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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全能霸主莫沉熊祥完结文

牵手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小燕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将桌面收拾干净。而当她看见地上和墙面的血迹,以及会客区倒地的衣柜、落地的风景画后,禁不住向莫沉问道:“先生,您看这?要不我给您换一个包房吧。”莫沉挥挥手:“无妨,还在这吧。那个少帮主肯定还会回来,少不了一阵折腾,就不霍霍别的房间了。”“啊?”李小燕本想说,那你还不走?可一开口却变成了“那,那我把地上的血迹擦一下吧。”“不用了,小妹。你去抓紧催菜吧。”言罢,莫沉向李家四兄弟介绍了自己,并把林松峰引荐给他们,这一桌人算是彻底认识了。待大家落座后,李广缘便迫不及待问及莫沉是如何知道李家情况的。莫沉笑笑,便开始解惑。原来,李天恩患病后没多久,觉慧方丈便知道了。在知道了李家遍请天下神医却终无所获后,便知道自己的俗家弟子...

主角:莫沉熊祥   更新:2024-11-26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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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沉熊祥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全能霸主莫沉熊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牵手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小燕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将桌面收拾干净。而当她看见地上和墙面的血迹,以及会客区倒地的衣柜、落地的风景画后,禁不住向莫沉问道:“先生,您看这?要不我给您换一个包房吧。”莫沉挥挥手:“无妨,还在这吧。那个少帮主肯定还会回来,少不了一阵折腾,就不霍霍别的房间了。”“啊?”李小燕本想说,那你还不走?可一开口却变成了“那,那我把地上的血迹擦一下吧。”“不用了,小妹。你去抓紧催菜吧。”言罢,莫沉向李家四兄弟介绍了自己,并把林松峰引荐给他们,这一桌人算是彻底认识了。待大家落座后,李广缘便迫不及待问及莫沉是如何知道李家情况的。莫沉笑笑,便开始解惑。原来,李天恩患病后没多久,觉慧方丈便知道了。在知道了李家遍请天下神医却终无所获后,便知道自己的俗家弟子...

《都市全能霸主莫沉熊祥完结文》精彩片段


李小燕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将桌面收拾干净。而当她看见地上和墙面的血迹,以及会客区倒地的衣柜、落地的风景画后,禁不住向莫沉问道:“先生,您看这?要不我给您换一个包房吧。”

莫沉挥挥手:“无妨,还在这吧。那个少帮主肯定还会回来,少不了一阵折腾,就不霍霍别的房间了。”

“啊?”李小燕本想说,那你还不走?可一开口却变成了“那,那我把地上的血迹擦一下吧。”

“不用了,小妹。你去抓紧催菜吧。”言罢,莫沉向李家四兄弟介绍了自己,并把林松峰引荐给他们,这一桌人算是彻底认识了。

待大家落座后,李广缘便迫不及待问及莫沉是如何知道李家情况的。莫沉笑笑,便开始解惑。

原来,李天恩患病后没多久,觉慧方丈便知道了。在知道了李家遍请天下神医却终无所获后,便知道自己的俗家弟子李广缘四兄弟一定会找他寻医问药。

觉慧方丈清楚,李天恩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这个人便是他多年的挚友有神医之称医武第一人“老不正经”。

“老不正经”从觉慧方丈的电话中了解到了李天恩的为人及其四个儿子的情况后,决定出手相救。但因突然有事,而无法莅临眉山,便向对方举荐了自己的爱徒莫沉,并建议李家四子同时去岭北寻找莫沉,目的之一,就是先让自己的爱徒治好李家老二、老三的失语症。

在“老不正经”看来,如果莫沉连李结缘、李善缘的失语症都治不好,那就没必要为李天恩医治了。

觉慧方丈与“老不正经”都是相信缘分之人,两人便达成一致,不给李家四兄弟联系号码,让他们亲自去岭北寻请。寻到了,则说明李天恩命不该绝,反之,则是天要收他,谁也无法阻拦。

为了李家四兄弟不至于扑空,“老不正经”还是事先给莫沉打了电话,要他一个月内如无十分要紧之事,不要离开岭北。这也算是降低了李家四兄弟寻请他的难度。

听完莫沉的阐述,李广缘兄弟四人再度站起,然后五体投地。

莫沉赶紧将四人一一拉起。

李广缘作揖道:“我兄弟四人,有眼无珠,冒犯莫先生,还望恕罪。”

“前辈言重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何况你们兄弟四人经受住了考验。就从这一点,莫某也会伸出援手。”

“考验?您说的考验是什么意思?”李缘缘问道。

莫沉答道:“在我认出你们是‘眉山四缘’后,便决定考验一下。一是用武力逼迫你们就范;一是用重金诱惑你们屈从。如果你们屈服于武力或者为金钱折腰,我便不会帮你们。但你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眉山四缘’的气节和一个武者应有的操守。”

原来如此!

