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安泽秋晚清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为囚宋安泽秋晚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通,她没接。第二通,她还是没接。他一通一通的打过去,直到第九通,那边才终于接通。听到那边沉稳的呼吸声,他忽然想起读高中时,她被人污蔑抄袭,孤立无援之际,他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她的电话。那时候,她只说了一句话:“别怕,有嫂子在。”可如今,他却颤抖的问出:“我那幅画的底稿,是你拿给他的吗?”秋晚清没有丝毫犹豫,坦然认下了这件事。“是我。”电话里传来长长的呼吸声,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沉默了几秒,秋晚清才开口。“这幅画本就不该出现在世人面前,更不该冠上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原来还是在害怕被人察觉。原来还是在担心他对她怀有非分之想。宋安泽嘴角咧开一丝惨笑,闭上了满是血丝的双眼。“可抄袭的不是我,是覃年啊,你把...
《以爱为囚宋安泽秋晚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通,她没接。
第二通,她还是没接。
他一通一通的打过去,直到第九通,那边才终于接通。
听到那边沉稳的呼吸声,他忽然想起读高中时,她被人污蔑抄袭,孤立无援之际,他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她的电话。
那时候,她只说了一句话:“别怕,有嫂子在。”
可如今,他却颤抖的问出:“我那幅画的底稿,是你拿给他的吗?”
秋晚清没有丝毫犹豫,坦然认下了这件事。
“是我。”
电话里传来长长的呼吸声,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了几秒,秋晚清才开口。
“这幅画本就不该出现在世人面前,更不该冠上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
原来还是在害怕被人察觉。
原来还是在担心他对她怀有非分之想。
宋安泽嘴角咧开一丝惨笑,闭上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可抄袭的不是我,是覃年啊,你把底稿给她,那我就再也洗刷不掉抄袭的污点!我整个职业生涯都毁了!”
“阿年只是一时糊涂,他不是故意的,你替他背一次黑锅又如何?一开始我要你学画画,不过是为了找点兴趣爱好分散注意力,你不用那么较真。反正我会养你一辈子,你余生都不用为生计担心。”
说话,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安泽仍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动作,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前面的镜子上。
看着镜中那张哭得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的脸,他突然有些不太能认出自己了。
这还是他吗?
他也不太认识秋晚清了。
那还是那个哪怕全世界背弃他,她却会为他背弃全世界的嫂子吗?
他已经看不清了。
画展泡汤后,宋安泽更坚定了要把钱都还给秋晚清的想法。
身边几个朋友给他介绍了几个能赚钱的兼职,去高尔夫球场做球童,在高端会所做服务员等等。
为了能尽快筹到钱,只要能赚钱,他什么活都接,每天早出晚归看不见人影。
离出国还有一个星期,宋安泽总算凑够了最后几十万。
他换上服务员的衣服,然后推开包厢的门,准备站好最后一班岗。
好巧不巧,最后一天兼职碰见了熟人。
男男女女一堆人围在一起,似是在玩着什么游戏。
第一轮,秋晚清就输了。
游戏主持人当众念出来他的惩罚。
“和喜欢的异性接吻三分钟!”
一时间全场都沸腾了,纷纷看向了满脸羞红的覃年。
秋晚清却直接站了起来,越过人群走到场外,一步一步,走到了宋安泽面前。
包厢里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一片哗然。
就在所有人都搞不清是什么状况时,片刻,秋晚清才掏出怀里的手机递过去。
“拿好,全程录下来。”
宋安泽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心头微微颤抖。
但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也许是因为真的已经决定放下了,所以,已经再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他了。
他一脸平静地接过手机,找到相机举起来,按下了录制键。
他手机的像素很好,虽然灯光很昏暗,但宋安泽还是能清晰看见画面里的内容。
秋晚清转身回到座位上,窝在覃年的怀里,抬起头亲了上去。
频幕正上方显示着时间。
三分钟,180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但视频并没有在此截止。
这个拥吻结束后,覃年直接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钻戒,语气里满是温柔。
“晚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跟秋晚清,求婚了!
