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陆志泽的其他类型小说《爱随烟花消逝月月陆志泽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总老婆也邀请了月月,她和我们一起去,你坐后面好了。”汪如月摇下车窗,挑衅地侧过身子,露出靠背上的粉色贴纸,上面写着“月月专属”。“姐姐,我晕车志泽哥哥怕我不舒服让我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我还没说话,陆志泽冷哼一声。“她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就是一个座位而已。”上了车两个人一路上无话不谈,很快到了婚宴现场。一下车汪如月就顺手挽住陆志泽的胳膊。因为流产完体虚,我下车有些慢,他们就自顾自把我丢后头走了。来往的宾客都以为他们是一对,不少人主动上前打招呼。“这位就是嫂子吧?年轻漂亮温婉大方,陆总真是好眼光啊。”陆志泽向后瞄了眼灰扑扑的我,没否认。汪如月见状更是得意地昂起头。这时有人小声道:“认错了吧,好像后头那个才是陆夫人啊。”听到他的话...
《爱随烟花消逝月月陆志泽全文》精彩片段
“陈总老婆也邀请了月月,她和我们一起去,你坐后面好了。”
汪如月摇下车窗,挑衅地侧过身子,露出靠背上的粉色贴纸,上面写着“月月专属”。
“姐姐,我晕车志泽哥哥怕我不舒服让我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我还没说话,陆志泽冷哼一声。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就是一个座位而已。”
上了车两个人一路上无话不谈,很快到了婚宴现场。
一下车汪如月就顺手挽住陆志泽的胳膊。
因为流产完体虚,我下车有些慢,他们就自顾自把我丢后头走了。
来往的宾客都以为他们是一对,不少人主动上前打招呼。
“这位就是嫂子吧?
年轻漂亮温婉大方,陆总真是好眼光啊。”
陆志泽向后瞄了眼灰扑扑的我,没否认。
汪如月见状更是得意地昂起头。
这时有人小声道:“认错了吧,好像后头那个才是陆夫人啊。”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我看过来,我站在原地宛如一个小丑。
“怎么可能,我在宴会上经常见到陆总和他夫人的,还能认错?”
“就是,后边那个一看就跟个老妈子一样,陆总身边的那个年轻漂亮气质出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陆太太。”
“再说了,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正主面前公然带着情人出来参加婚宴,这不是当众打脸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低着头拳头紧攥,陆志泽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就在这时新郎出来了,急忙打圆场说道。
“大家快进去入座,婚宴马上开始了。”
陆志泽紧紧拉着汪如月的手落了座,而我选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
仪式并不复杂,很快到了新人宣誓阶段。
看到新郎热泪盈眶地念着誓词,我不由想起当年,陆志泽也是这般单膝跪地,诚恳地对着我说此生决不负我。
当我说出我愿意的那刻,他将我抱起珍重地亲吻了我的唇。
他喜极而泣的样子,我到现在记忆犹新,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正出神,新娘扔出的捧花越过我的头顶,落在了汪如月手里。
还没看清人,宾客们纷纷起哄。
“好事将近啊!
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汪如月娇羞地瞥了身旁的陆志泽一眼,暗暗牵住他的手。
“只要某人敢求婚,我立马嫁,我们连婚戒都买了,就只差走个流程。”
众人立马都纷纷献上祝福,还有起哄说让他们亲一个的,汪如月红着脸亲了陆志泽的脸颊。
就在这时有目光扫过坐在陆志泽左边的我,隐约听到几声窃窃私语。
“左边那个才是陆总夫人吧,她这都能坐的住,还真是……这有啥,谁不知道她死皮赖脸地舔了陆总好多年,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在各种意味不明的视线里,我微笑着起身,抓起他俩交叠的手举高。
“挺好的,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和陆志泽离婚,成全你俩。”
众人都愣住了,陆志泽抓住我的袖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汪如月一把拉住。
“志泽,我胃有点不舒服。”
他立马低下头关心询问,我甩开他的手转头走出了会场。
到了海城以后,我租了个小套间,专注于工作。
虽然有五年空窗期,刚开始跟不上同事们的进度,不过慢慢也就良好地适应了。
过了一年,我成功升任了主管,要代表公司回到本市谈项目。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因为没带伞,我送走合作方后独自在门口等待,想着雨小了再回酒店。
正漫无目的地乱瞟,突然看到阴暗的街道里有个熟悉的身影。
走近一看,竟然是陆志泽。
要不是因为五年日夜相处,我对他足够熟悉,只怕认不出来。
他现在和过去意气风发的精致总裁简直判若两人,身上的衣衫破烂而陈旧,胡子蓄的很长,糟糕地结成一团。
他大概是喝醉了,身上一股酒味,不省人事地倒在泥地上。
我并没有想和他相认,也没有兴趣嘲笑他的落魄,只当是陌生人。
正准备走开,他却突然睁开了眼,欣喜地叫道:“是你吗秋瑜?
