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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结局+番外小说

白莲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凭什么?“那你们就去举报啊!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这是你闹着玩的吗?”“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医生及时赶来救场。“吵什么?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

主角:白莲花沈清梨   更新:2024-11-16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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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凭什么?“那你们就去举报啊!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这是你闹着玩的吗?”“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医生及时赶来救场。“吵什么?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

《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

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

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

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

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

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

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

“那你们就去举报啊!

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

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

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

这是你闹着玩的吗?”

“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

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

医生及时赶来救场。

“吵什么?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

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

楚云深和江让愣在原地。

两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接受医生的责骂。

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愧疚。

楚云深小心翼翼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对不起,清梨。”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领养一个。”

江让无措地帮腔:“对啊小梨,你别怕自己嫁不出去,就算没人要,不是还有你哥我吗?

大不了养你一辈子。”

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心脏止不住地抽痛,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

恨意在心中疯狂滋长。

我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他们何尝不是凶手?

竹马们忙着哄我,被晾在一边的乔樱却笑了。

我清楚地在她脸上看到幸灾乐祸。

下一秒,她啜泣着说:“姐姐别太难过,你那么讨厌小动物,应该也没有很喜欢小孩吧?”

我不懂她的意思,也懒得理会。

两个竹马却像是联想到了什么,骤然沉下脸色。

“是啊,你对小动物那么残忍,要是对孩子……我真的不敢想。”

楚云深口中喃喃,触电般收回了抱我的手。

江让则点燃一支烟,摔门而出。

我残忍?

难道就因为我阻止乔樱带走小野猪吗?

没错,遭遇野猪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乔樱非要和我们一起去巡林。

半路遇到一只落单的小野猪,她当即伸手抱起:“天呐,好可爱的小猪猪,我要带回去养!”

我严词拒绝,告诉她大野猪会上门寻仇。

她却撅着嘴拉住楚云深的衣袖:“云深哥哥,姐姐好冷血,这只小猪都被妈妈抛弃了,我想给它一个家嘛!”

争执中,大野猪回来了,朝我们发起攻击。

乔樱被楚云深救走时,手中仍死死抱着小野猪不放。

留我一人承受了全部的仇恨。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理喻,翻过身不再看楚云深。

他叹了口气,带着乔樱出去了。

这次我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

楚云深和江让看望过我几次,后来就借口工作忙,请护工来照顾我。

似乎在逃避什么。

但我也无所谓,每次他们来都带着乔樱,反而让人心烦。

曾经形影不离的我们,如今已相看两厌。

清晨,忽然有人轻吻我的额头。

睁眼看到眉眼带笑的楚云深,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而江让正不着调地倚在门框上:“哥哥来接你回家咯。”


我坐上了前往异地的飞机,打算回到爸妈身边。

十八岁那年,得知我放弃高考选择成为护林员,妈妈当场气晕了过去。

爸爸更是放话,如果我不去上大学,就跟我断绝关系。

但我执意追随楚云深走进森林。

从此几乎与世隔绝,连家都回不了几次。

爸妈伤心地搬离了这座城市。

想到这里,我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长出白发的爸妈。

心里打好的草稿全部作废,眼泪瞬间决堤。

我冲进妈妈怀中:“妈,我知错了……”她不痛不痒地打了我几下,同样落了泪:“小白眼狼,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妈了!”

“这些年,受委屈了。”

不善言辞的爸爸也擦拭着眼睛,将我和妈妈搂在怀中。

我感受到了在竹马身边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没敢告诉爸妈自己的遭遇,只说觉得太累所以辞职。

但父母是最了解孩子的人,他们多少猜到了什么,没提起楚云深和江让。

我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爸妈决定给我办场接风宴。

我知道自己多年没回家,害他们遭受了不少奚落,所以并没有拒绝。

妈妈嗔怪道:“你回来之前我就订好酒店了,结果那天一看,好好的姑娘黑的跟炭似的,这哪能行!”

之前我每天都在户外劳作,皮肤难免晒黑粗糙。

我听了她的话,特意找来镜子,差点没认出里面的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还有点眼熟。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谁会觉得自己眼熟?

接风宴那天,爸妈把所有的认识的人都叫来了。

他们骄傲地展示我当护林员时的照片,语气里满是炫耀:“以后谁敢说我女儿不孝?

