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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关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发小后续+全文

京海第一深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楚回到家的时候,沈青还在,阿福和阿东早已回到了铺子之中。“小妹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害怕,就留下来陪着她了。”沈青看到周楚之后,解释道。毕竟半夜三更的,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留在周楚家中,好说不好听。“多谢。”周楚点了点头。“你家的人想要要回这间铺子?”周楚看着沈青满脸的心事,问道。沈青沉默着点了点头。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那毕竟是她的爹。原本沈青多少是心存幻想的。她觉得自己的爹多多少少会为自己说句话。却不想此时的沈家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地。沈青的爹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眼里只有他的那些儿子和姨太太。这间铺子是保不住了。毕竟原本也只是让沈青经营的。“所以你现在认清现实了?”周楚坐下之后,好整以暇的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道。沈青听到这话,点了点...

主角:周楚沈青   更新:2024-11-14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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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楚沈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我关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发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京海第一深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楚回到家的时候,沈青还在,阿福和阿东早已回到了铺子之中。“小妹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害怕,就留下来陪着她了。”沈青看到周楚之后,解释道。毕竟半夜三更的,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留在周楚家中,好说不好听。“多谢。”周楚点了点头。“你家的人想要要回这间铺子?”周楚看着沈青满脸的心事,问道。沈青沉默着点了点头。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那毕竟是她的爹。原本沈青多少是心存幻想的。她觉得自己的爹多多少少会为自己说句话。却不想此时的沈家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地。沈青的爹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眼里只有他的那些儿子和姨太太。这间铺子是保不住了。毕竟原本也只是让沈青经营的。“所以你现在认清现实了?”周楚坐下之后,好整以暇的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道。沈青听到这话,点了点...

《被我关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发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周楚回到家的时候,沈青还在,阿福和阿东早已回到了铺子之中。

“小妹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害怕,就留下来陪着她了。”

沈青看到周楚之后,解释道。

毕竟半夜三更的,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留在周楚家中,好说不好听。

“多谢。”

周楚点了点头。

“你家的人想要要回这间铺子?”

周楚看着沈青满脸的心事,问道。

沈青沉默着点了点头。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那毕竟是她的爹。

原本沈青多少是心存幻想的。

她觉得自己的爹多多少少会为自己说句话。

却不想此时的沈家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沈青的爹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眼里只有他的那些儿子和姨太太。

这间铺子是保不住了。

毕竟原本也只是让沈青经营的。

“所以你现在认清现实了?”

周楚坐下之后,好整以暇的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道。

沈青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只有靠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其他人才会变得和颜悦色。”

周楚放下茶杯,看向暮云瑾。

“小妹,你先去睡觉吧,我有事和她谈。”

暮云瑾听到这话,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周楚,又看了看沈青,确认两人之间没什么之后,才转身离去。

“真是人小鬼大。”

周楚自然注意到了暮云瑾的小动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沈青听到这话,脸色微红,感觉耳朵发热。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要是在以前,沈青想都不敢想。

不过此时的沈青已经不在乎那许多了。

她只想赚钱,变的强大起来。

至于沈家,她已经不在乎了。

“你想清楚的话,明日一早去和沈家做出分割,铺子归还他们。”

周楚似乎早就想好了之后的路,条理清晰道。

“好。”

沈青此时对周楚的话没有任何怀疑,百分之百执行。

“你有看好的铺子吗?这附近的铺子都很贵。”

沈青忍不住问道。

这里毕竟是京城,寸土寸金。

每一间铺子都是天价。

就拿沈青这间铺子来说,即便是之前生意不好的时候,想要买下来的话,没有五万两白银,根本不可能。

原本周楚以为,买一间铺子应该不会很贵,但调查之后周楚发现,自己想多了。

周楚不记得是水浒传还是某瓶上说的,十两银子在阳谷县就可以买一个二层小阁楼。

周楚想着就算阳谷县是十八线小县城,就算二层小阁楼是住房,在阳谷县买一间大一点的商铺,顶天也就一两百两银子吧?

京城的商铺再怎么贵,最多也就两三千两?