果然我每次一喝酒就能再见到你!”
我一愣,明白过来他是把我当幻觉了,提脚要走开,他却哭着扑上来拽住我的鞋跟。
“不要走好不好?
秋瑜,我真的好想你,你走以后我不敢入睡,梦里全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接受不了醒来的那种落差。”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拽的很用力,我费了很大劲才把鞋拔出来,转身要走,他连忙起身又要扑过来。
正烦躁间,顾声不知道从哪蹿出来了。
顾声是我到海城后认识的,他和我志趣相投,苦苦追求了我一年,我们不久前刚结婚。
他皱着眉将陆志泽推开,充满占有欲地将我搂紧怀里。
“老婆,他是谁?”
陆志泽顿时大叫:“这是老婆!
你放开她!”
他冲上前却又被顾声推开,虚浮地瘫倒在地。
我淡淡地收回视线,随口道:“不认识,应该是喝醉认错人了,你怎么来了?”
“我放心不下你呀,外面下雨了,我来接你回去。”
我对上顾声粘腻的眼神,感觉心跳加快,红着脸跟他上了车。
车子正要启动,突然听见后头传来一阵尖叫声,回头一看,竟是汪如月。
她披头散发,灰扑扑的像个疯子,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疯狂地捅着地上的陆志泽。
“我在牢里每一天都生不如死,就想着出来能杀了你,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都是你!
是你毁了我!
你给我去死!”
我看着她癫狂的样子,连忙报警,警察迅速赶来,给她戴上了手铐。
而陆志泽,被急救人员抬上了担架。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正和警察说明情况的我,强撑着拉我的衣角。
“秋瑜,真的是你对不对?”
他说着流下一滴泪。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没回答,冷漠地掰开他的手,转头牵起顾声准备和他一起坐车离开。
刚走没两步,突然听到后面的医护人员大叫。
“病人没气了!”
我的心里没掀起多大的波澜,一次头也没回。
从离婚的那刻起,我已经把他当做陌生人,彻底地忘记了他。
“顾声,走吧,我们回家。”
发布会现场瞬间乱作一团,被陆志泽收买的记者们呆滞地放下相机,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纷纷看向他。
而陆志泽怔在原地,眼睛因为震惊和诧异睁大,双手隐隐发抖。
汪如月见情况不对,立马扯住他的衣袖,眼里凝出泪珠。
“不是这样的!
志泽,这些都是她伪造的,她胡说八道就是想挑拨离间!”
我嗤笑一声,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了聊天记录。
最顶上有不少汪如月给我发的大尺度床照,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十分恶心。
而往下,是她不断发来挑衅的语音,边喘息边得意道:“志泽说了,你在床上无趣的很,他连碰都不想碰你,只想和我做一辈子。”
这声音放出的瞬间,底下的两人脸色唰得惨白。
“当时我就是因为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情绪剧烈波动,才导致的意外流产。”
汪如月还在摇头否认,陆志泽沉着脸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厉声质问:“这些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给秋瑜发这些?”
“志泽,我不知道她怀孕了,不是故意要害她的!
而且我这么做,只是怕失去你啊,我想牢牢地抓住你,有错吗?
反正她现在也已经流产了,要不我们干脆点在一起吧,你不是说早就受不了她了吗?”
她流着泪,满怀期待地往陆志泽怀里拱,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被怜惜地抱住,而是被无情地甩开。
汪如月瞬间慌了,匍匐着去抓他的裤脚,却被一脚踩住手指,狼狈地痛呼起来。
“你给我滚!
我的妻子只能是秋瑜。”
陆志泽冷脸越过她,三两步走到我面前,目光里带着哀恸。
“老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才会误伤害到你,孩子的事你别太伤心,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
他作势要来拉我的手,被我反应迅速地避开。
我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平静道:“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趁早把协议书签了吧。”
“不,我不签!”