她是去为国家做贡献了!”

“你们看,我家小梨还拆过马蜂窝,打过狼呢!”

众人纷纷夸我是女中豪杰。

几个面相刻薄的亲戚挑不出刺,酸溜溜地说:“这么厉害有啥用?

还不是嫁不出去。

一把年纪的,没人要。”

“谁说小梨没人要!

我要!”

“我愿意娶清梨!”

两名不速之客闯入,我当即变了脸色。

“清梨,我终于找到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一声不吭地走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许久未见,楚云深消瘦许多,眼底黑青,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我根本没办法睡觉,闭上眼就是你被野猪咬伤,被乔樱伤害的画面,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你舍不得离开我的对吗?

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他越说越激动,竟直接将我抱入怀中。

力度大到不容我挣扎。

我却只觉得厌烦,在我真正受到伤害时他心盲眼瞎,现在装什么深情?

“滚开,你不配碰小梨!”

最先扯开他的人竟然是江让。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但说话一如从前直白。

“小梨,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清楚,我做不到把你当妹妹。”

“我之所以对乔樱产生好感,就是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为她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根本原因是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眼里只有楚云深!”

“他就是个混账,你现在不爱他了对不对?

我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照顾你,哪怕你不能生育我也不介意!”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哗然。


我和江让认识得更早,从出生就定了娃娃亲。

八岁那年,学校组织郊游,我不慎在森林里迷路。

被楚云深捡到时已经失温,是他紧紧抱着我一整夜,让我回暖。

也让我在不懂爱的年纪就对他动了心。

后来我总拉着江让找他玩,长大后更是展开热烈追求。

得知他会继承祖业成为护林员,我义无反顾地考了证,搬来这里。

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我们很快就同居了。

江让大醉一场,随后选择报考森林警察。

他说:“做不了你的新郎,我就做哥哥保护你一辈子。”

我们的三角恋持续了二十年,直到乔樱出现。

她被偷猎者的捕兽夹困住时,江让救了她,两人感情快速升温。

她说自己大学刚毕业,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我们都很照顾她。

本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嫂子。

但某天起,楚云深突然开始为她争风吃醋。

两个竹马再次变成情敌。

而我,成了外人。

江让走后,我缩在外间的沙发上,感到彻骨的寒冷。

林里条件艰苦,只能靠卧室的小火炉取暖。

但现在卧室从里面上了锁。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人为我盖上毛毯。

“今晚樱樱跟我睡卧室,她有些失温,我得帮她,像救你时那样。

清梨,你别介意。”

楚云深神色很不自然。

乱敞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红印。

我和他同居十年,难免偷尝过欢愉,自然认得那是什么。

我苦涩地笑笑:“你不怕江让介意吗?”

“他又不是樱樱男朋友,凭什么介意?”

“是啊,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楚云深给我塞热水袋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换做往常,我早就大吵大闹,以女朋友的名义逼他和乔樱保持距离。

但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

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彻底离开。

楚云深恼怒:“又拿这件事威胁我,信不信我哪天听够了,就真的不要你了?”

“樱樱受伤本就是你我失职,按理说,你作为女生照顾她更方便。”

“但我怕你又欺负她,只好亲自来。

你要怪就怪自己,但凡有樱樱半点善良,也没这么讨人嫌……”在他的指责声中,我感到越来越冷,逐渐失去了意识。

见我不理他,楚云深更加火大,用力推了我一把。

“别装死,说话!”

双手却摸到渗出毛毯的鲜血。

他慌了。

醒来时,楚云深正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江让在一旁打电话,本该去执勤的他不停地向上司道歉。

眼前的温馨仿佛将我带回从前。

那时我生病,两个竹马总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抢着照顾我。

我抬眼对上楚云深担忧的视线,他顿时舒展了眉头。

“清梨,你醒了!”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都不告诉我们!”

江让直接挂断上司电话,握住我另一只手。

两人眼中只剩我的倒影。

我笑了笑,刚想解释。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清梨姐姐,对不起!”

乔樱冲进来,完全不像脚受伤的样子,在我床边又一个踉跄,扑到我身上。

我瞬间疼得冒出冷汗。

楚云深和江让同时松开我的手,跑过去扶她。

“呜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姐姐就不会受伤。”

她脸上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让两人心疼坏了。

“不怪樱樱,为了救你受伤也值得,护林员本来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对啊,要怪就怪她不够专业,只是野猪,又不是老虎,怎么就伤成这样?”