李广缘兄弟四个听后大为感动。

这时,林松峰插话道:“兄弟,开始我听你说二师父和三师父生下来就患上了失语症,你是如何治好的?”

林松峰的疑惑,也正是李家四兄弟的疑惑,听到他的问话后,哥四个也露出了期待解惑的表情。

莫沉咬了口黄瓜,嚼碎咽下后回答道:“生下来就失语,不一定就是哑巴。从我得到信息来看,这两位大师耳朵都不聋,就证明有治好的可能。”

“尤其是在我震飞他俩之后,我见他二人喷出的血以淤血为主,就更说明了造成其失语的原因是多年的喉痹症所致。所以,我单独攻击这二位时,实际上是冲开了他们的哑门等相关穴道,至于摔出去就是为了刺激他们发声。实践证明,我成功了。只是,还望二位前辈不要怪我出手太重哟。”

“岂敢,岂敢,我兄弟二人感激还来不及呢。”从不怎么说话的李善缘连忙起身道。

“想不到莫先生如此年轻,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医术无双,实在让人敬佩!”李广缘伸出拇指称赞后,接下来道:“看来,我们哥四个不虚此行,家父有救了。来,莫先生,李家四兄弟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前辈,叫我小莫,或者莫沉即可,先生二字晚辈可担当不起。”莫沉谦逊且诚恳道。

“武道一途,达者为先。您当不得先生,还谁能当得起这‘先生’二字!”

“对,大哥说得对,我们哥四个一起敬先生一杯。!”另外三人积极响应。

“好!我干了!”莫沉也不在矫情,而且心情大好。所谓医者仁心,没有哪个医生不为自己所取得的成功疗效而感到高兴。

“不过,四位前辈。你们不仅没有保护好少帮主,而且还和其仇家成为朋友,恐怕不好向庄虎交差了。”莫沉说道。

李缘缘道:“那是我们技不如人。再说,在答应做老虎帮的供奉前,我们哥四个就已讲明,岭北事情了解后,便回眉山。大不了,不要酬金罢了。”

莫沉一想也是,对于“眉山四缘”的所作所为,庄虎充其量不高兴罢了。就武力值而言,整个岭北市能超过李家四兄弟的武道人士也没有几个。所以,庄虎即便是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见得敢表现出来。

“四位前辈也在老虎帮也呆上一段时间了,庄虎这个人给你们的印象如何?”莫沉突然转移了话题。

李广缘放下手中的筷子,应道:“我们哥四个绝非是助纣为虐之辈,毕竟父亲的教诲常响在耳边。尤其当知道老虎帮是岭北暗道上的组织后,我们也作了一些较为深入的了解。”

“庄虎做事还是有一定底线的,基本上没做过黄赌毒等罪大恶极之事。即便是在以收保护费淘得第一桶金那个时期内,也未向其他帮派那样,巧取豪夺,而是做到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庄虎的最大毛病,就是对庄洪涛有点放任,但也没有宠溺到任其胡作非为的地步。”

说到这,李广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今天之事,乃是因为庄洪涛说莫先生你仗势身手强大而吃霸王餐,甚至侮辱他,诈骗他钱财。否则我们也不会来此。”

“理解!”莫沉笑笑,他也不认为李广缘是在找借口“如果不是这个少帮主,或许我们要晚结识几天。如此说来,还真应该感谢他才是。”

听了莫沉的话,李家四兄弟也轻松的笑了,同时也让他们感受到了对方的胸襟,与善解人意。

“不知莫先生为何对庄虎如此感兴趣?”李广缘问道。

“从彼此的师父那论起,可以说我们是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既然不是外人,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是想清理整合一下岭北的暗道势力。如果庄虎可以扶持,我便鼎力相助;反之,则换人。”

明暗两道,就如同着自然界只要有太阳月亮,就会有黑暗一样。光明在,便会有暗影在。既然消除不了,把暗处清理干净便是。

不仅李广缘兄弟四人听后大惊,便是林松峰听了也是震惊不已。

老虎帮可不是一个小帮派,上万人的规模,非是常人可以轻易掌控的。看来,莫沉的手笔非是一般的大啊。

“莫先生,年少志高,往小了说是岭北之幸,往大了说是国家之幸啊。”

李广缘的话或许是有恭维之嫌,但却无意中说出了实情。莫沉此番回国,修养是一方面,清理整合暗道势力则是另一个重要之方面。

这时,李小燕又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先生,让,让您说着了。这次来的不仅是少帮主,而且还有老虎帮的帮主庄虎!”


高满堂所暴露出的气息,令家丁们大吃一惊。

其中不乏有明白武道境界者。不禁脱口道:“武道大师巅峰!没想到老管家隐藏如此之深!”