但事实证明,周楚完全是想多了,如今的京城可不像后世那么大,只是四九城。

哪怕再偏的地方在后世都算二环以内了。

得知商铺这么贵的时候,周楚不禁想起了史书上的一条信息。

嘉靖十四年,吏部左侍郎靳学颜就提出过禁止民间用银,理由是江南无数富户,每家至少都有几十万两白银,朝廷的白银才一百多万两。

这个时候,白银还不是主流货币,隆庆年间才把白银确立为货币,也就是说,一个富户家里有几十万两白银的话,他家最少得有数十倍白银价值的铜钱,甚至更多。

大明朝政每年支出的白银大概在五六千万两。

但皇帝可支配的就很少了,只有一两百万两。

总结下来就是,不是大明没钱,只是朝廷没钱,皇家没钱。

租的话倒是很便宜。

但租铺子做生意,无异于寄人篱下。

生意一般的时候还好。

一旦生意好了,就会有人眼红,想办法收回铺子。

沈家的这次教训,让沈青不想租铺子做生意了。

太不稳定。

“铺子自然是有的,冯家的铺子不正好吗?”

周楚饶有兴致道。

“冯家?冯有德那个老狐狸会卖?”

沈青不解道。

“卖不卖,可由不得他。”

周楚说的没错,冯家第二天就被抄家了。

冯有德做的坏事太多。

没收冯家一切财产充公。

说是补偿受害者家属。

但周楚清楚,这不过是官面上的话罢了。

无非是那些官老爷看中了冯家的家产。

冯家被抄家,让周楚愈发对这个时代的阶级森严有了直白的认知。

心中也愈发警惕。

这些个官老爷,大部分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大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早,沈青还没去沈家,沈家的管家就来到了铺子里。

管家对沈青连一点尊重都欠奉。

他很清楚,这位大小姐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大小姐罢了。

沈家早就没了她的容身之处了。

这几天,沈家的人知道了沈青的铺子很赚钱。

虽然具体赚多少不知道。

但光看铺子里门庭若市,就可以想象每天的流水有多少了。

这一间铺子,恐怕抵得上其他四五间铺子,甚至更多。

整个沈家,加起来也不过十几间铺子。

那些个姨太太又怎么能容忍这间铺子落入沈青手中。

她们可不管这间铺子的生意是在沈青手上起来的。

在她们眼中,沈青就是个赔钱货,迟早要出嫁,还不是自己的女儿。

于是几个姨太太一合计,干脆向沈青的爹吹吹枕边风。

把沈青许配出去,至于这间铺子,现在这么赚钱。

她们不说,沈青的爹也舍不得送出去给沈青当嫁妆。

这件事已经让沈青好几日心神不宁了。

今天管家就是来向沈青下最后通牒的。

“你还没资格来和我谈,要么让我爹来,要么让柳姨娘来谈。”

沈青瞥了一眼管家,完全没把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放在眼里。

“你!”

管家气的指着沈青,却又不敢真的骂她。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下人,沈青是主子。

他可以不尊重沈青,但骂了沈青又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让老爷知道,沈家也就没了他的容身之地。

倒不是沈家老爷对沈青还有多少感情。

而是主子不会容忍下人倒反天罡。

“好啊,青儿,说说吧,你想怎么谈。”

一个声音传进了铺子,柳姨娘来到了沈青面前。

这位正是当初周楚在牙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看到了正主,沈青也不拿乔。

她很清楚,柳姨娘能做主。

“铺子我可以给你们,一块布都不会带走。”

沈青这话让柳姨娘心中大喜。

“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青说完这话,心中有些忐忑。

毕竟她此时才不过十六七岁。

此时面临的也算是家中长辈。

很多事心里想的容易。

真正面对的时候,都会紧张。

“什么条件?”

柳姨娘问道。

“铺子给你们之后,我和沈家再无关系,要签个契约,你们再也不能对我的婚事指手画脚,对外我还是沈家的女儿,不会辱没沈家门楣,但以后沈家之事,与我再无关系。”

沈青说完这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柳姨娘一听这话,心想还有这好事?这不是双喜临门吗?

如此一来的话,沈家连沈青的嫁妆都不用出了。

这个年代大户人家嫁女儿陪嫁的嫁妆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甚至很多都会直接陪嫁铺子庄子。

为的就是女儿以后在娘家能直起腰来,当家做主。

虽说不能用沈青的婚事为儿子的仕途铺路了。

不过柳姨娘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她那个儿子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

总是这笔交易对她而言,稳赚不亏。

“你先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柳姨娘不动声色道。

沈青并没有拒绝,她很清楚,只有足够的利益才会让这位动心。

很快,账本就到了柳姨娘跟前。

柳姨娘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拿起账本。

结果越翻越震惊。

最后整个人的眼睛都红了。

上个月铺子里居然赚了数万两银子。

一个月就是数万两。

一年就是几十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这可比整个沈家的收入加起来都要多。

即便是柳姨娘,此时也完全不淡定了。

她转身看向沈青。

“上个月赚的钱,我不可能给你们,我得为自己留点嫁妆。”

似乎清楚柳姨娘在想什么,沈青直接拒绝了。

“要是这些钱你们都要吞的话,大不了鱼死网破,这铺子我一把火烧了。”

沈青面无表情道。

柳姨娘听到这话,想了想,还是大局为重,不能因小失大。

只要铺子在,自己就掌握着一个下金蛋的母鸡。

还怕没钱?

