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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深深锁红颜后续+全文

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日后,封后大典。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她可醒来了?”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太监低着头,含糊道。“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

主角:萧予深梁安乐   更新:2024-11-25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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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封后大典。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她可醒来了?”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太监低着头,含糊道。“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

《宫门深深锁红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三日后,封后大典。

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

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

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

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

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

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她可醒来了?”

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

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

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

太监低着头,含糊道。

“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

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远方。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些爱恨情仇,此刻只怕两人会如世间所有的夫妻一般恩爱。

吉时已到,封后大典正式开始。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梁清玥一身红装,缓缓走来。

每迈上一个台阶,她离自己,便更近一步。

可此刻,在他脑海浮现的,却全然都是梁安乐的脸。

他想起少时她温柔给自己缝制盔甲时的笑容,一针一线,是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

“阿深,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而在他凯旋归来之际,也是她第一个冲到城外迎接他。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如今,他们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鼓声响起,梁清玥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台下文武百官叩首,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般盛世光景,萧予深却总觉得心中郁郁不乐。

刚要再次询问太监梁安乐是否醒来,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刺客,提剑直指梁清玥而来。

身边侍卫远离二人,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萧予深眼疾手快,迅速从一旁抽出宝剑,以迅雷之势,一把插入刺客胸膛。

两人四目相对,他竟然从刺客眼中探出几分悲伤。

他心头没来由的狠狠一颤,随即一把拔出剑,再次狠狠刺进刺客胸膛。

来人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艰难持剑立住,似乎还想反击,萧予深没有给那人机会,提剑再次朝刺客胸口刺了进去。

足足刺了三剑之后,这次剑刃直指心脏,刺客再没有力气,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萧予深扔了手中的剑,厌恶的用手帕擦去手上溅到的鲜血。

“这便是妄图伤害皇后的下场!拖下去,将他五马分尸!”

“是,陛下!”

话落,侍卫立刻上前拖着尸体就要离开。

搬动间,刺客的衣服松动,咚的一声,从里头掉落一个玉佩。

萧予深无意一瞥,只是一眼,却心头俱震!

他上前捡起那枚玉佩,缓缓摩挲着,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当真是他送给梁安乐的定情信物。

上面还有他一笔一划刻上的字。

岁岁年年,与你长安乐。

时间太久,字迹已经有些褪色,想必是日日拿在手中抚摸,才会如此。

可这名刺客,为何身上会有这个?!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世间万物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他心狠狠震动着,一步步走向那早已气绝的刺客,步履却重如千斤,恐惧溢满心头。

终于,他走到那名刺客前,颤抖着手将那人的面纱拉了下来。

不可能的,不会是她!

下一刻,一张面无血色,凄美而又苍白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赫然是他恨之入骨,却又爱之入骨的——

梁安乐!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

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

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

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

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

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

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

“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生,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

所以,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萧予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梁安乐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梁安乐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萧予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深……”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梁安乐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梁安乐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剥了整整一盘子核桃后,萧予深终于叫了停。

他看着梁安乐,似笑非笑的开口。

“行了,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朕今日都满足你。”

梁安乐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犹豫了许久后,她才跪下来,郑重开口。

“我知道陛下与贵妃看到我便觉得厌烦,所以恳求陛下恩准,容我带冬冬出宫,此生我定不再出现在陛下和贵妃的面前!”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萧予深不相信她的话,也不肯原谅她,她便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房间的气温陡然变得寒冷异常,萧予深的脸色铁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的关节被他捏得隐隐泛白。

他冷笑了一声,每一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梁安乐重重的在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开恩!”

萧予深一连冷笑着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般想出宫,难道是宫外有野男人等你?”

“既然你那么缺男人,朕成全你就是!”

说完他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而入。

他看向梁安乐,眸中愤怒和嫉妒疯狂翻涌。

“给朕伺候好先皇后!她如今身在冷宫,可是寂寞得很!”

众人颔首,便上前架起梁安乐往外走。

她瞬间大惊失色,疯狂的推开众人,不住的向萧予深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冷着脸勾出她的下巴,言语讥讽。

“怎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怎么如今送上来给你,你反倒演起戏来?”

他松开手,侍卫们眸中染了贪婪,不管不顾的拖着她出门。

情急之下,她竟直接唤了他的名讳。

“不要!阿深……”

“救救我,阿深……”

萧予深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死死握住桌上的茶杯,下一秒,那茶杯竟然在他掌心变得粉碎。

远处传来梁安乐欺凌的惨叫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声嘶力竭的哭过,哪怕是被他罚跪在门外,又或是赤脚踩在烧得滚烫的炭火上。

他紧紧拧着眉头,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门外侍卫忽然满身是血,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先皇后自刎了!”

萧予深大惊失色,他狠狠推开来人,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梁清玥看着如此紧张梁安乐的萧予深,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由于救得及时,梁安乐并没有性命危险。

萧予深命人将她丢到冷宫后,终究也没有再命那些人来对她动手。

她失血过多,虚弱到了极致,在床上一睡便是整整三天。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冷宫的夜漫长而安静,冬冬怕黑,所以每天都会早早的点上蜡烛。

可是此刻,整个屋子还是漆黑一片,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艰难的坐起身来,沙哑着嗓子呼唤冬冬的名字。

“冬冬!”

“冬冬,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心头,她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仓皇的起身。

就在她走到门边时,外头忽然传来奴才们的议论声。

“哎,小世子真可怜,竟然被活生生放干了全身的血,死时还睁着那双大眼睛,死不瞑目啊!”




