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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全局

方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忽然想起,姐姐当年生孩子的时候。她本来是想选刨腹产的,但是陈大勇和他妈觉得太贵了。刨腹产要贵好几千,他们非逼着姐姐大生。结果生到一半难产,他们也不同意剖腹产。陈大勇的妈张桂花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不行啊,我算过了,人家说顺产才能得金孙。”后来还是生产中的姐姐强撑着签了字,医生才能进行手术的。结果小侄女出生的时候,他们家根本没人照顾。张桂花更是当着我姐的面翻白眼:“大生能死吗?之前哪个女的不是大生过来的,就你死矫情,把我金孙都给生没了。”陈大勇也只是说:“快点养,养好了身子再要一个男娃不就成了。”姐姐好像是他们一家的生孩子工具,必须得把男娃给生出来才算完成任务。但姐姐只是擦掉眼泪,温柔地看着侄女。她告诉我,她只想好好把女儿养大,...

主角:陈大勇方晴   更新:2024-11-2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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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勇方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方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忽然想起,姐姐当年生孩子的时候。她本来是想选刨腹产的,但是陈大勇和他妈觉得太贵了。刨腹产要贵好几千,他们非逼着姐姐大生。结果生到一半难产,他们也不同意剖腹产。陈大勇的妈张桂花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不行啊,我算过了,人家说顺产才能得金孙。”后来还是生产中的姐姐强撑着签了字,医生才能进行手术的。结果小侄女出生的时候,他们家根本没人照顾。张桂花更是当着我姐的面翻白眼:“大生能死吗?之前哪个女的不是大生过来的,就你死矫情,把我金孙都给生没了。”陈大勇也只是说:“快点养,养好了身子再要一个男娃不就成了。”姐姐好像是他们一家的生孩子工具,必须得把男娃给生出来才算完成任务。但姐姐只是擦掉眼泪,温柔地看着侄女。她告诉我,她只想好好把女儿养大,...

《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忽然想起,姐姐当年生孩子的时候。
她本来是想选刨腹产的,但是陈大勇和他妈觉得太贵了。
刨腹产要贵好几千,他们非逼着姐姐大生。
结果生到一半难产,他们也不同意剖腹产。
陈大勇的妈张桂花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不行啊,我算过了,人家说顺产才能得金孙。”
后来还是生产中的姐姐强撑着签了字,医生才能进行手术的。
结果小侄女出生的时候,他们家根本没人照顾。
张桂花更是当着我姐的面翻白眼:“大生能死吗?之前哪个女的不是大生过来的,就你死矫情,把我金孙都给生没了。”
陈大勇也只是说:“快点养,养好了身子再要一个男娃不就成了。”
姐姐好像是他们一家的生孩子工具,必须得把男娃给生出来才算完成任务。
但姐姐只是擦掉眼泪,温柔地看着侄女。
她告诉我,她只想好好把女儿养大,其他的是什么都不想了。
我看着陈大勇,一脚踹在了他腹部的伤口处。
陈大勇立刻尖叫一声,我重新把拖把塞进了他嘴里。
“疼吗?”我蹲下来问道。
陈大勇立刻点头,脑袋都快点成小鸡啄米了。
“那你要记住,生孩子比这种感觉要疼上百倍,千倍。”
我把他的伤口踢裂开,用重新包扎好。
陈大勇疼的脸色惨白,都翻眼珠子了,我还是没放过他。
我要让他感受一下姐姐当初受到的疼痛。
陈大勇舌头打结地求饶:“方晴,我真的错了,但是这都是我妈教我的啊,我一开始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都是我妈,她非要我给你立规矩,你要报复也不能报复我啊!”
我用力一踹,冷笑道:“你不仅不配当老公,还不配当儿子,这么快就把你妈给卖了。”
直到陈大勇彻底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我才停手。
门口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惊了一下,还以为警察又回来了。
直到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
是张桂花回来了。
我重新关上厕所的门,刚出洗手间就碰到了老太婆。
她嘴里哼着小曲儿,像是刚跳广场舞回来。
看见我,她惊讶了一下,随后目光又瞥到了桌子上那一摊残羹剩饭。
张桂花立刻吹胡子瞪眼,“回来了你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等着我收拾呢!”
