了这片宁静。
“女郎,女郎,不好了,那个秦家的小娘子来了。”
阮月见皱起眉头。
青梧端起大丫头的架子来斥道:“来了便来了,慌什么。”
“是……”门房传话的小厮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月见,“可她跪在我们府门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呢。”
“哦?”阮月见眉头一挑,正好,她复练了这么久的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试试,今儿个就去看看。
看看她的剑钝没有。
“走吧,去瞧瞧。”
跪在门口的秦卿卿一双杏眼红肿,一身衣裳,连带着头饰都是阮月见送她的。
阮月见只觉得讽刺。
“哟,是哪门子的风把威北将军府的小女娘吹过来了,青梨,还不赶紧去将人扶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国公府势大欺人呢。”
青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能啊,女郎,谁人不知您最是心善,就是流浪的阿猫阿狗落到您手里,也能穿金戴银的出去呢。”
这话落在秦卿卿的耳朵里,难堪极了,眸中的委屈几乎将人淹没,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了下来。
“秦小娘子,您起来吧。”青梨搀着秦卿卿一只手。
秦卿卿泪眼朦胧的看着阮月见,半拖着步子朝阮月见走过来,“阮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求你,你放过我吧!”
“我跪下给你赔罪。”说着又拉着阮月见的手往下跪去。
阮月见太清楚这人装可怜的把戏了,且看国公府聚集了那么多的人,阮月见唇角微微抬起。
到她表演了。
阮月见顺着秦卿卿的手夸擦一下,跌在地上。
“啊——”
“我知道我挡了你的路,现在我都把三殿下让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阮月见抬头,方便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得清她脸上的泪痕。
眼眶里噙着泪,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卿卿,“秦小娘子,你现在还要追到我府上来找我麻烦吗?”
秦卿卿猝不及防,看着阮月见傻眼了。
这不该是她的动作吗?
按照她的预想,此刻跌倒在地上的应该是她才对啊?
是她求着阮月见放过她,原谅她才是。
爱慕三殿下非她所愿,她愿意成全她们退出才是。
这样就可以坐实了她同三殿下的关系。
以她对阮月见的了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三殿下了。
“阮姐姐……我。”
“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我去进宫求皇上退婚是吗?”
“我这就去!”一滴泪适时滑落下来,阮月见倔强的扶着青梨的手站起来。
谢芸听说外头的闹剧,急匆匆的从府内冲出来,就见自己的女儿哭得好不可怜,登时心疼起来。
一把夺过青梧手里捧着的剑,剑指秦卿卿,“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丫头。”
“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初初入京城,是我们月见护着你。”
“我家月见但凡有好东西都得分你一半儿,为了顾忌你的感受,更是连脂粉都不敢施。”
“处处照顾你,提携你。”
“为了让你融入上京,亲自带着你出入各大高门的宴会。”
“你是怎么做的?照顾你,居然照顾到三殿下,我女儿的未婚夫床上去了!”
谢芸面色一喜,当真是高人啊!
连忙拉着阮月见的手虔诚道:“见过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的眸光却一直落在阮月见的身上,看得阮月见遍体生寒。
谢芸疑惑道:“道长可是察觉了什么?”
声音打断了青云道长的眸光,他也随之移开了眸光,看向谢芸,和蔼道:“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
谢芸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是不可置信。
“好你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头顶了,还与我女儿有缘?”
“我呸,沽名钓誉,我真当是高人呢,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拆了你的道观!!”
谢芸怒不可遏,她是带女儿来看病的,可不是给老淫棍送人来的。
气到头上,阮月见拉都拉不住,人家道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道长移开了目光,阮月见也松了一口气,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挥之而去。
又被自家阿娘的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
青云道长一脸无奈的看着谢芸,待她骂够了,才道:“老道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误会了。”
“我是说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却还未到时候,还请夫人带小娘子回去吧!”
“啊?”谢芸懵了,一脸羞窘。
“道长这……实在不好意思啊是……”谢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对不住,我看贵观有些地方已经老旧,不如给你们修缮修缮吧,啊……”
阮月见捂脸,吩咐人将谢芸拉了下去。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阿娘太好笑了!