“太好了!这么说,老管家的功夫比宋义好要高上许多。那个姓莫的小子,这回可嚣张到头了。”

“那可不一定,那个姓莫的,可是把武道大师高阶宋义都废掉的硬茬啊。”

“那又能怎样?看姓莫的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武道境界再高也只能是武道大师高阶而已。论实力,应该是和宋大师差不多,听那天回来的人说,宋大师是被偷袭后落败的。”

“原来如此,不过,姓莫的也算是天才了,他才多大啊!”

“天才?哼,我看是蠢材!以为废了宋义便可无视高家,今日竟敢上门挑衅,可他哪知道高家的底蕴,一个管家就有如此高的境界!”

在家丁们的七嘴八舌中,千策缓缓上前,手指高满堂:“老匹夫,取尔狗命何需老大出手?老子便可以拔掉你这条老狗的皮!”

“装神弄鬼!”高满堂望着戴面具的千策道,“黄口小儿,老夫现在就撕下你的面皮!”

“呼!”

高满堂骤然而起,须发飘飘,衣袂荡荡。

“怎么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微风吗?”

“瞎扯什么呢!屋里刮个p风?那是老管家的气息!”

大风猛,狂飙烈!

壁画器物纷纷落。

东倒西歪桌和椅,

难以站立围观者。

太强了!

家丁们摇摇晃晃,不停地后退。

现场围观者中,只有高瑞海和莫沉纹丝不动。

莫沉咬了一口从刘少凯处缴获来的黄瓜,看了高瑞海一眼:武道大师高阶,根基要强于宋义。

难怪高家排在岭北四大家族之首,果然有些资本。

“老匹夫,看你那上蹿下跳的样!知道的是你跟老子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逗狗呢。”

千策闪转腾挪,游走在高满堂的掌下。

“左边儿!”

“右边儿!”

“还是右边儿!”

千策一会儿捅一下高满堂的胳肢窝,一会拽一下对方的耳朵。

“哇呀呀!黄口小儿,有种你别躲!”

高满堂暴跳如雷。

“看你累的那个熊样,是不是忙活热了?来,冲个热水澡!”

话音刚落,千策突然拿起高瑞海用来泡茶的电水壶,一壶滚开的热水,瞬间浇在了高满堂的头上。

“哇呀呀,烫死老夫了!”

也就是武者吧,否则他的皮都得褪了。

高满堂抱头鼠窜。

“跑?跑得了吗?”千策如猎豹般窜出,“给老子趴下吧,你!”

高满堂就觉得后背挨了一脚,随即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匍匐在地上。

“啊?”

“老管家败了?”

“一个武道大师巅峰败了?”

“嗯!”

“败了!”

“确确实实败了!”

难怪姓莫的干上门挑衅?

一个小弟竟有如此身手!

那么,他该有多强?

千策上前拎起高满堂再置于莫沉脚下。

高满堂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烫的。

他顽强站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说说吧。为何要给我下毒?”莫沉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想给二爷报仇,但知道打不过你,只能采取些手段。只是刘挺太废物,让尔捡条命!”

“回答的倒很干脆,似乎也很在理。不过,老子怎么听说,高家主向刘挺承诺,只要我被毒死了,高家便会照顾刘家的生意。你一个狗奴才,做得了主吗?”

“黄口小儿,你不用套老夫的话。老夫是做不了这个主,但不代表不能许愿,不忽悠姓刘那个蠢货,他会心甘情愿做事吗?再强调一遍,此事与高家无关,全是老夫一人所为。要杀要剐随尔的便!”

莫沉没有再与对方言语,而是看了一眼高瑞海:“高家主,你养了一条好狗啊!”

高满堂站起,对莫沉一抱拳:“莫先生,老朽管教无方,才让这个奴才招惹于你。来呀,上家法!”

“省省吧!高家主,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没用。”

莫沉戳穿了对方。

高满堂无非是想通过所谓的惩戒,而保住高满堂的性命。

不过,他想错了,也低估了莫沉的狠辣。

想要莫沉命的人,岂能活命?

“高家主,不劳你动手了。”莫沉说完便将那包毒药倒进了高满堂的口中。

没人发现他是何时拿出的那个纸包,也没人发觉他是如何欺到了高满堂的近前。

“高家主,想报仇随时来找莫某,正面宣战,你即便是败了,老子也不会赶尽杀绝。但如果再起什么幺蛾子,或者用下三滥的手段招惹我,高家真的会被除名的!千策,走!”

两道身影,狂妄而来,潇洒而走。

来时,有人拦,但没有拦住;

走时,也想拦,却没那个胆。

此时,高满堂口吐鲜血,奄奄一息:“老爷,老,老奴,不能再伺候您了。听,听,老奴一句劝,即便是那两个宗师出关,也不要想着去找姓莫的报仇。其功夫,深不可测,深不可……”

“满堂,满堂——”

呼唤声撕心裂肺,全场动容。

高瑞海单腿跪在地上,怀抱紧闭双目的老管家,老泪纵横。

一路走来,高满堂朝夕相伴。

吃苦耐劳,毫无怨言。

危险时,他挺身而出;

酸苦时,他甘愿全尝;

甘甜时,他甘愿退后。

老管家于高满堂而言,早已不是奴与主的关系,而是情同手足,休戚与共的兄弟。

“姓莫的!便是拼上整个高家,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高瑞海目眦尽裂,搓碎钢牙,虎啸龙吟。

“来人,厚葬满堂!拨两个亿送至其老家,让老管家后代生活无忧!”