他急迫地推开协议书,紧紧扣住我的肩膀,强迫我和他对视。
我很少见他这么激动,眼眶里的泪水似乎下一秒就会掉出来。
“老婆,我们结婚五年了,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确实有些过分,可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啊。”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慌乱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礼盒,单膝下跪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闪耀的钻戒。
“你看,上次戒指丢了我一直记在心里,特意去国外拍下的天价钻石,就想着给你做一枚最美的戒指。”
他说着拽过我的手,想给我戴上,结果却发现尺寸竟然大了,双手不住地颤抖。
我依稀记得,汪如月的手指是比我粗一些的。
“是工匠做的时候粗心了,我现在就让人去改!”
“不用了。”
我拉住起身要走的陆志泽,从手上脱下那枚戒指还给他。
“你知道吗?
当时流产的时候我大出血,疯狂地给你打电话,你却忙着陪汪如月放烟花。
躺在手术台上的绝望和无助,这种深刻的感觉我永远不会忘记,手术结束后,我就决定再也不要爱你了。”
在他灰败、悲痛的神色里,我接着说道:“我们的婚姻也正如这枚戒指,有太多的空隙,早已不合手。
我是一定要离婚的,你如果不签字的话,我会起诉离婚。”
他呆呆地看了我很久,在我坚定的眼神里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沉重地拿起笔,一字一顿缓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我拿回协议书的时候,才发现他在财产分配上还补充了些条例。
他竟然自愿把手里的股份还有大部分的不动产都转让给我,大概是想补偿我吧。
我没拒绝,拿着协议书潇洒离开了发布会现场。
在家收拾完东西后,我给陆志泽发去了电子离婚协议书。
消息刚发出去,他就立马打电话过来了。
我还以为是要说离婚的事情,谁知刚接通对面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叶秋瑜,没想到你这么歹毒,竟然发视频到网上毁月月的名声。”
“月月被网暴,差点割腕自杀!
你立马配合我开发布会澄清,向月月道歉!”
他吼的我脑袋发懵,打开手机一看。
热搜上挂着“小三当众示爱挑衅原配,不知廉耻!”
点进去才看到婚礼那天的视频被爆了出来。
下面还有不少网友在评论区骂汪如月不知廉耻。
“这不是我发的。”
电话那头传来冷笑声。
“不是你还能是谁?”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施恩般高高在上道:“只要你配合澄清,把事情解释清楚,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陆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
我被气笑了。
先不说这事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帮汪如月澄清?
至于他拿婚姻做筹码,更是可笑,我早就不在意了。
“离婚协议书你尽快签字。”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便挂断了电话。
陆志泽连着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被我全部拒接才消停下来。
只是不出半小时,电话铃声又响起了。
我刚要烦躁地挂断,却看见屏幕上备注着“妈妈”。
“秋瑜?
奶奶病了,你能回家一趟看看吗?
挺严重的,可能快不行了。”
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和她的感情很深厚。
挂掉电话我着急忙慌地抓起车钥匙,一路闯红灯到家。
推开门却看到陆志泽正坐在沙发上,爸妈在一旁赔着笑脸。
“陆总您别生气,等那个死丫头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我这才反应过来,被他们给骗了。
看到我回来了,我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劝道。
“秋瑜啊,婚宴的事我们听说了,这就是个误会,你配合澄清一下。”
见我没反应,她继续说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说几句话,他可是承诺事后会把城西那个项目给我们呢。”
我强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带着自嘲的笑看着他们。
“所以就因为这个,你们把我卖了?”
爸妈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把你卖了。”
“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养你这么多年,让你为家里做点事都不肯,你就这么自私?
动动嘴皮子,又不是要你命。”
我冷眼看着他们贪婪的面孔,一个个都要我委曲求全。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家人,陆志泽才在婚姻里随意拿捏我。
“我不会去澄清的,你们只会利用我有谁真正在意过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爸爸一听顿时怒了,卯足劲扇了我一巴掌。
“逆女!
敢和长辈顶嘴,我看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要翻天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
我捂着脸愤愤地瞪着他,他拿起一旁的皮带就朝着我打过来,下一秒却被陆志泽给拦了下来。
“你这又是何苦呢,因为这么点小事闹成这样,你不为家里考虑也得为自己想想,离开我你一个离婚过的女人,谁还会要你,你已经30了不是十七八的年轻小姑娘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出来这种话。
“秋瑜,你就乖乖地配合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行吗?”