“道长,我……”
“小娘子无须问我,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之后,你自会明白其中因果。”
“老道只说一句。”道长看着阮月见,低叹道:“万不该辜负予你这一生功德活气之人。”
阮月见瞳孔一缩。
这老道看出来了,他定当知道什么,不可辜负吗?
是了,她确实不该辜负。
“多谢道长!”阮月见屈膝行一礼,随后退了出去。
老远之后,忽而听到身后的院子传来一声喊叫:“小娘子和夫人莫忘了方才应允老道的事!”
阮月见凝重的神色一垮,额……这道长还真是。
她本还想着这儿香火也不盛,这样的青砖瓦房是如何建起来的,现下 她算是懂了。
院子里的小老头儿撸了撸胡子,美滋滋的捡起笤帚继续扫着地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他的徒子徒孙要生活呗!
折腾了一天,阮月见也累了,母女二人洗漱完,阮月见脚一勾,便滚进了谢芸的被窝里。
“阿娘,今日月见要挨着你睡。”
山中不比城里,夜里寒凉,母女两个窝在毛茸茸的狐狸毛毯子里,阮月见热得鼻头脸颊都泛着粉嫩的红。
“阿娘我好热。”
谢芸笑着点点阮月见的鼻尖,“热点好,去去寒气,你癸水快来了,万不能受凉了,到时,有你好受的。”
“这么大的女娘了,还跟着娘睡,你羞不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见我的被窝暖和了,你才 来的吧?”
阮月见害羞一笑。
谢芸嗔怪的看了阮月见一眼,“好了,今夜你睡阿娘的屋子,我去你的屋子。”
阮月见点头,眼中水汪汪的。
阿娘还在真好!
屋外夜风呜呜哀嚎,树枝树叶被吹得轻响。
青梨去关门和窗户,“今夜怕是要下雨了。”
阮月见垂首,手中紧攥着颈间佩戴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萧樾那日给她的,他说他还缺一位皇子妃。
她突然有些想见萧樾了。
阮月见脑中忽然闪过上一世她卧病在床的一些画面。
粉粉糯糯的小公主跟个玉面团子似的,仰着头天真道:“母妃,那父皇今天会来看我们吗?”
“会的会的。”
收到圣旨的容贵妃满脸不敢置信。
“皇上,他怎么会!!”
阮月见早听观中的小道童们都在谈论此事。
连带着来道观上香的,求老道士算卦的的人都在说。
阮月见眉峰一挑,写下一封信,送了出去。
“就这?”
不过夜里,便有了回信。
“不急,徐徐图之。”
阮月见笑了,的确是不能急,急了 反倒惹人怀疑。
三殿下安安稳稳的留在府里养伤禁足,哪里晓得外界的变化啊。
宫中的人事变动,不出名的奴婢,奴才悄悄换了又换,也无人察觉。
这么一住,阮月见便同谢芸在青云观住了一个月,三皇子同秦卿卿也是彻底安静下来。
这一月,她同萧樾都是以书信往来,倒是多了一些趣事儿。
有时是讲朝中之事变动,有时是讲山中鸟雀花草,郁闷的心神倒也畅快了许多。
阮月见觉着自己必须得主动出击,想办法解了这个婚约才是,否则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事端出来才是。
老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
索性母女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回了京中。
刚回到家中,便收到了宫里送来的帖子和礼物。
且是指名道姓的送给她的。
阮月见接过打开看了看,随即又合上了,面露讽刺。
呵,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贵妃呢,连送帖子叫她进宫赴宴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
还有,什么破烂玩意儿也往她这里送,她堂堂阮国公府,又不是收破烂儿的。
她以为她阮月见从前百般顺着她的意,连被羞辱打压都甘之如饴是非她儿子不可吗?