许多人见过高瑞海的无情与狠辣。

其最疼爱的小儿子高朗,曾因顶撞了高瑞林,便被打折了腿。

而就是这样一个冷血之人,竟然对一个家奴如此重视如此爱戴。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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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海,你真的还想找姓莫的报仇?要不咱就听满堂的,算了吧。”仍心有余悸的高瑞林对兄弟劝说道。

“哥,这件事不用再说了。先前你遭辱,而今满堂丧命,高家再不做点什么,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高瑞海是一个说一不二之人,高瑞林知道再怎么劝也没有用处,便不再开口。

“哥,给声儿和朗儿打电话,找他们回来议事。我有点累了。”高瑞海起身走向卧室。

高瑞海一共三个孩子。

大儿子高声;小儿子高朗;女儿高歌。

家族之事,高瑞海很少找几个孩子回来,尤其是两个儿子。

高瑞林明白,自己这个兄弟这次真的是按捺不住了。

可是,面对莫沉能行吗?

高瑞林陷入了沉思。


庄洪涛带领李光辉及其随从快速离去,佟铸也被人送往医院。

“夜猫子”副经理兼保安队长王力以及沙碧全都没有离开。他们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不敢离开。虽然明知道接下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也只能在煎熬中等待。

莫沉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身边是有些局促不安的于芳。对面坐着庄虎,韩战岩也打算坐下,但想了想后还是站在了庄虎旁边。

得罪了莫大爷,还想和人家平起平坐,除非脑袋让球闷的全是包。

莫沉没再等庄虎说话,而是先说道:“庄董,你说韩总所辖的经营场所管理到位,莫某不敢苟同啊。”

此一番话,看似在打庄虎的脸,实际上是在为后者创造机会。

“夜猫子”什么德行,韩战岩知道,庄虎也知道。但在韩战岩没有起判心之前,庄虎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一起打江山的老哥们儿。

如今却不同了,万鑫和韩战岩很有可能拿自己手里的产业做投靠兄弟集团的投名状。尤其像酒吧夜总会这样的窗口型场所,如果丢了便是丢了前沿阵地。

庄虎一直想收回管理权,但出师无名。虽然可以以管理混乱为借口,但这种情况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若这时候提出来,很难服众。

而莫沉的出现,则是为他提供了最好的机会。

听了莫沉的话,庄虎道:“不知莫先生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见识却长了不少。”莫沉说着手指满脸血迹的王力,“这位‘力哥’是这里的保安队长吧。按理说,他应该保护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

莫沉又一指沙碧全:“可是这个什么狗屁的沙家少爷,在这里强迫女孩子喝酒,保安队长不仅不出现制止,就连保安也没人出面干涉。不但如此,在我为女孩抱打不平时,你们这个保安队长竟然助纣为虐,对我下手。若非我有点身手,不仅成了这里的冤魂,而且我身边这个女孩也得惨遭毒手。”

庄虎刚要接话,莫沉抬手阻止了他:“直到韩总的出现,莫某才终于明白了这里敢为非作歹的根由。”

一指韩战岩,莫沉继续道:“韩总来到这里,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让我给姓沙的道歉,给酒吧赔偿。更让人不能容忍的是韩总的李姓朋友竟然让这个女孩陪他。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韩总及其朋友都是这个德行,员工能好到哪去?”

“好了,管理好坏那是你们的事。不过,莫某曾说过,对于沙家那个傻逼少爷欺负女孩子的事,‘夜猫子’必须给一个交代!”

“战岩,莫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庄虎依然一副关心兄弟的样子。

“这个,我接到电话时,只是听说这里面有人闹事,但具体原因我确实没问。”

“好,很好!战岩,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是战岩用人失察,管理不到位。请董事长责罚!”

“责罚的事情,先往后放,你就说该怎样给莫先生一个交代吧。”

“他给我一个交代?”莫沉插话道,“他怎么给我交代?”

莫沉当着庄虎的面又把韩战岩提议,让自己给“夜猫子”赔偿,向沙碧全道歉,打折双腿,再绑起来吊在门口的事情说了一遍。

“庄董,我刚才跟韩总讲了,莫某不是胸怀宽广之人,相反的是睚眦必报。别人想对我怎样,那么我就会对别人怎样。说到这,你应该明白我需要怎样的交代了吧。”

此时的韩战岩,脸色惨白如纸,两腿瑟瑟发抖。他看向了庄虎,流露出求救的目光。

庄虎站起身,对莫沉躬身道:“莫先生,念及战岩和我多年兄弟情感的份上,还望能给庄某一个薄面,以罚代刑吧。”

看着望向自己的庄虎,韩战岩赶紧点头道:“战岩愿意接受处罚!只要莫先生说个数,我就是砸锅卖铁,也绝无怨言。”

“庄董,你觉得莫某是缺钱的人吗?”