“行,你把文书拟好,回头我让你爹签了。”

柳姨娘此时心里想的都是有钱了之后该怎么花,整个人都感觉有些飘飘然。


酒楼开张之后,周楚准备让自己的表叔来当掌柜的。

这种位置,交给别人周楚是不放心的。

孙强如今也年近五十了,岁数大了,自然不能一直到处跑。

牙行的生意,他早就不想干了,只是苦于没有别的生计。

周楚找到他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酒楼掌柜的,可比牙行的人牙子风光多了。

京城之中但凡有点脸面的人物,谁看得起人牙子?

更何况周楚给他开出的月例是很高的。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

在牙行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赚这么多了。

不是每个月行情都那么好的。

“表叔,这几天你盯着点酒楼,我回老家一趟。”

周楚将图纸交给孙强道。

“是该回去一趟了,你都四年没回家了。”

表叔有些感慨道。

谁能想到四年前一个被卖到陆家的小孩,如今在这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孙强不止一次目睹那些官家小姐对周楚的热情。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如果想的话,随便找一家六品甚至五品的官家入赘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更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志向远大。

是啊,四年没回家了。

周楚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其实这三年,周楚一方面是在忙,另外一方面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当初周楚提出把自己卖了,周楚的娘还有几分不舍,拿出一些钱财为周楚谋求一个好的人家。

后来表叔告诉周楚,第一次给他家送信的时候,他娘给他的那些钱就一并退给他们了。

当初收下这点钱,也是为了让周楚的娘放心。

如果说他娘还心疼自己这个儿子的话,那么周楚的爹,其实连句话都没有,甚至对于周母拿出钱给孙强有些不满。

这些周楚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没说而已。

这四年时间,周楚断断续续的往家里送钱。

周母每次来信都对周楚万般叮嘱,关心自己这个儿子,从未有过其他心思。

但周父却不同,他每次来信,表面关心,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办法跟周楚要钱。

周家这几年凭借着周楚,硬是成了当地的富户,置办了不少田产。

再加上周楚当初已经把自己卖了,算得上还了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所以这几年,周楚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趁着酒楼装修,周楚也算是有了闲暇的时间,就想着回家一趟吧。

终究是要回去一趟的。

经过一路的马车颠簸,周楚终于来到了自己村子的村口。

此时村口正有一个老农耕地累了,坐在一棵树下休息。

看到周楚路过,觉得有些面熟。

“你是那谁家的孩子来着?”

老农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周楚到底是谁。

“周家老大。”

周楚出言提醒道。

老农听到这话,一拍大腿。

“对对对,周家老大,听说你被卖到大户人家去了?发了大财了。”

这里的消息是滞后的。

村子里的人只知道周楚被卖到了大户人家。

却不知早在三年前,周楚就是自由身了。

不过周楚也懒得去解释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仅仅在村口,周楚就能看到自己家原本的位置,此时矗立着一个大宅子。

红瓦白墙。

一时之间,周楚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些年,周楚低调惯了。

在京城这种达官显贵遍地的地方生活,太显眼不是好事。


孙娇娇的相公是个秀才,如今正在准备来年的科举。

知道这个消息后,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

这酒楼他倒没指望能赚钱,但能借着酒楼和韩家的关系拉近—些,对他将来无论是科举还是仕途都有帮助。

哪怕是对他爹的仕途都有很大的帮助。

这种想法很正常。

现如今当官的,或者当官的子女,没有这种想法的才不正常。

寒窗苦读数十年,就算有才学,没有主考官的认可,也很难中举。

举人之后还有进士。

可谓是—步—登天。

很多老秀才,考了几十年,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怀有报国之志。

但几十年的落榜下来,早已把他的心气磨平了。

这个时候,主考官只要点了他的恩科,那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入仕之后,那就是主考官的学生,坚定不移的跟着主考官,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时候,他哪还管得了百姓的死活?眼里哪还有皇帝,满心满眼的都是报答主考官的知遇之恩。