我只是静静看着她:“又不是我吃的,为什么要我收拾?”
“你这说得啥话,当女人你不收拾家里谁收拾?不然我们家大勇娶你干什么?娶了个祖宗啊?”
张桂花的嗓子又尖又利,她啪嗒啪嗒走到桌子前,敲着碗说:“你看看你这眼力劲儿!跟瞎了似的,大勇就是教训你教训少了!”
“要是按我们老家的规矩,不做家务的女人就该住猪圈,吃猪食!”
姐姐她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单是听着这些话,我都恨不得想抽她。
“张桂花,你也是女人,你觉得女人天生就是要做家务的吗?那你为什么不做?”
张桂花惊疑地看了我几眼:“方晴,你长本事了,你敢跟我叫板了?”
“我是你婆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也就我们家大勇心好,要是换个男的,早就不要你了!”
我冷笑:“你是怕我不要他吧?没了我,谁还会要他这个死猪。”
“敢骂我儿子是死猪!我看你这个贱人真是欠修理了!”
张桂花瞪着眼睛,抄起旁边的扫把就要抽我。
但是我却抓着另一头,使劲一拽,张桂花直接被我拽倒,摔在了地上。
她哎哟哎哟地扶着腰,伸手要我扶她起来。
“你还敢动手了,赶紧扶我起来,不然等我儿子回来打死你!”
她不知道,她儿子现在还晕在洗手间里呢。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的手指上。
“打我?你也配,张桂花,你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吗?”
张桂花疼得嗷嗷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有什么错,你个贱人赶紧松脚!有错的人是你,要不是你非要给那个死丫头治病,大勇至于打你吗?”
陈大勇,早年丧父,只有一个妈,失业后一直呆在家里,靠着姐姐微薄的薪水生活。
后来小侄女得了白血病,他就想着扔掉孩子,是姐姐一边靠着打工,一边靠着网络上大家的众筹救济才让孩子多活了几年。
可是那些众筹来的钱甚至都被陈大勇偷偷转走。
我看着手机里众筹的清单还有姐姐发得求助视频只觉得心痛的喘不上气。
视频里姐姐声泪俱下,她控诉陈大勇家暴,但那怕报警了十几次,警察也只是以家庭纠纷为理由结案。
她不管跑到哪里,陈大勇都能追过来打她。
更别说侄女还病着,有时候,陈大勇为了要钱,甚至会追到医院里打她。
哪怕打得严重了,关个几天,陈大勇也不害怕,他只会在出来之后打得更狠。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小侄女的死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逼着她选择了自杀。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擦干眼泪后重新又关上了门。
姐姐,等我给你报仇,我必须给你报仇。
我在猪肉店里买了一把磨好的剔骨刀,准备好去找陈大勇。
把刀藏在衣袖里敲门,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过来。
酒气熏天的男人站在我跟前,我握紧了手中的刀。
结果却听见他往屋里喊了一声:“大勇哥,嫂子回来了。”
他醉醺醺搭上我的肩膀,嘻嘻笑着说:“嫂子,你可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哥可就生气了。”
酒气混合着一股恶臭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想吐。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脸颊坨红地拿着酒瓶走来了。
这才是陈大勇。
结果他一看见我就要伸手打我:“死娘们,你他妈还敢回来!”
他把我当成了姐姐。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选择躲开,结果惹得陈大勇更生气,嘴里骂个不停,还要伸脚踹我。
旁边男的劝架:“大勇哥,你今天就别打嫂子了,她今天又没带那个拖油瓶回来。”
陈大勇愣了一下,狐疑道:“那个死丫头呢?你不是天天恨不得把她绑在身上?”
