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晴晴反水了。
她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这天深夜,向云杰就开车回了别墅。
可我早就搬到另一处居所。
从监控里我看到,他径直上楼踹开书房门,想从保险柜里拿走公司印章。
却没想到,整个保险柜都空了。
他狂躁的踢了几脚保险柜,我指着监控里歇斯底里的男人。
笑出了眼泪,问一旁的谢晋安:“现在向云杰看起来,才像是得了狂躁症吧。”
谢晋安担忧的看着我:“丁妮,你这么做是在玩火,搞不好会玉石俱焚。”
我笑得狂狷:“我不怕,背水一战,我已经做好承担所有后果的准备。”
向云杰的电话从凌晨到第二天没断过。
我将静音打开。
顺带接通了他的来电。
电话里传来向云杰急躁又疲惫的声音:“妮妮,不要闹了好吗?”
“你搞成这样,很难收场啊。
乖,先回家,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我冷笑一声:“回家?
回哪个家。
你和林晴晴的爱巢吗?”
他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
和刘律师碰面后,我顺便拜托他帮忙做了婚内资产清算,发现半年前他竟然动了我账户里四百万,在城郊买了套大平层。
想必那时起,他就和林晴晴勾搭在一起了吧。
自从看清了向云杰的真面目,我对他已经没有一丝期待。
剩下的只有恶心。
我耐着性子说:“明天上午民政局见,我会带上离婚协议书。”
向云杰急了:“我和林晴晴只是逢场作戏,妮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向云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林晴晴怎么样,我懒得听,也想不知道。”
我看了眼厨房忙碌的男人,继续道:“大学那会起你就在骗我了吧,不累吗?”
他顿了顿,诧异于我是如何知道的。
我沉默了很久。
半晌。
向云杰终于撕开伪装,阴恻恻地笑起来:“丁妮,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情?
你——嘟嘟嘟……”被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向云杰并没有来,就连我们共同账户里剩余的存款也被转走了。
通过刘律师,我查到几天前他就把这笔钱都转到了林晴晴名下。
难怪,她会反水。
瞧见了真金白银的好处,谁会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