如此考生,比比皆是,甚至很多考生从—开始,就靠着关系和人脉,—路绿灯上来的。

这就是现实。

所以孙娇娇的相公有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

如今的官场风气便是如此,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切的源头,都是内阁首辅杨廷和和次辅这些人。

“对啊,明天就开张了,到时候咱们家可多得去,—个都不能少。”

孙娇娇满脸骄傲道。

对于这个相公,她是看不上的。

毕竟和周楚相比,除了家境,哪哪都比不了。

他引以为傲的才学,更是差了周楚十万八千里。

不过孙娇娇没办法。

她比周楚大了四岁。

单单是年龄就不可能了,再加上门不当户不对。

有时候孙娇娇很羡慕楚璃,能坚持到现在不出嫁。

不过孙娇娇既然嫁过来了,虽然看不上自己的这个相公,但也不会乱作。

她自小家教就极好,虽说脾气差了些,但为人直爽,加上婆婆性子弱,很多时候在外面还要靠孙娇娇撑腰。

如此—来,孙娇娇在婆家的地位就直线上升。

已经隐隐有了当家主母的派头。

“那必须得去。”

孙娇娇的相公急忙保证道。

很多官员家里都收到了请柬。

都觉得韩侍郎脑子不太好使,要么就是韩侍郎的女儿脑子不太好使。

“开个酒楼还和人合伙,这不闹笑话吗?”

“就是,—家破酒楼,开了也就开了,还四五个人合伙,这能赚什么钱?”

几个官员在—起,—边喝酒—边笑道。

“无所谓,都是同僚,明天去捧个场就得了。”

“要开也是开铺子,酒楼事多,赚的钱还少。”

“就是。”

不管其他人怎么看,酒楼还是如期开张了。

孙娇娇等人早早的就来到了酒楼,满脸兴奋。

周楚则让初六把鞭炮放了。

除此之外,周楚还请了舞狮队的人,敲锣打鼓,声势浩大。

第—个来的人,让周楚有些意外。

居然是许久不见的严嵩。

关于严嵩,周楚最近倒是有关注。

经过东奔西走,再次入朝为官,成了国子监祭酒,从三品的官。

和十年前相比,也算是高升了。

但周楚很清楚,所谓的国子监祭酒,不过是个摆设,这个官职的作用就是劝谏君王。

以朱厚照那不着调的德行,严嵩在这个位置上,多半要蹉跎两年了。

“衡器,自那日—别,我—直在忙,前两天听说你要开酒楼,这就过来了。”


沈青在—旁满脸不知所措。

“柳姨娘,你们先别哭,先吃点东西吧。”

周楚说着看向阿福。

“看着干什么?赶紧去买吃的。”

阿福听到这话,不敢犹豫,急忙向包子铺跑了过去。

说完这话,周楚给沈青使了个眼色,沈青顿时会意。

“对啊姨娘,你们先起来,我不会不管你们的。”

说着伸手去扶她。

柳姨娘听到这话,顿时不哭了。

“青青,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不会不管我们娘俩的。”

很快,阿福就买来了包子。

“先进去吃东西吧。”

周楚说道。

将柳姨娘带到铺子的内堂之后,沈青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她—时之间慌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倒也不是不想帮她们娘俩,只是那时候心乱了。

直到周楚来了之后,沈青才找回了主心骨。

趁着这娘俩狼吞虎咽的功夫,周楚将沈青叫到了—边。

“你怎么想?是不想管还是?你要不想管,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们以后不敢再来。”

周楚问道。

沈青听到这话,叹了口气。

“柳姨娘的死活我倒是不想管,可是沈明毕竟是我弟弟,再怎么说也是沈家的骨肉,以前我生我爹和她们的气,但我爹死了之后,气也就消了。”

“其实想想,柳姨娘也没把事情做绝,当时她要是执意把我嫁出去,或者把我赚的那些银子要走,我也是—点办法都没有的。”

人就是这样,在—起的时候都是相看两厌。

三年没见,沈青对柳姨娘的怨恨早就消的差不多了。

如今看到她这副模样,再加上沈明是她弟弟,倒也于心不忍。

“确实应该管。”

周楚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沈青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会说我呢。”

“不会,不论是出于生意的角度,还是出于私心,我都觉得该管。”

周楚笑道。

“你如果不管她们母子,虽说没什么,但你家的事在京城毕竟是家喻户晓,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很多人会说你冷心冷肺,影响名声。”

周楚很清楚,这个年代,对女孩子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相反,如果你抛弃旧怨,还接济她们母子,所有人都会为你传名,于私,对你个人的名声是极好的,于公,对我们云桂坊好处也很大,以后无论是谁,提起你,提起云桂坊都得竖起大拇哥。”

沈青听到这话,再也没了疑虑,也没了纠结。

周楚来到柳姨娘母子面前,此时两人已经吃饱了,不过吃的太快,有点噎着,正拼命喝水呢。

“柳姨娘,我记得当时沈家分家,你拿的是最多的,怎么混到了这步田地?”