我握紧了刀柄,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孩子还在医院,我没钱了,所以想回来找你要点钱,你好歹也是她爸爸…”
“我呸!有这样的死丫头是我的晦气!你他妈还敢跟我要钱呢,他们不是给你捐款了吗?钱呢?”
陈大勇指着我骂:“要是没钱就他妈的去卖!敢找老子要,老子打不死你!”
“大勇哥,你这话说得对,嫂子长得漂亮,出去卖也不少钱呢!”
屋里传来一阵哄笑,我这才发现狼藉的客厅里坐着一桌喝酒的人。
他们一个个喝得烂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街,开黄腔,还商量去哪条街上嫖娼。
这样的人都活的好好的,但一向善良,遵纪守法的姐姐却死了。
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杀了陈大勇。
陈大勇冲我挥了挥拳头:“傻站着干什么!给兄弟们煮个汤醒醒酒去!”
我假装害怕,瑟缩的躲进厨房,先是将刀别在了腰间以防被发现。
这么多人,我不好下手。
看见水槽旁边的洗洁精,我顿时想到了办法。
不是做汤吗,我从马桶里舀水,挤了两泵的洗洁精,打了几个鸡蛋,狂加调味料,很快给他们做了一大碗紫菜蛋花汤。
陈大勇喝得还挺满意地,“比之前手艺好多了,之前做的什么屁饭,淡不拉几的跟猫尿似的!”
我看着他笑:“好喝,你就多喝一点。”
“要我说,这女人就得多打,你看我家这个,不就是打服的吗!”
酒桌上的狐朋狗友夸他真是御妻有方,吹得陈大勇胡子都飞起来了,我则温顺的给他们每个人盛汤。
结果没一会儿,一个个的肚子都疼了起来。
六年前我因为反杀强奸犯入狱,只有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姐姐站在我这边
她带着刚出生的女儿为我加油,说一定会等我出来
可是我出狱后看见的只有她和小侄女的尸体
后来我才知道,姐姐是被家暴致死的。
而等我提着刀上门的时候,家暴男还对我挥起了拳头,要我给他做饭。
他把我当成了善良的姐姐。

“出去以后好好改造,这是你当时入狱时穿的衣服还有物品,现在都还给你了。”
和陈警官告别后,我第一次踏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姐姐来接我。
手机关了六年,现在也无法开机了,姐姐也已经很久都没来看过我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小侄女上学了,她比较忙吧。
既然姐姐不来,那我就去找她。
我在监狱里改造是有津贴的,我把这些钱都攒了下来,打算给小侄女买个礼物。
挑来挑去,我在小店里买了一套换装娃娃,又买了水果和牛奶。
我打算坐车去姐姐家,我入狱那年她刚生孩子,我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坐月子。
我还记得那天,她抱着孩子说我没做错,她会等我回来。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姐姐,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按照记忆找到小区门口,不少人却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我随便抓住一个大妈,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就惊慌失措地推开了我。
“方晴,你怎么还敢回来啊,你不怕陈大勇打你了?”
方晴是我姐姐,陈大勇是我姐夫。
两个人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喜欢陈大勇,但最初他对姐姐还算可以,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家暴姐姐了?
想起前几年,姐姐来监狱看我的时候,总是穿着高领的毛衣,有时候还会带口罩。
难道从那时候,她就一直被家暴吗?
大妈的目光碰到我手上的玩具娃娃,叹了口气。
“唉,小云这孩子也可怜,摊上了这么个爹,不过方晴,她的病不好治,你还是早点做打算吧!”
我愣怔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到的公交车站。
姐姐被家暴,侄女也生病了,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提着东西坐上公交车,打算先回老家一趟。
十岁那年,爸妈双双去世,只比我大了几分钟的姐姐却担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她早早辍学,一边打工一边还要供我上学。
但我很不争气,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是因为杀了人,不仅被学校退学,还坐了六年的牢。
闭上眼,之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很多人都说我下手太狠了,对方也是个年轻人,还有大好的未来呢。
他的父母更是痛哭流涕,说要杀了我。
只有姐姐站在我身边,哪怕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也要护着我:“我妹妹没错,强奸犯就是该死,就算她真的错了也有法律,轮不到你们说!”