所有的人都在逼我,我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冷冷道。
“好,我答应你。”
听到我的话他们松了口气般如释重负。
陆志泽当即打电话给助理连夜安排发布会。
第二天发布会现场,数十个记者拿着摄像头对着我。
“听说陆总跟汪小姐青梅竹马,是你第三者插足横刀夺爱?”
“婚礼上的视频是不是你故意让人网曝汪小姐的,据说她割腕了现在还在医院。”
“听闻这么多年你的家人问陆总敲诈了不少钱,对此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尖锐带有引导性的问题回荡在耳边,我明白这些都是陆志泽提前安排好的人。
我转过头他的眼神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从包里拿出流产报告单,声音铿锵有力。
“婚礼上的视频不是谣传,汪月如不仅是道德败坏的小三,更是害死我腹中孩子的凶手!”
流产大出血急需家属签字的时候,护士用我手机给老公疯狂打电话。
被拒接十几次后终于接通,那头传来老公烦躁的吼声。
“我很忙,别拿些小事来烦我!”
再打过去已被拉黑。
我忍着疼痛,撑起身子自己签了字,可终究没保住孩子。
术后却在热搜上看见老公和青梅在烟花下拥吻的视频。
“随口一句玩笑,竹马就为我点燃满城烟花做礼物!”
看着他们手上成对的婚戒,我默默将手里戴了五年的素戒扔进了垃圾桶。
九死一生后,他在我眼里也成了小事。
陆志泽进门的时候,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给他换鞋脱衣。
他将拖鞋重重地砸在地上,不耐地走到我面前。
“找我什么事?”
我默默关闭和医生的聊天窗口,平静道:“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
他冷峻的脸上双眉紧蹙。
“就这么点小事一直打电话?至于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答应月月的生日烟花晚了一分钟,她都难过哭了!”
我下意识抚摸着小腹,在他因为拒接而延迟的那一分钟里,我正承受着大出血的痛苦。
但我不再歇斯底里地争辩和质问,只是低声说道。
“耽误你的正事了,真抱歉。”
听到我这么说,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放软了语气。
“你不是故意找茬就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的烟花棒,施舍般丢给我。
“月月一向懂事大方,以为是你也想看烟花,特意留了这根烟花棒,让我带回来给你。”
我定睛一看,这根烟花棒燃了一半,上面还留着个清晰的脚印。
很明显是从玩剩下里随手捡的。
我嗤笑着扔进了垃圾桶。
陆志泽不悦地捏紧了我的手腕,拔高了音量。
“叶秋瑜,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你破坏了人家完美的生日,月月不仅大度不计较,还忍痛留了半根烟花棒给你,你不感谢人家还要摆谱?你哪来这么大脸?”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手腕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崩开,流出血来。
一个星期前,破产的对家找上门时,我拿手替他挡了一刀,一直都没好。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他后知后觉松开了手,眼神有些慌乱。
“对不起,我忘了,我送你去医院。”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专属于汪如月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月月宝贝来电啦,不许超过一分钟接听!”
他眼里满是宠溺,立马松开我的手,几乎是秒接了电话。
那头传来汪如月断断续续的哭声,他紧张地攥紧了手机,语气里满是关切。
“怎么了月月?”
“志泽哥,我好害怕外边有人一直在敲门,最近小区里面有变态男专门找独居女孩下手,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月月别怕,我现在立马过来。”
陆志泽立马套上外套往外走。
“等一下!”
我叫住他,他烦躁地回头吼我。
“月月有危险,你那点小伤,又不是非要去医院,你自己在家拿纱布包下算了!”
等他吼完,我静静地把车钥匙递过去。
“你走太急,钥匙忘带了。”
他错愕地瞪大眼,似乎很意外,好半晌才伸手接过。
走到门口时,他放软了语气。
“我去看看她一会就回来。”
我以为陆志泽会像以前那样,一去就是整晚不回来,处理好伤口后自顾自睡下了。
没想到刚睡熟,就被人摇醒。
“秋瑜,你怎么没等我自己睡了?”
他看着我,眼里有些疑惑。
从前不管多晚,我总要等到他才肯一起睡,也因此枯坐到天亮很多回。
我随口敷衍道:“累了就先睡了。”
他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塞到我手里。
“刚刚伤口不是裂开了吗?我给你带了药。”
我定睛一看,是瓶碘酒。
而我恰好对碘酒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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