秋晚清具体回答了什么,宋安泽没听清。
屏幕里的两位主角被人流遮挡了个彻底,四面八方传来的滔天惊叫声和疯狂起哄声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放下手,按下结束录制键。
正好经理走过来,说隔壁来了新客,要他过去帮忙。
他把手机交给旁边的同事,转身离开了包厢。
一步也不曾逗留。
宋安泽平日并不常出门,多半时间都是窝在画室里。
这暴雪天气他还要出来,引得覃年也好奇了。
“安泽,你又没有女朋友,这个天出门做什么?”
宋安泽不知如何说出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只能随口道:“我……出来办点事。”
反正等下车子开到签证处,他们大抵也该知道了。
覃年也没有再问,转头和秋晚清聊起今日的安排。
两个人聊得热络,似乎快忘了后座还坐着人。
红灯间隙,覃年揉着眼睛,要秋晚清给他吹吹。
她没有拒绝,捧着他的脸,动作温柔而细致。
眼看两个人快要贴在一起,宋安泽侧过身,看向窗外飞舞的大雪。
马上要到目的地时,覃年突然说想回家取一件外套。
看着导航显示只剩下两公里,秋晚清想都没想,直接说不顺路,让宋安泽另外拦一辆车。
宋安泽苦涩一笑,没有说什么,独自下了车。
黑色的卡宴疾驰而去,溅起一路风雪。
路上没有任何人影车影,宋安泽踩着雪,徒步走了两公里到签证处,把材料都交了上去。
等他办完再出来,在门口遇到了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个人寒暄了几句。
听见他要移居国外,班主任脸上闪过诧异的表情。
“你出国后,不打算回来了?那你嫂子能同意?”
宋安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嫂子,只能扯了个谎。
“同意了,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也长大了,不能总麻烦她,出国见见世面也好。”
班主任颇为唏嘘地点了点头,一时感慨万千。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秋女士对你还真是没得话说。想想你当年参加比赛,被几个外校人举报污蔑抄袭,你嫂子那时候阑尾炎犯了,刚从手术台下来就赶到比赛现场给你撑腰;你在学校摔倒了,你嫂子几千万的单子都不要,跑过来送你去医院;你被几个混混纠缠,也是你嫂子找人教训了他们一顿……”
听着班主任说起往事,宋安泽的思绪也被牵引到了从前。
说到最后,班主任握住他的手,殷殷叮嘱着,要他记得嫂子的恩情,好好报答。
宋安泽默默点了点头。
他确实想好了,离开前,要还清她这些年的恩情。
对她而言,最好的报答,莫过于他离开的消息吧。
那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会一直就缠着她不放手了。
到家后,宋安泽换掉被雪浸湿的衣服,坐在书桌前开始算账。
他在秋家住了这么多年年,每年每月的花费都留心过,很快就估算出了一个大概值。
除了具体用度,还有许多隐形花费不好计算,他便打算以这个数值的三倍返还。
上午,他已经把从前秋晚清送给他的所有礼物都整理了出来,通通都挂到了交易网站。
随后,他联系了房产公司,把宋家老宅挂了牌子。
做完这一切,他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打开一看,是覃年发来的十几张照片,和一条消息。
“安泽,我和你嫂子要去夏威夷玩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要听话哦。”
都不用点开,宋安泽就知道照片上是他秋晚清秀恩爱的照片。
毕竟自从两个人公开关系以后,每次约会,覃年都会发一堆这样的照片。
从前他看见这些照片会难受到失眠,哭得双眼红肿。
可现在的他已经决定只把秋晚清当亲人看待,不会再被覃年刺激到了。
至于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宋安泽也懒得去猜了,很平静地回了一句话过去。
“好,玩得开心。”
宋安泽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女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香水,让他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
嫂子?
她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他。
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秋晚清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年……”
那一刻,他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他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嫂子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年了。
就这一下失神,秋晚清双手渐渐往下。
他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她,语气里满是焦急。
“嫂子,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泽!”