姐姐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到站了,我提着东西下车。
我们家在村子很边缘的角落里,因为很多年没回来过,院子里都已经长满了杂草。
但奇怪的是,屋内的门却是紧紧反锁着的。
我喊了两声姐姐,但屋里没有人回答。
难道姐姐没回来吗?
我只好后退两步,然后一鼓作气踹开门。
一双脚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缓缓向上看去,苍白的脚腕上是青紫的鞭痕。
直到我仰起头,和一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对上。
“姐姐……”
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一股火气从上到下窜到心口。
“那我就把你之前打的全都还回去!”
我刚把他拖到洗手间里,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大勇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阵狂喜:“你这个死娘们你就等死吧,有人来救我了!等老子出去,老子……”
我一把团起拖把塞进他的嘴里,又仔细把他绑在马桶上才锁门离开洗手间。
外面一片狼籍,地上还有血迹。
我迅速把地面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血迹也擦干净了。
咬咬牙,我又用力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直到脸颊高高肿起。
门外的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门板被敲的梆梆响。
“开门,我们是警察,有人报警说你们家有人求助。”
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门外两个民警看着我脸上的伤,眼里都有些怜悯。
“陈大勇又打你了?”
我怯生生地点头,他背后的那个小民警气得不行,挤着就要进来。
“陈大勇人呢,上次没跟他说不准打媳妇了。”
他身前的老民警拦住了他:“陈大勇在家吗?”
我摇摇头:“他打完我就出去了,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老民警叹了口气:“那就等他回来,你们再来做个调解吧,这是家庭纠纷,我们也没啥办法。”
家庭纠纷?
为什么故意伤害披上夫妻的外套就成了简单的家庭纠纷?
民警要走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刚要走的民警又返了回来:“里面什么动静。”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闹耗子了,要不……你们进来看看?”
两个民警在屋里转了一圈,老民警疑惑地看着一桌子残骸。
“刚才有人在你家吃饭了?”
我点点头:“陈大勇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在这儿喝酒来着,我上汤上慢了,他就扇了我几巴掌。”
老民警怜悯地看了我一眼:“那行,有什么事你再打电话报警,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吧。”
离婚?难道姐姐不想要离婚吗?
我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了,她想要申诉离婚,可是陈大勇撕了她的申诉书,还威胁她,如果离婚就弄死她和小侄女。
等民警真的走人后,我才回到洗手间。
一声响动正好从里面传来。
果然是他不老实。
我打开门,看见绑在马桶上的陈大勇正伸着腿,努力用脚尖踢门。
我立刻踩在他的脚上。
他嘴里堵着抹布,根本说不出来话,只是脸涨红得要发紫了。
“陈大勇,我问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我刚把拖把抽出来,他嘴里就喷出一顿污言秽语。
我立刻又塞了回去,对着他那张脸又是几巴掌。
“想好了再说。”
陈大勇的脸颊高高肿起,我再次把抹布拿下来。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吓得往后退。
“跟你离了婚,我面子往哪儿放,再说了,我妈说了,没了你再娶媳妇还要给钱。”
“方晴,我又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不就是让你扔了那个死丫头吗?”
“你扔了那个死丫头,我们还能再要一个,你非要拖着这个拖油瓶,我不打你打谁啊。”
我心里只觉得可笑。
小侄女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小侄女难道是自己想生病的吗?
姐姐想给小侄女治病有什么错,为什么就要被这个贱人打。
见我沉默不语,陈大勇还以为我心软了。
他连忙说:“方晴,我又不是真想打你,咱们还是能好好过日子的,那个死丫头不要就别要了,以后再生个大胖小子,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带着陈大勇踏上了今天最后一班公交,此刻的天已经很黑很黑了。
我要让他亲自向姐姐和小侄女道歉。
陈大勇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床上苍白的尸体。
他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把他绑在床边,让他对着姐姐和小侄女跪下,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姐姐的脸。
“方、方晴,你、你怎么……”
“她怎么死了是吗?”