“当然,莫先生不缺钱,即使战岩倾家荡产,在您那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这样做,无非是想表达一下诚意。”庄虎一边恭维一边向莫沉使着眼色。

莫沉会意:“那么,韩总想表达怎样的诚意,不如庄董给做个主吧。”

“这个…”庄虎看向了韩战岩。

“一切由庄董做主,只要莫先生满意就行。”

“好,不如这样。战岩,把‘夜猫子’送给莫先生吧。”

啊?

不仅韩战岩一愣。

便是莫沉也是一愣,但瞬间就明白了庄虎的用意:这是靠向自己的投名状啊。

很显然,老虎集团内忧外患的形势不是一般的严峻。如果此时庄虎再不表明自己的立场,很有可能在弹指间便被兄弟集团吞噬。

庄虎确实是想尽早向莫沉表明态度,不过把“夜猫子”送给莫沉却是灵光乍现。收回“夜猫子”管理权容易,但如果没有莫沉的帮忙,很快就会得而复失。

“虽然莫某不甚满意,但总算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不过,看样子,韩总貌似有点舍不得啊。”莫沉替庄虎进一步逼迫韩战岩。

捡了这么大个便宜,还特么叫勉为其难?

韩战岩想哭的心都有了。

“战岩愿意!只要莫先生不嫌弃就行,可以立刻办理交接手续。”

刚才牛逼都吹出去了说什么“砸锅卖铁”也绝无怨言,现在岂能出尔反尔?再说,在这位祖宗面前,谁敢食言?

“好,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现在说说,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吧。”莫沉指了指跪在一旁的王力和沙碧全。

沙碧全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怎样的存在,老虎集团的大老板为了赎罪,竟然赔上了日进斗金的“夜猫子”。

他第一个爬到莫沉面前:“爷爷,求您放过我,赔多钱我都愿意!”

莫沉刚想说话,其背后也就是门口方向传来一声:“什么时候,高家的狗被人随便踩了?高家的狗,只有高家有权力处置。即便是老虎集团也不行!”

庄虎抬头望去,走进门来的是高家护院副统领、家主高瑞海的堂叔伯兄弟高瑞明。

境界不高,武道大师初阶。

老虎集团虽然很强大,甚至可以说是岭北市第五大势力。但与第一大势力的高家相比,一到五之间,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但不管怎样,庄虎也是四大家族家住级别的存在,不可能起身相迎。便只是象征性地打个招呼:“什么风把高副统领给吹来了?”

高瑞明也是牛逼朝天,昂首阔步:“高某若是再不来,高家的面子就会丢尽了!”

听见高瑞明的声音,沙碧全瞬间明白一定是“紫红发”他们把他在这的遭遇告诉了高家。高家便派这个副统领来这里兴师问罪。

“高统领!您可来了!是这个傻逼把我给打了,还说,高家算个屁!”沙碧全无中生有的水平一点都不低。

但他没想到的是,“高家算个屁”这句话,真让他发挥对了。

“让老子看看,是哪个傻逼这么狂?以为有老虎集团撑腰,高家就奈何不了他了?”

听着高瑞明的声音,于芳禁不住偷偷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后,不禁暗自吐槽:你特么才是傻逼呢!高瑞林都给这位跪了,你算个屁!

高瑞明很快走到莫沉面前,张开嘴:“你特么……大爷,高家在您眼里真就是个屁,不,连屁都算不上!”

这些话是他跪在莫沉面前说的。

沙碧全一见,一口血喷了出来,瞬间昏死过去。


莫沉与林杉杉刚走出松峰大厦的大门,后者的手机就响了。

放下手机后,林杉杉歉意地看着对方:“莫沉,实在对不起,家里有点急事儿,不能陪你吃饭了。”

“妞,跟哥客气啥,忙你的!”

“前面不远有家海鲜馆不错,你去那吃吧。诺,这是储值会员卡。”林杉杉从爱马仕包包中掏出一张金卡,递到了过来。

“不用,我简单吃点饭,百八十块大天了。就不需要拿金卡装那啥了。”

“那多不好意思,你不仅帮我解决了麻烦,还帮我赚了那么多钱,我总不能一点血都不出吧。”

“想出血容易,以身相许就行!”

“滚!”

“哥滚了!你去忙吧”。莫沉一笑,大步离去。

“哎,我正好路过,开车稍你几步。”

莫沉头也不回,摆摆手:“快去忙吧,妞!有缘再见!”