秋晚清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他的挣扎激起了她的控制欲。
她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宋安泽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伤口被撕裂,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嫂子,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他的呼喊产生了作用,秋晚清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手。
第二天下午,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秋晚清。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他的动作,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宋安泽被她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她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她一脸笃定,宋安泽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怎么解释,她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宋安泽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秋晚清的手堪堪停在他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他。
宋安泽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他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秋晚清都会摸摸他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他十岁八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他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秋晚清抬高了几寸,从他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宋安泽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他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他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他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他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他便去求了秋晚清。
正好在旁边的覃年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
宋安泽看向秋晚清,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年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秋晚清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他,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他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他,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安泽,出事了!”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宋安泽的思绪。
他闻声抬起头,正好撞进秋晚清的眼里。
看见他孤身坐在餐桌前,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马上十一点。
她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一句话也没说,提步就往楼上走去。
从头到尾,一句问候也没有,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样。
宋安泽心底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嫂子,晚饭……”
秋晚清脚下未停,声音很是冷淡。
“和阿年吃过了,我说过很多次,你不用等我。”
尾音被关门的重响盖住。
宋安泽的心也随之一震,只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以前,秋晚清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的。
他知道他失去家人后很害怕独处,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哪怕学业、工作再忙,都会赶回来陪他用餐,就连出国也总是即去即回,就是怕他胃口不好,落下什么毛病。
几年来,从无例外。
可从他第一次告白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主动和他保持距离,不停加班出差避开和他见面,也不再给他准备任何惊喜礼物,收回了对他的所有偏爱。
而在覃年出现后,她看他的目光愈发冰冷,像极了陌生人。
宋安泽明白缘由,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拿起筷子夹着快要冷掉的食物,味同嚼蜡般咽下去。
一桌子各式菜色,他却只能吃出苦涩的滋味。
吃到七分饱,他收拾好一切才走到他房门前,轻轻叩了叩。
秋晚清皱着眉打开门,语气算不上好。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宋安泽抿了抿唇,十指绞在一起。
“嫂子,我想换一个房间。”
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想换就换。”
宋安泽点了点头,默默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那一大扇落地窗和各式精致的家具、放满了衣物鞋包的衣帽间,他心里生出一丝恍惚感。
这间卧室,是整栋别墅面积最大、采光最好的,以前是秋晚清的卧室。
他搬到秋家这天,她主动把这间卧室让给了他,揉着他的头发说,我们安泽很可让人喜欢,就该住最好的房子。
如今他就要走了,覃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搬进来。
他一个客居的养子,有什么资格住主人才配用的主卧呢?
所以他才提出了换房间的想法,一是为了让出位置,二是为了清点清点物品。
第二天中午,宋安泽就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这里曾是秋晚清的书房。
把房间收拾干净后,他拿着证件材料下楼,准备去办签证。
路过客厅时,他微微躬身示意,没有像从前那样热切地打招呼。
秋晚清很不习惯他这幅安静的模样。
看着他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她总觉得他好像变了很多,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
“外面这么大的雪,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宋安泽已经很久没听到她主动说要送他的话了,一时有些怔住。
“今天是圣诞节,你不是要去约会吗?”
他低声喃喃,秋晚清没太听清,又问了一句。
“什么?”
宋安泽的手攥成一团,垂下眼眸。
“昨天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你在拍卖行拍了一条几千万的钻石项链,应该是打算在今天送给覃年哥的吧。”
秋晚清怔在原地,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是我送给……”
叮铃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没一会儿,打扮清爽的覃年走了进来,顺势拉住秋晚清的手。
“晚清,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一切正如宋安泽所想。
他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或许是已经打算离开了,再听见他们要去约会,他不像从前那样心痛,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秋晚清也没有再解释,挽着覃年出门,顺便叫上他一起。
“别乱跑,要去哪儿,我送你。”
宋安泽怔了一下,乖乖应了下来。
“谢谢嫂子。”
这一次,他是真心实意谢谢她。
也是真心实意称呼她为,嫂子。
五天后,秋晚清带着覃年回来了。
一进门,宋安泽的视线就被他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他的。
那当初秋晚清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秋晚清面前,覃年待他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安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他那一堆盒子前走。
宋安泽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哥哥两个字,宋安泽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他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他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年一边帮他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晚清,沈少爷的成人宴,咱们把安泽也带过去吧,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宋安泽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秋家后,秋晚清没有带他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他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秋晚清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年坚持劝着,秋晚清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宋安泽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秋晚清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会为他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嫂子是真的喜欢覃年。
只要她能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他,他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宋安泽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秋晚清,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连连道歉。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他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秋晚清手上。
十分钟后,等他再回来时,却看见她皱着眉望向他,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他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宋安泽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他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秋晚清自然注意到了他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他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宋安泽随意找了个借口,秋晚清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
他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宋安泽和覃年砸下去。
“小心!”
秋晚清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身边。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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