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

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

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

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

“娘亲不哭,冬冬呼呼。”

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

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

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

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里,他又发起高烧来。

在梁安乐起身给他喂水的时候,他竟然咳出血来。

之前他只是病殃殃的没有力气,怎么如今病情反倒是更严重起来。

难道,是药有问题?

梁安乐连忙冲到铜雀台,梁清玥卸了钗环,正要就寝,见到她出现,美艳的脸上佯装出震惊。

“呀,姐姐,我忘了告诉你了,方才我把药给错了,一不小心给了血气上涌的补药,想必冬冬这么小,吃了会受不住吧?”

果然!

梁安乐瞬间气得脸色发白,她怎样羞辱自己,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如今,她竟然连一个五岁稚童都不愿放过!

“你自幼熟读医书,怎会把药拿错,你故意的是吗?”

梁清玥捂嘴笑出声来,“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你生的那个孽种碍眼,所以才拿错药,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的话让梁安乐气愤到了极致,盛怒之下忍不住扬手,狠狠朝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那一耳光打得极重,梁清玥被打得偏过脸去,她正要还手,却正好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萧予深的身影。

她立刻委屈的落泪,“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拿错药的,你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

梁安乐揪住她的衣领,浑身都在颤抖。

“药呢?拿药给我!”

身后忽然出现一双大手,拎着她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头顶传来萧予深低沉而又暴怒的吼声,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寒意。

“梁安乐!”

她头被撞得眼冒金星,睁开眼却只看到萧予深雷霆版的震怒脸庞。

他紧张的搂住梁清玥,抚摸着她受伤的脸颊,眼神心疼得要命。

他甚至连缘由都没问,愤怒瞬间席卷全身!

“大胆贱妇!敢伤了朕心爱的贵妃,赐鞭刑一百杖,既然你喜欢动手,那就由你自己执行吧!”

所谓鞭刑,便是拿直径三公分的粗麻绳,沾了盐水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抽。

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至多挨不过五十,整整一百杖,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奴才们很快拿了刑具过来,冰天雪地里,梁安乐反抗不能,只能拿着绳子,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自己身上抽去。

亲自掌鞭,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可萧予深仍觉得不够,让皇城内的所有下人都来观刑。

她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尊严,只要咬着牙,任由自己被绳子抽得遍体鳞伤。

“求陛下贵妃饶恕,赐药救我孩儿。”

她一路走,便一路哀求,地上的堆积的白雪,被鲜血染红,而她的衣服,也几乎被血染得透湿。

萧予深搂着梁清玥,站在铜雀台最高的台阶上,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幽深的眸子,闪着寒光,那每砸在她身上的一道鞭子,都像是同样在他心上狠狠留下烙印一般,痛彻心扉。

他咬紧了后槽牙,就在要开口停止刑罚时,梁清玥又弱弱的开口。

“真不知道姐姐对二皇子用情究竟有多深,才能让她如此维护二人之间的孩子。”

“我记得,姐姐之前是最怕疼的,如今竟为了那个孽障,受这样的刑罚都一声不吭。”

她的话如同火焰,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直接搂住梁清玥转身,再不看身后梁安乐一眼。




看着眼前的画面,梁安乐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的事是真的,会是谁?

她不敢去想那个名字,可除了他,在这个皇城中,还有谁敢碰自己!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焦急的找寻着冬冬的身影。

“冬冬!冬冬!”

片刻后,院子里的冬冬立刻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梁安乐紧紧搂住冬冬,紧紧悬着的心,终于在这刻放松下来。

就在此刻,萧予深身边的贴身太监忽然来传,说陛下想要见她。

她不敢怠慢,唯恐去迟了殃及到冬冬,伤还没好,便穿着鞋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宫赶。

她的脚彻底废了,每走一步,便是如蛆附骨的疼。

踉跄着来到大殿上时,萧予深正护着梁清玥对着一伙宫中的绣娘发脾气。

“这都绣不好,不如把你们的手给砍了,扔出去喂狗!”

绣娘们跪了一地,不住的瑟瑟发抖。

“奴婢无能,这双面鸳鸯的绣法已经失传了,奴婢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见到梁安乐出现,萧予深遣散了绣娘,然后一把将未绣完的肚兜扔到她的脸上。

“朕记得,你绣功不是最好吗?”

“贵妃想要一个鸳鸯戏水的双面绣,你来绣。”

她跪在地上,捡起肚兜,脸顿时烧得通红。

肚兜,他竟然让她给别的女人绣肚兜!

曾经她的绣工名动京城,他随行的香囊,贴身的寝衣,出征的盔甲无不出自她之手。

他曾说,穿着她为自己缝制的衣服,便会格外的安心,就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一般。

梁安乐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上一次她将手伸进火炉中取药,如今手只怕已经废了,再也绣不出当年的作品。

只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她捡起肚兜,强压住心底的痛意,穿好丝线,低头绣了起来。

身边萧予深,则是拿着眉笔,耐心而又温柔的替梁清玥画眉。

“以后,朕每天都替你画眉,可好?”

梁清玥羞涩的靠在他的肩头:“陛下可不许反悔。”

他勾出她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吻了上去。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听着两人的对话,梁安乐的手不自觉一抖,针尖狠狠戳进肉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默不作声抽出针头,强忍着手中痛意,终于绣完了那个鸳鸯。

梁清玥看着手中的肚兜,嘴唇淡淡扬起。

“都说姐姐的绣法名动京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萧予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梁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萧予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指便被划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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