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小说》,由网络作家“樊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他慌了,也后悔了。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这一守,又过了两年。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捻灭...
《烟雨笼秋池小说》精彩片段
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
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
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
他慌了,也后悔了。
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
这一守,又过了两年。
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
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
捻灭烟头,发动汽车,没入黑夜。
自打阮清池被所有酒吧拒之门外,她又有半个月没有收入了。
靠着一点微薄积蓄,苦苦地支撑整个家。
她不是没去找工作,然后高薪与时间自由无法兼得。
她需要随时照顾妹妹,无法接受社畜式的工作。
正对着告急的银行卡余额犯愁,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通知她去参加某星级饭店经理的面试。
阮清池歪着头想:我不记得自己投了饭店经理的求职信啊?
莫非海投的时候点错了?
她按照约定时间参加了面试。
当场录用,即日上岗。
当晚,阮清池照例安顿好妹妹,然后出门上班。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用穿“卖酒妹”的超短裙,而是换上了职业套装。
她悟性极好,人又勤快,不到一个礼拜,已经将这份工作做得得心应手。
这天,阮清池正在跟手下几个领班交代工作。
领班们忽然整齐划一地冲着阮清池身后喊道:“樊总好!”
阮清池蓦地回头,看见了难得正经穿一回西装的樊肖。
“樊总?”
阮清池略感诧异。
大家不是习惯性地称他为“樊少”么?
什么时候变成“樊总”了?
“嗯。”
樊肖派头十足地冲众人点点头,又问阮清池:“新工作还顺利吗?”
阮清池想都没想:“你不来砸场子就挺顺利。”
樊肖噗嗤一笑:“我干嘛砸自己的场子?”
阮清池愣了:“你的?”
“我的。”
樊肖得意地扬起半边眉毛,俯身在阮清池耳边说:“场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大庭广众被调戏,阮清池脸一红:“放……”樊肖截住了阮清池没说全的脏话:“……我的员工。”
“住手——!”
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
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
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
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那怎么可能!”
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
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
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
“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说什么?”
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
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姐……”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啧啧啧啧,你看看你,阮清池,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
“所有人都追着你、哄着你,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呢?
我一无所有!
“凭什么我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说到激动处,刀尖在阮秋水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阮清池吓得心脏都拧成一团,朝林婉婉膝行了几步,泣不成声地说:“我错了林婉婉……“我不该抢你的东西,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妹妹……“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林婉婉却将手臂又勒紧了几分:“阮清池,你该死,但你妹妹也别想活!”
说罢,她高举匕首,朝着阮秋水的颈动脉狠狠地刺下去。
咻——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裹挟着劲风,穿透了林婉婉的心脏。
原来,在冲上楼顶之前,樊肖已经报了警。
另一栋高楼上的狙击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了。
林婉婉失去重心。
但她的手臂仍旧死死地箍住阮秋水,拉着她朝生锈了的铁栅栏倒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锐响,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从中间断裂!
“秋水——”阮清池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悍然不顾地朝妹妹扑过去。
但傅时臻猛地推了她一把,抢在她前头,冲向阮秋水。
危急关头,阮秋水的衣服被栅栏勾了一下,为她赢得了宝贵的0.1秒。
傅时臻趁机伸手一捞,捞住了阮秋水的手臂。
林婉婉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直挺挺地向下坠去,眨眼工夫,变成一具扭曲的尸肉。
众人七手八脚地跑上去帮忙,迅速将阮秋水拉回安全的地方。
阮清池紧紧地抱住妹妹,哭成个泪人。
警察和医生纷纷赶到,天台上忙成一团。
樊肖撞了一下傅时臻的胳膊,不情不愿地说:“让你小子抢风头了,那个,谢了。”
然而这一回,傅时臻没有跟樊肖抬杠。
他像遭遇了重创似的,低垂着头,失魂落魄地朝楼梯口走去。
就在刚才,他搭救阮秋水的时候。
他意外地看见了对方从破损衣物里暴露出来的左肩。
在那里……有个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
樊肖瞠目结舌,良久才理清思路:“就算林婉婉真的在酒水里下了药,又错把药酒送到了你妹妹手上,我们还是没有还原全部的真相。
“真正伤害你妹妹的男人又是谁?”
阮清池将充满敌意的眼锋扫过去:“你在替林婉婉开脱?”