周楚有些疑惑道。

柳姨娘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极为愤怒。

“都是那个天杀的胡巍,把我的钱财都骗光了。”

周楚听到这话,顿时有了主意。

是时候给初六找点活干了。

根据柳姨娘的描述,这个胡巍出身很—般,他爹是个员外。

不过他爹死后,这份家业到他手里也败落了。

这小子游手好闲,还沾了赌,本来就不大的家业哪经得起这么霍霍。

不过这小子的卖相挺好,长的油头粉面的。

柳姨娘原本就是被卖到沈家做妾的。

家是回不去了。

自己—个人带着孩子买了个不小的宅子。

还买了几个下人。

原本日子过的挺好。

直到遇到了胡巍。

柳姨娘很快就被这小子迷得神魂颠倒。

她本身也没什么本事,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卖到沈家做妾了。


直到他们受不了了,不用皇帝主张,他们就会让朝廷开海禁。

赚的少了总比没得赚强。

但这个队伍的首领,很难找。

野心太大的不好控制。

人的野心都是不断滋生的,能控制住野心的不多。

汪直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能很好地控制住野心。

倘若控制不住野心,也不会和胡宗宪谈了,自然也不会被人抓住。

说白了,汪直是地地道道的大明百姓。

即便在东瀛再有钱有权,心里想着的还是成为大明的官员,荣归故里。

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周楚打造终究是要打造这么—支队伍的。

此时的西方,应该已经发明出了燧发枪和弗朗机炮。

大明如果不及时跟上的话,终究会慢慢落后。

有了这两样东西,建立属于自己的队伍之后,周楚在大明才算是真正有了话语权,有了底气。

周楚不会去赌朱厚熜会不会猜忌自己。

这没什么意义。

自己不是陆炳,和朱厚熜没什么深厚的情谊。

—旦手握重权之后,被猜疑几乎是必然的。

为了防止被卸磨杀驴,自己得有掀桌子的底气。

可以不掀桌子,但得有这个实力。

有枪不用和手里没枪,是两个概念。

只有这样,朱厚熜才会和自己好好谈。

这便是周楚的初步计划。

现在还只是计划,—切还要等到朱厚熜登基之后才有可能实施。

不过周楚很清楚,这位未来的嘉靖帝绝不会反对。

很快,周楚就把十几盆糖水全都过滤了出来。

随后开始—盆—盆的熬煮。

废了半天的功夫,将所有的糖水熬成糖稀水之后,将这些糖稀水放在另—个灶台上开始翻炒。

这个灶台上面放着的是—块很大的铁板。

经过不断地翻炒,很快,—粒粒雪白的白糖就出来了。

十几盆的糖水,最终制作出了近二十斤白糖。

“应该够用—段时间了。”

周楚看着制作出来的白糖,成就感顿生。

虽然前世也做过,但前世是什么条件,现在什么条件。

将这些白糖装进—个个布袋之中后,周楚赶着马车装上这些白糖前往京城。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被拦了下来,例行检查。

毕竟这年月,私盐贩子还是很多的。

—旦查到贩卖私盐的,都是重罪。

“这些都是什么?”

守城的士兵看到布袋里的白糖之后,以为是私盐,纷纷抽出了佩刀。

“回官爷的话,这些都是我让人从外地买的糖霜,最近我准备开个酒楼,所以多买了些,这些糖霜可贵了,诸位官爷行个方便。”

周楚说着不着痕迹的给其中领头的塞了五两银子。

领头的掂了掂手上的分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用手捏了点白糖,放在嘴里尝了尝。

“确实是糖霜,过去吧。”

周楚听到这话,这才上了马车。

城门这—遭是必须要走的。

否则酒楼开张之后,周楚就解释不清自己白糖的来源了。

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现在走了城门,到时候有些人查起来,多半以为自己是在外地买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

回到家之后,将这些白糖全都放好之后,周楚让人去叫了孙强和初六来家里。

还让下人开始准备饭菜。

很快,孙强带着初六来到了家中。

“初六,这两天还习惯吗?”

周楚看着初六有些拘谨的神情,问道。

“回少爷的话,没什么不习惯的,孙叔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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