碧海蓝天海鲜食府。岭北有名的专门经营海鲜的大馆子。

“先生,请问几位?有预定吗?”一位身材高挑,青春靓丽的女迎宾迎了上来。

“没预定。两个人。有小一点的包间吗?”莫沉突然觉得应该约一个人。

“最小是八个人的。”

“没关系,方便我们说话就行。”

“最低消费!不算酒水五千元。”

“没问题。”

“……”

“怎么不说话了?”莫沉见女迎宾不言语了,奇怪地问道。

“不算酒水五千!你们两个人?”

“有问题吗?给我们找一间吧。”

“请稍等!”

女迎宾到大堂经理处询问后,很快返回:“先生,三楼‘金沙滩’。请您在楼下先把菜点了吧。”

莫沉望了一眼琳琅满目的菜品展示台:“等我那位朋友到了再点吧。”

“也好,请随我来。”女迎宾把莫沉送到了电梯旁,“祝先生用餐愉快!”

三楼。

“美女,先给我上几根黄瓜。等一会儿我的朋友到了,再点菜。”莫沉对站立于“金沙滩”门口的女服务员说道。

“好的,先生!您里边请。”女服务员莞尔一笑。

莫沉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不大会儿功夫,包房门又开了。只不过,不是莫沉盼望的黄瓜,而是一个男性领班。

“先生,请先付一下包房费。”

几个意思?

大饭店,不都是吃完再结账吗?

“什么意思?这里改快餐了。先结账,后上吃的?”坐在沙发上的莫沉悠荡着二郎腿。

“那倒不是,不过,包房坐满了才可以先吃完后结账。”

“怕老子付不起钱还占用你们的包间,就直说,别特么绕肠子!”莫沉火了,“老子今天就吃完再付账!”

“那就请您到大厅的散台就餐,那里是吃完后算账的!”男领班言语有些生硬。

“好吧。”莫沉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你赢了!”

“装逼!这特么就蔫儿了!”男领班心里骂道。

“ma的!看来,老子吃不上海鲜了。”莫沉嘟囔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男领班嘴角一撇:穷逼!海鲜都吃不起,还想在最低消费五千元的包间坐着!

“先生,您下来点菜?”先前那个女迎宾看见莫沉,面含微笑问道。

“不是,让人给撵下来了。”

“先生,对不起!”女迎宾心里很清楚是什么原因。

“没事儿,这不是你的错。再说,坐散台也一样。”

“您说的也是。”女迎宾为他找了个靠窗的座位。

莫沉环视了一番后,说道:“我坐中间那张桌子吧。”

中间那张桌子,是个四人台,挨着过道。

值台服务员叫李小燕,个头不高,但长相甜美。“先生,请到那边点菜。”

“好!”莫沉走到菜品展示台前看了一会儿,转身对李小燕说道:“酸辣土豆丝500份;大拉皮500份;莴笋虾仁500份;萝卜丝蛎蝗汤500份,再要2000碗香米饭。”

“先生,打包吗?”李小燕以为面前的客人一定是包工头,一身迷彩服便是佐证。

“呵呵,告诉后厨快点做吧。”莫沉没说打包,也没说不打包。

“好的,先生。”

“服务员,稍等。”莫沉招手将她喊了回来“我想先把单埋了,免得过一会儿喝高忘了。”

李小燕嘴上说“好的”,心里却有些发懵,请莫沉稍等后快速向吧台走去。

“刘丹,你赶紧给算一下,23号台的客人想先买单。”李小燕吧台里的女孩说道。

还未等刘丹回应,她又兴奋地说道:“刘丹,你快一点啊,这桌可是大单!”

“小燕,你受啥刺激了?一个散台坐着的人,能有啥大单?花个百八十的撑死了!”

“刘丹,你好好看看,光米饭人家就要了2000碗,三元钱一碗,就六千元。”

啥玩意?

刘丹赶紧朝电脑看去,李小燕点菜器上传过来的信息,清晰地出现在显示屏上。

妈呀!真是大单啊!

23号桌。最便宜的菜酸辣土豆丝,35元1例,500例就是17500元;大拉皮38元一例,500例就是19000元;莴笋虾仁48元一例,500例就是24000元;萝卜丝蛎蝗汤,56元一锅仔,500锅仔就是28000元;香米饭2000碗,3元一碗,就是6000元。总计:94500元。

酒店平均每天流水三十几万,这一桌,就将近三分之一了。

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多钟,离晚市高峰还有近两个小时,看来今天的流水要刷新纪录啊。

“刘丹,赶紧多准备点打包盒!省得人家一会儿打包,供不上。”李小燕心里认定,23号客人一定会打包。

“说的对,小燕。”刘丹说完即给库管打了电话,让对方出库6000个打包盒。

“刘丹,人家花费这么多,打包盒咱们还收钱吗?”