可不嘛。
每每她进宫去给她请安一次,她面上看着是慈爱温和的。
可是阮月见不是个傻的,她看得出来贵妃娘娘不喜欢她。
一在她跟儿前,就不停地说她儿子是多么多么优秀。
喜欢她的儿子的人从宫里排到了南岭。
想要嫁给她儿子的高门贵女,世家大族多的是,包括他们林家的侄女。
让她要端庄,要大度,要有容人之量,要事事以三皇子为先。
这样才能配做她们皇家的儿媳妇,她儿子的宗妇。
她当时当真是爱极了萧蘅,她只当她是在这皇宫里待久了性情古怪一些,就这么一个儿子紧张一些也是正常的。
从来不曾与她计较什么。
听说得多了,她也麻木了,还真以为自个儿配不上他了,怕他跑了,想要紧紧的拽住他。
因此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
包括,求了自己的父亲,同三皇子绑在一起。
最后呢,她得了什么下场,得了个被诬陷谋反,全家灭门的惨案。
哈哈哈,她阮月见有什么配不得的,配他萧蘅这个草包一百个来回不带拐弯儿的才是。
什么东西。
她会让她明白的,不是他有那个资本做太子,而是谁与她阮月见成婚,谁才是太子。
皇宫之中。
一身紫色蟒袍的萧樾从御龙台出来,刚刚咳嗽两声,一旁候着的人就将大氅递了地上去。
“殿下今日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素日,皇上有事找殿下,也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儿,今日怎么长时间。
长风压低了声音,“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萧樾伸手任由人给他披上大氅,神色恹恹道:“还不是先前咱们在青云山上捉的人出了问题,父皇动了怒气。”
所有人都震惊极了。
三皇子当真是好不要脸啊!
打着去给阮家小娘子赔罪的名头,暗地里竟是连自己这无名无分的姘头也要一并带着去。
知道的是去赔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去给人下马威。
真是恨不得将人活生生气死了才是。
果不其然,第二日,阮夫人便遣人回了京,请了京中最富盛名,治疗心悸之症的太医去了青云观。
有人好奇,问起了阮家小娘子的情况,老太医也只是搙着胡子摇摇头,叹气没说话。
一时间,民间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了说书的故事,在各大茶店酒馆摆台子开讲。
只是到底是涉及皇家的名声,都是化名又略微修改了一番。
朝中纷至沓来的弹劾三皇子的折子如飞雪一般朝皇帝砸了过去。
皇帝一脱手,将陈辞激烈的折子扔给一旁伺候着的来福身上,“来福,你怎么看。”
来福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皇上,奴才不敢呐!”
“哼。”皇帝似笑非笑的削了来福一眼,“朕叫你看边看,废话越来越多了。”
周身的王霸之气,同前几日与阮国公对峙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来福额头冷汗滴落,无人比他更知晓此刻皇上心底压抑着多么大的怒火。
若是有个不如意的答案,那他们这些人轻则吃了挂落,重则是掉了脑袋的事情。
明明只是几个小孩子之间没有分寸闹了些事情出来,想办法压下去便是了。
可是如今这事情竟是闹得满城风雨,连朝臣都忍不住跳出来弹劾三皇子品行不端,不堪为太子之位。
虽不至于废了皇子,可是到底是落了皇家的颜面。
且这事背后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搅动风雨。
来福斟酌了字句后,应道:“皇上,奴才倒是觉得这事情也是有好处的。”
“哦?”皇帝兴趣来了,饶有兴味的看向来福,“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来福一抖,头嘭地一下重重磕在地上,“奴才不敢。”
“朕允你无罪。”
来福低着头,眸中闪过深意,“一是,叫人看清楚了朝中的势力,分为了几派。”
“保皇派是哪些,三皇子派是哪些。”
“还有中立的,朝中也隐隐有了支持二皇子的人。”
“二是,朝中今后不只是一家独大,互相制衡。”
“由此见得,国公爷也还算是个纯臣。”
皇帝眉峰微微舒展,满意道:“你倒是个三不沾的,老狐狸。”
来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皇上抬举奴才,奴才哪里是三不沾啊,奴才这辈子都沾着皇上呢。”
“只盼着皇上圣体康健,能叫奴才一直伺候您呢。”
皇帝摇摇手,“好了。”
皇帝心底对着镇国公府的一丝怀疑彻底散了去。
阮家实在是太招眼了。
相府最近也实在是招摇猖狂了些,肆无忌惮地招揽人加入二皇子派,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来人,传旨,荣贵妃教子无方,言行有亏,罚俸一年,剥去统管后宫之权,交由安妃掌管。”
“是——”
安妃,同容贵妃向来是不睦的死对头。
她的娘家也是京中的权贵之家,哥哥是如今的安南侯,安承泽。
同阮家一样,皆是保皇一派。
安妃也没想到这天大的馅饼儿落到了她的头上,嘴巴都要笑得裂开了,也不是那么爱权,就是看着容贵妃吃瘪,心头高兴。
“嫣儿啊嫣儿。你可万万不要学你三哥哥,害你父皇伤心。”
林相见萧蘅还是这么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登时动怒,他亲手一路扶持着长大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个位置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害得被人讥笑名誉扫地。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你就是想要纳了她,也得背着阮家那个丫头些吧。”
“如何就闹到了跟儿前去?”