樊肖很坚定地摇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在帮你分析。”
阮清池冷冷一笑:“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但林婉婉……必须死。”
樊肖握起阮清池的手,心疼地说:“清池,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要轻举妄动,交给我来办。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妹妹一个公道,相信我。”
阮清池不为所动地抽回自己的手:“岂敢劳烦樊少。”
樊肖说:“清池,以前我不明真相,错怪你冤枉你,是我不对。
“但如今我知道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清池,能不能别再把我推开,别再一个人逞强?
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与樊肖的热切刚好相反,阮清池的目光冷如坚冰:“抱歉,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甩开樊肖兀自穿过狭窄的巷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樊少爷,不想变成残废的话,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慢走,不送。”
阮清池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
不会因为樊肖的一番话,而打乱自己的步调。
两天后,她主动联系了傅时臻。
时臻,还没好好谢过你,今晚请你吃饭吧。
邀约是阮清池发出的,地点却是傅时臻选的。
坐在高雅的私厨餐厅,阮清池心说,这一顿怕是要大出血。
傅时臻却笑得温柔:“这是我新开的餐厅,刚好新请了一个法国厨师,你帮我品鉴一下他的手艺。”
阮清池面上恬静优雅,微笑滴水不漏,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开了。
“上回害你跟樊肖起冲突,是我不好。”
傅时臻举着刀叉有条不紊地切着牛肉:“跟你无关,是樊肖欠揍。”
“其实也不全怪樊肖……”阮清池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要还是怪我惹到了……”傅时臻将切成一口大小的牛肉粒放置在阮清池面前:“惹到了什么?”
“……惹到了他女朋友,林婉婉。”
傅时臻眸色一沉,搁下刀叉:“你们有过节?”
“也许吧,林婉婉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我,现在又见我在酒吧工作,隔三岔五就上酒吧找茬,甚至还让我……”阮清池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将落未落,别提有多可怜。
“让你什么?”
“让我当着一帮醉鬼的面脱衣服……”眼泪堪堪滑落,砸在阮清池的手背上,更砸在傅时臻的心尖上。
“我知道了,我来解决。”
傅时臻抽出纸巾,轻柔地帮阮清池拭泪。
阮清池微昂着头,清楚地看见男人因盛怒而咬紧的下颌。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
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
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遭遇绑架、死里逃生,阮清池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病情因此恶化。
然而经此一遭之后,阮秋水不但情绪稳定、不哭不闹,就连智力都出现了恢复迹象。
阮清池这才欣喜地发现,原来在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阮秋水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小妹。
妹妹康复出院的那天,阮清池忽然问她:“秋水,想不想换个环境?”
阮秋水眨巴着眼睛问:“换个环境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就咱俩么?”
阮清池笑着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还想有谁?”
“陈姨呢?”
“陈姨抱小孙子了,很快就要回老家了。”
妹妹又问:“那维尼哥哥呢?”
尽管见到了头套下的真面目,阮秋水还是习惯性地称樊肖为“维尼哥哥”。
阮清池一愣,眸色暗沉下去:“维尼哥哥……要留在这里。”
秋水似乎有些失望,垂下头“哦”了一声。
阮清池以为妹妹不会同意自己的提议,谁知阮秋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昵地靠在她肩头说:“姐姐,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阮清池心头一暖,轻戳着妹妹的额头说:“从哪儿学来的酸话。”
阮清池预定了南下的机票。
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思考要不要向樊肖道别的问题。
想着想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三年前分手都没道过别,如今又以什么名分道别。
离开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阮秋水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得像只欢脱的小兔子。
过安检时,阮清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樊肖发条消息,谁知樊肖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听筒里立刻传来樊肖暴怒的吼声:“阮清池!
你又想逃!
你要是敢走,我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
阮清池沉默许久,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樊肖赶到机场的时候,阮清池搭乘的那一班飞机,已经在半小时之前准点起飞。
飞机在蔚蓝色的天幕上勾起一道长长的白纱。
樊肖只觉浑身的气力被瞬间抽空。
他撑着墙壁,久久仰望那一片天空。
最后一拳砸在坚硬的墙面上。
“维尼哥哥!”
有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樊肖脊背一僵,甚至怀疑自己幻听。
“樊肖。”
这一次,唤他的人变成了阮清池。
樊肖蓦然转身,看见了那一对孪生姐妹。
阮清池尴尬地笑了笑:“秋水非说要跟你当面道别。”
阮秋水毫不留情地揭穿:“姐姐你撒谎!
“明明是你说,还没跟维尼哥哥好好说再见!”
樊肖冲上前去,一把将阮清池搂在怀里,低声说:“阮清池,你个骗子。”
阳光正好,照得他们的身影发亮。
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