“咋不收呢?一个打包盒一元钱,那就是六千啊,咱们可没这个权力给免喽。”

后厨。

显然没有前台那样欢喜,更多的是烦恼。

两千道菜,对三层楼总共有四百个多个餐位的“碧海蓝天”而言,真的不算多。

哪次婚宴都不会少于300桌,按一桌最少12道菜算,那也是三千六百道菜。

可宴席都是提前准备的,而现在搞的却是突然袭击。

突然袭击倒也没啥,只要菜样多点,走起菜来同样没问题。后厨备有足够的海鲜、肉类、禽类、菌类、豆制品以及各色蔬菜等食材。只是一般不会将某一种食材一次备上500份。尤其像土豆、黄瓜、莴笋、萝卜这些。

可人家却偏偏只点了这四个品种,最要命的是,这两千道菜全都得切丝。

“靠!谁特么这么奇葩啊?”厨师长不禁问道。

切墩大小李说道:“厨师长,光给这一桌备菜,就老费事儿了。一会儿别的客人上来怎么办啊?再说,锅仔哪有五百个啊!”

“就是啊,厨师长!”后厨人员几乎异口同声。

“怎么办?凉拌!别废话了,赶紧做吧,能走几道走几道。至于锅仔,我看就不用了,都用汤盆上。对了,米饭够2000碗吗?”厨师长问道。

“肯定不够啊!”

这种饭店的主食,怎么可能只准备米饭,其它面食类占比更大。

不愧是大馆子,后厨的灶头等设备足够多,厨师速度也足够快。从上第一盘“大拉皮”开始,在过去的二十几分钟里,已经炒出二十几盘。

然而,问题来了。

23号桌,显然摆不下了。

“先生,这么多菜您不需要打包吗?”李小燕问道。

“谁说要打包了?”

“那往哪放呀?”

“桌子、吧台、地上都行,实在没地方,你们饭店的人端着也可以!”

恍然大明白!

敢情这位祖宗不是正经消费而是找茬的!


莫沉也着实没有想到,老虎集团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自己收服。但他也深知,这只是刚刚开始。

庄虎心悦诚服,并不代表别人也甘心情愿。

比如说韩战岩,别看他表面上认打认罚的,但心里却注定不会服气。

还有那个李光辉,其此番来岭北市,本已与万鑫、韩战岩达成框架协议,只待兄弟集团董事长常风同意后,便可对老虎集团采取行动。

然而,原打算潇洒一番,再返回奉阳复命的李光辉,却因为招惹了莫沉而付出了身残受辱的沉重代价。

这等仇,他不可能不报,并完全可能因之而迁怒于老虎集团。

尽管兄弟集团已经有了对老虎集团动手的行动计划,但始终需要一个契机,或许,李光辉被虐这件事,会成为兄弟集团对老虎集团采取行动的导火索。

因为韩战岩在场,莫、庄二人并没有进行深入的交流,互换了眼色后,便分开了。

因为莫沉的折腾和韩战岩随从下的逐客令,“夜猫子”早已没有一位客人。于芳,也就不能继续做她的啤酒妹工作。

“走吧,于芳,我送你回家。”

“谢谢莫部长!我的家离这不算太远,一起走回去怎样?”

莫沉点头:“只要美女愿意,我没问题。”

人行路上的路灯非常明亮。

一长一短的两个身影,在洁净的人行道上缓缓向前移动。

“莫部长,你可真厉害!”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太谦虚了,高家怕你,老虎集团也怕你,难道这还不算厉害吗?”

于芳觉得莫沉是自谦。而实际上莫沉说的却真是实话。高家也好,老虎集团也好,在岭北人心中或许是个庞然大物,但在他眼里真不值一提。

只是,对于于芳产生的疑问,他没法解释。

既然没法解释,不如换个话题。

“对了,于芳。你一直没告诉我,为啥要在‘夜猫子’上夜班?松峰集团给你的薪水不够花吗?”

莫沉知道,松峰集团给于芳的薪资待遇是一个月八千,加上年底分红,一年下来二十万没有问题。

年薪二十万,在岭北这样的三线城市里,真的不算少了。毕竟,该城市的物价水平不是很高。

于芳轻叹口气:“唉!真是一言难尽啊。我妈患有严重心脏病,而她因为没有工作所以没有养老险。按理说,我赚的这些钱,给我妈看病抓药足够了。但我爸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都沾,他那点退休金哪够这样霍霍?所以,就经常跟我要。我要是不给他,他就折腾我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于芳这么好的姑娘,竟然摊上了一个人渣父亲。

难怪她不愿意开口说明到“夜猫子”工作的原因,家丑不宜外扬啊。

“所以,你就到‘夜猫子’赚另一份工资?”莫沉看向眼噙泪花的于芳,问道。

“嗯。在夜场打工,一是赚的比较多,一是工作时间与我正常工作不发生冲突。”于芳掏出纸巾擦试着眼泪,“不好意思,让莫部长见笑了。”

莫沉摇头笑笑:“那你可实在是太辛苦了!”