“阮家那丫头原本是非你不嫁的,怎么就突然闹着要退婚了?”
“还不是都是这个丫头从中作梗,不过区区一个威北将军府的外室女,如何能与阮家嫡女相比?”
“如今皇上动怒,罚你禁足一月,你也好好反审。”
秦卿卿被骂得不轻,眼泪扑簌簌滚落了下来。
不外乎就是她是一个外室女,她的家世不能与阮月见相比。
“还有,你们无媒媾和,足以见得此女不是良配。”
秦卿卿猛然抬起头来,泪珠滚落,“林相,我没有!”
萧蘅不忍,“舅父,此事与卿卿无关,是我,是我强行……”
“好了。”
“ 你太让舅父失望了,你让舅舅同其余支持你的人怎么说?”
“舅父,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我会等阮月见回来亲自上门赔不是。”
“赔不是?人家都去了城外青云观养病去了!你还不明白?”林相瞪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外甥。
萧蘅脸色一怔,旋即明白了林相的意思。
双手拳头紧握,“我这就去青云观。”
“嗯,现在就去也好,这样也可挽回一些名声。”林相点点头。
“届时,陪着阮家那丫头去的谢氏的脾气,定会忍不住殴打于你,此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蘅明白林相的意思。
他身上又有伤,月见若是还爱慕他,定会吃了这一剂苦情计,届时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若是不见他,那他也算是有了正当理由,而不是如百姓所言那般无情无义,反倒是她们阮家得理不饶人了。
“她若是多留在青云观一日,你和三皇子府就会遭人指摘一日,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你三殿下仗势欺人,欺负她与你有了婚约,你还将人带到她面前来侮辱她。”
“还有这个女子你势必不能留了。”
“若是此事你处理不好,失了阮家一大助力,你可要想明白,皇上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萧蘅脸色倏然苍白,“舅父……”
他从未想过这么多。
他只以为是月见同他闹闹脾气罢了。
他只是,只是错了一步。
可是这也是月见她自己促成的,若不是那日及笄宴她不让他进门,还如此羞辱他和卿卿。
他便不会一时恼怒上头,在马车上要了卿卿……
他只是想借此敲打一下她,想让她同从前一样乖巧听话一些。
否则,传出去,旁人都会说是他的三皇子妃言行无度,毫无教养。
刚刚把萧蘅抬回来的浮生,又支应着叫人抬着他出去,往城外的青云观去。
刚刚出府,就见身后的秦卿卿提着裙摆踉跄着出来,“蘅哥哥,我同你一起去。”
秦卿卿脸色苍白,哭过的眼睛双眸通红,跪过的腿还是踉跄的。
“今日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去给月见姐姐道歉,求她接纳我,我这辈子,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都行。”
“是我不该图省事,坐你的马车来,是我害你们闹了矛盾,我知道 你们才是天生的金童玉女,是我害得蘅哥哥被责罚受伤,是我害月见姐姐发病,躲去青云观的。”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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