江让随口安慰她的话,却让楚云深起了疑心。

“清梨,当初你考护林员证书,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你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经验。”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家里条件好,花点钱就搞定了。”

我大脑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上涌。


5我艰难地抬起头,和江让冰冷的目光对视。

我试图寻找楚云深求助,却看到他将乔樱护在身后,神情戒备。

“我没有!

凭什么冤枉我!”

“没有?

那这是什么?

在你的行李箱里发现的。”

他将行李箱拖到我面前,里面装满了动物皮毛和珍惜植物。

这个行李箱是我搬来森林时用的,这些年我没出过远门,它早就被我忘到脑后。

我下意识看向乔樱,果然捕捉到她心虚的眼神。

“楚云深说你喜欢虐杀动物,我劝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没想到,你还干起了犯罪的勾当,我真的看错你了。”

“还有这个,你打算明天就带着赃物一走了之是吗?

休想。”

他拿起我的辞职协议,泄愤般撕成碎片。

我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对他们已经没了感情。

不会再为他们伤心了。

我冷笑:“如果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呢?”

话落,三人皆是一愣。

乔樱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而两个竹马面露鄙夷。

楚云深对我说出九天以来第一句话:“够了,沈清梨。”

“为什么你做了坏事,永远都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我们已经足够容忍你,换来的结果是你越来越过分!”

“我真的受够你了!”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受楚云深影响。

但听到他伤人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

爱了他这么多年,我的情绪已习惯性被他牵动。

但我厌恶这种感觉。

“我本来就是受害者,却遭到你们无止尽的指责。”

“真正做尽坏事的人被你们护在身后,多可笑啊?

哈哈哈!”

我笑出了眼泪:“你们两个从来没有想过,乔樱如果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怎么可能不了解野猪的习性?”

“杀死阿福的那把匕首,是乔樱向我借的,所以是你杀了它,对吗?”

我直直望向乔樱,她立马慌张地躲闪开。

“樱樱她大学刚毕业,有不懂的地方也正常,这不是你泼脏水的理由。”

楚云深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乔樱,隔绝了我的视线。

“小梨,哥哥相信你本性不坏,你把这些东西上交,相当于自首,几年就出来了,我们等你。”

许是见不得我被楚云深欺负,江让又心软了,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乔樱以为我只能乖乖认命,茶言茶语道:“清梨姐姐,说不定你无法生育,就是遭到报应了呢?”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改邪归正,向那些无辜的小生命赎罪。”

她怎么敢的?

我挣脱江让,两手握拳用手铐砸向她,一下又一下:“让你嘴贱!”

乔樱挂了彩,脸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在两个男人阻拦我之前,我掏出腰包里的几个摄像头。

“想继续护着她,看完这些再说吧。”

从楚云深疑惑的表情,我看出他不认识这些摄像头。

内心感到讽刺极了。

我刚当上护林员时,楚云深总担心我迷路,每次巡林都要粘着我。

后来我们被分配了不同的路线,他便在我的路线上安装了许多摄像头。

他说:“清梨,我害怕将你弄丢。”

摄像头藏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间,被他遗忘。

只有我还在十年如一日地给它们充电,维修。

我们之间的爱也一样。

我本想着离开时将摄像头都带走,就当做个纪念,结果在查看视频时有意外发现。

楚云深点开视频,乔樱意识到不对,想要溜走。

却被江让一把拽住。

视频的日期是我受伤住院那天。

几名陌生男人闯入森林,大肆捕捉野生动物,采摘珍惜植物。

我不在时,楚云深理应对我的路线也进行巡查。

想来乔樱有办法拦着他。

时间来到深夜,乔樱出现在镜头里。

“多亏了你,把那两个傻逼哄的团团转,才给兄弟们制造了机会。”

一个彪形大汉色眯眯地摸着她的脸,乔樱笑得花枝乱颤。

“琛哥,他们哪能跟你比,你才是真男人,人家整颗心都是你的。”

两人当场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楚云深和江让脸都绿了。

事后,几名小弟抬来死去的动物,将刀递给乔樱。

她熟练地将动物开膛破肚,取下完整的皮毛,全程面带微笑,散发出病态的满足感。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事已至此,乔樱索性不装了,扑过来抢夺摄像头。

楚云深敏捷地躲开,江让冲上前抓乔樱。

他俩都是练过的,但没想到乔樱身手也不错,三人缠斗得难舍难分。

“小梨,躲远些,小心伤到你!”