陈大勇被电了似的扭过头来,像是见到鬼一样差点又晕过去。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方雨,是她的妹妹,我会看着你跪在这里,直到跪死。”
陈大勇的脸这下恢复一些血色,但立刻又被打击得灰白了脸。
“方雨,方雨,我真不知道你姐怎么死的啊,之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该打她的,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死啊!”
我垂眼轻笑,“那要不要我把她身上的伤痕都给你来一遍,你要是能撑住,你也不用死。”
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却被我牢牢困在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了。
我随手抽出他的烟点燃,然后猛地按在了他的脸上。
“姐姐身上有一百一十个你烫的烟头痕迹、我也给你烫一百一十个。”
结果他连十个都没撑到就晕了过去。
真是没意思。
我撇撇嘴,打了一盆冷水过来直接把他给泼醒过来接着烫。
陈大勇被我折磨的彻底没了脾气,眼里满满地是恐惧与绝望。
他被我死死压着给姐姐和小侄女磕头。
嗑完头,我又让他给姐姐和小侄女道歉。
“说,说你之前是怎么对不起他们的。”
就在这时候,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陈大勇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道歉。
“方晴,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啊,我是个畜生,混蛋,我简直就是不要脸!不要脸!”
我一脚踹了过去:“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给她们道歉!”
陈大勇只能睁开双眼,顿时雷声大作,漆黑的天顿时被一道闪电照亮,他和睁着双眼的姐姐四目相对,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忽然挣扎了起来,拼了命地扯断绳子。
我心里一惊,握紧了扳手,但是他却嗷嗷乱叫着往屋外跑去了。
雨点密密麻麻地落下,他像个疯子一样往村外跑。
我被雨滴迷了眼睛,跑得慢了一些,等我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跑进了汹涌的河水当中,顿时便被河水淹没。
我不由地愣在原地。
“姐姐,是你吗?你不想再让我背上人命对吗?”
一声惊雷响彻天际,好像是姐姐的回答。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胸腔内的悲鸣化作眼泪和雨水混和着落下。
没想到最后,姐姐竟然还在保护我。
我哭得浑身失去所有力气,躺在泥泞的土地上,闭上双眼。
第二天风停雨散,我去买了寿衣和棺材。
我要让姐姐安心离开。
那套芭比娃娃我也放进了小侄女的小棺材里。
我把她们母女两个葬在了老家的院子里。
等结结实实嗑了三个头后我才离开。
家里还有个人在等着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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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的时候,张桂花已经晕过去了,我把她叫醒的时候,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她抓着我喊:“方晴,方晴你回来了,我已经算过了,只要顺产,咱们家就能生金孙啊!”
我定定地看着她问:“陈大勇去哪儿了?”
“大勇,大勇不是上班去了吗,你怀着孕想吃啥呢?我去给你做啊!”
她已经神智不清了,我猜测是撞到了头还有催眠得缘故。
这样也就不用我动手了,我好像真的成了姐姐,碰见邻居问起我为什么回来,我也只会回答,看开了。
至于陈大勇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我挨个去借了一遍钱,现在他们也都不跟我联系了。
一个月后,陈大勇的尸体总算被发现了,是郊外的钓鱼人发现的,尸体已经泡发了,而且还被鱼吃掉了一半。
我作为家属,没有丝毫犹豫就选择了火化。
张桂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这不可能。
但是第二天她就又忘了,又是下雨天,说是要给她儿子去送雨伞。
但他儿子上班的地方早就改了,那里已经建成了一片人工湖,她失足落下后没抢救过来。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母子团圆呢?
我卖掉了这套房子,拿着钱远走高飞去了另一座城市。
在那里我做了一个小生意,只是每年忌日都会回来扫墓。
我好希望真的有来生,姐姐和小侄女下辈子一定要健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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