“还行,趁年轻多赚点,也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于芳用手整理了一下垂到肩上的长发。

“你白天晚上工作,你母亲谁照顾?”莫沉再一次转换了话题。

“我妈只要不干重活,生活自理没有问题。早晨,我做早餐的时候,再把中午饭给她带出来,晚饭,我下班时给她做。收拾完家务后,我再到‘夜猫子’推销啤酒。”

真是个既孝顺又要强的好姑娘。

“唉!”莫沉也叹了一口气,“要是你父亲能帮帮你就好了!”

他知道,于芳的父亲肯定是游手好闲。

“不用他帮我,不跟我要钱,就烧高香了!”

“于芳,你也知道‘夜猫子’的现状,要想扭转局面,光靠刘晓峰一个人不行。我推荐你做夜场经理怎样?你不用上班,只要电话遥控就行!”

“莫经理,我知道你是在变相帮我。但,这样做肯定不行。一是,我是一个门外汉,对于酒吧管理一窍不通;二是,任何一个单位都有其管理制度。假如我真的担任夜场经理,却不能身在岗位,怎么服众?‘夜猫子’之所以像现在这样,就是因为韩总总插手,从而造成刘晓峰没法开展工作。你既然奉行‘专业的事情由专人来做’的原则,就不要让刘晓峰为难。不然,‘夜猫子’还会走现在的老路,刘晓峰不仅会走,还会瞧不起你!”

醍醐灌顶!

于芳的一番话,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也深深折服了莫沉。

多好的姑娘,无论是困难和诱惑都不能改变其做人的底线和原则。

既然这样,那就想办法从其它方面帮助她吧。

待会儿看看于芳母亲的病,帮其治好也算是目前对她最大的帮助。

“夜猫子”距离于芳家说不算远但也不算近,两人走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于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这是一个老旧小区。

居住环境,往往彰显出一个人的家境。

寒门,能出一个像于芳这样的优秀子女,也实属不易。

“于芳,不介意我去看看你母亲吧。”

“那介意啥?只是我家有点寒酸,怕叫莫部长笑话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家不在寒酸,有美女就行。”莫沉调侃道。

“扑哧!”于芳抿嘴笑了,“莫部长还真是幽默风趣哩。”

于芳家位于紧里头那幢38号楼。

一单元,二楼,201室。

楼层不高,几步便来到了于家门口。

“莫部长,请进!”

“女士优先!”莫沉后侧一步。

于芳笑笑,率先进门,很快为莫沉送上一双拖鞋。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房子。

虽是两室一厅,面积却不大。

室内整洁干净,有条不紊,一看便知是于芳的功劳。

“是芳芳回来了吗?”

“妈,是我,还带回来一位同事!”

“快请进!”于芳的母亲曲月从里边的卧室迎了出来。

曲月给莫沉的第一印象就是:身材高挑,眉清目秀。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

却由于病魔的折磨,她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憔悴。

难怪于芳这么漂亮,简直和妈妈长得太像了。

“阿姨好!”莫沉九十度鞠躬。

“好,好。快请屋里坐!芳芳,给你同事沏茶。”曲月伸手向莫沉做了“请进”的手势。

“阿姨,听于芳说您身体不好,不宜劳累。您请坐吧。”莫沉搀扶着老太太。

“老药罐儿了,拖累芳芳了。”曲月叹息着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于芳端茶走了进来:“妈,他叫莫沉,是我们集团保安部的部长。非得要来看看您!”

“好好。莫部长,谢谢你来看我!请喝茶!”

“阿姨,您可别叫我什么部长,叫我名字或者小莫都行!”

“好,那阿姨就叫你名字了。”

“阿姨,我懂点医术,让我给您看看病可以吗?”莫沉来于家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曲月看病,所以便没有继续寒暄。

听了莫沉的话,最震惊的要属于芳了。

“啊?你还会医术?不会是真的吧。”说道这于芳赶紧摆手,“莫部长,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感到有点意外。”

莫沉笑笑:“没关系。阿姨,您不介意吧。”

曲月说:“阿姨……”

“芳芳还真巧!你在家啊,快出来招待且!”外屋传来的一声大叫,打断了曲月的话。

芳芳对莫沉说道:“是我爸回来了。你先坐着,我出去看看。”

芳芳刚走到外屋,就见其父于维申盯着莫沉的那双鞋大喊道:“芳芳,你领男人来家了!”

“爸,那是我同事,来看我妈的。”

“什么特么狗屁同事!芳芳,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交往!”于维申转身拉过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以后只能和梁少来往!”

梁少,梁家的人?

屋内的莫沉猜测道。

也不等于芳回答,于维申继续道:“本来带梁少来家,看看你的照片,没想到你在家,更好了。”

“梁少,怎么样,我闺女漂亮吧。”于维申转身对那个梁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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