江让分神关心我,楚云深则不断地向我投来愧疚的目光。

这是第一次,两人在乔樱前面把心思放我身上。

可惜我压根不稀罕。

我趁乱踹了他们几脚,从江让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手铐。

回屋背上早就整理好的行囊,转身离开。

“清梨,你去哪?!”

身后传来楚云深的呼唤,我没有回头。


我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才发现,楚云深竟然挣脱了束缚,挡在我身前。

他失去力气跪倒在地,昏迷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蓦地慌了一瞬。

好在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哈哈哈!

活该!

楚云深,我让你把老娘当替身,去死吧!”

乔樱爬开我脚边,大笑着喊道:“陷阱是四眼仔做的,他刚刚要放那个贱女人走!”

危急关头,林子里出现了更多人影。

彪形大汉指挥小弟们齐齐掏枪,扣动扳机。

两边展开了枪战。

眼镜男将我扑倒,抱着我滚进一处陷阱:“救我们的人来了!”

枪声很快停止,我们被警察救了上去。

眼镜男站直了身子,浑身怯懦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中带着正气。

他叫陈行简,是一名卧底记者。

他和警察达成合作,之前一直在国外追踪偷猎走私的产业链,近两年查到了琛哥这伙人头上,便想办法混进其中。

“我本以为很快就能收网,却意外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

“我曾经是一名护林员,打击偷猎罪犯也是我的职责。”

我与陈行简相视一笑,心跳没来由地加速。

可能是因为吊桥效应吧?

楚云深和江让也获救了,两人被担架抬上救护车时,我选择了陪同。

我觉得我们之间两清了。

楚云深和江让,一个中枪,一个摔胳膊。

两人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死活不同意我通知他们的父母。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们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我只好无奈地承担起照顾伤号的义务。

每次进楚云深的病房前,我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

“清梨,你还记不记得冬天,我们进城时遇上暴雪封路,风几乎要把车子掀翻,你吓得缩在我怀里,我却希望夜晚再长一些。”

“我想和你再养一只小狗,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它,也保护好你……清梨,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话变得出奇的多,而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戴上耳机,像完任务似的帮他擦身子,没有任何杂念。

丝毫没注意到他红了脸,也红了眼眶。

江让同样很难伺候。

“张嘴。”

我把盛满粥的勺子递到江让嘴边,他坏笑:“叫我一声哥哥,不然我不吃。”

“好不好嘛小梨,就像以前那样。”

我不为所动,搁下勺子:“随便你吧。”

其实以前我也是这样,在江让逗我叫他哥哥时故意反抗。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跟他闹着玩。

显然他也知道。

猛地起身拉住我的手,不顾伤口撕裂,眼中溢出悲伤。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哪怕只是让我做你的哥哥。”

我冷漠地摇头:“没必要了。”

直到出院那天,楚云深和江让依旧没有放弃,想要继续缠着我。

我在两人的注视下,牵起陈行简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虽然是从小的朋友,但也要保持异性间的距离,我不想我的男朋友吃醋。”

说罢无视两人灰败的神色,转身上了陈行简的车。

“沈清梨,你这个骗子,说好会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身后人的呢喃消散在风中。

其实陈行简这个便宜“男朋友”是我用一顿饭租来的。

我们互相对彼此有好感,但我有些不敢投入到感情中,他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把这些年整理的偷猎者罪证整理成纪录片,一经播出就引起热议。

乔樱没死,但余生都将在牢房里度过,其他偷猎者手上多少沾了人命,全部被判死刑。

楚云深和江让回到自己的城市,远离森林,成为了普通的打工人。

经常会在我们三人的小群里分享日常,但我从来没有回复过。

直到楚云深在某个深夜将群解散。

我决定继续做户外博主。

收拾好行囊出发,森林入口竟有个人在等我。

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陈行简。

他说:“不做男朋友,可以申请做你的助手吗?

本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摄影。”

我不再克制,笑着扑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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