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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无广告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除了我嫁给您,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她不死心问道。宋政舀了几勺茶叶倒入杯中,缓缓抬起眼眸。四目相对,他双眸中的压迫感令傅青隐有些不敢直视。“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不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傅小姐不愿意,可以拒绝。”傅青隐陷入沉默。其实,从傅青隐问宋政是否真心娶她时,她就已经做出决定了。面前忽然多了一杯清茶。傅青隐恍然回神,下意识道:“谢谢。”宋政嗓音低磁,忽然开腔:“傅小姐,我的太太很好当。”傅青隐眸光微愣。就听到宋政道:“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我太太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宋政说的很含蓄,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承诺。可他气息沉稳儒雅,说话不疾不徐。好似在向傅青隐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就能护你一辈子。傅青隐瓷白的面颊透出一股红,琉璃般的眼眸倒...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3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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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了我嫁给您,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她不死心问道。宋政舀了几勺茶叶倒入杯中,缓缓抬起眼眸。四目相对,他双眸中的压迫感令傅青隐有些不敢直视。“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不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傅小姐不愿意,可以拒绝。”傅青隐陷入沉默。其实,从傅青隐问宋政是否真心娶她时,她就已经做出决定了。面前忽然多了一杯清茶。傅青隐恍然回神,下意识道:“谢谢。”宋政嗓音低磁,忽然开腔:“傅小姐,我的太太很好当。”傅青隐眸光微愣。就听到宋政道:“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我太太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宋政说的很含蓄,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承诺。可他气息沉稳儒雅,说话不疾不徐。好似在向傅青隐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就能护你一辈子。傅青隐瓷白的面颊透出一股红,琉璃般的眼眸倒...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除了我嫁给您,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她不死心问道。

宋政舀了几勺茶叶倒入杯中,缓缓抬起眼眸。

四目相对,他双眸中的压迫感令傅青隐有些不敢直视。

“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不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傅小姐不愿意,可以拒绝。”

傅青隐陷入沉默。

其实,从傅青隐问宋政是否真心娶她时,她就已经做出决定了。

面前忽然多了一杯清茶。

傅青隐恍然回神,下意识道:“谢谢。”

宋政嗓音低磁,忽然开腔:“傅小姐,我的太太很好当。”

傅青隐眸光微愣。

就听到宋政道:“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我太太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

宋政说的很含蓄,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承诺。

可他气息沉稳儒雅,说话不疾不徐。

好似在向傅青隐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就能护你一辈子。

傅青隐瓷白的面颊透出一股红,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日光,清澈明亮。

“宋先生,可我的先生很难当。”

宋政浓沉的眉微微一动,面不改色道:“洗耳恭听。”

傅青隐:“我不喜欢我的老公有逢场作戏、也不喜欢他有忘不了的白月光或者前女友,更不喜欢什么青梅竹马、师兄师妹……”

说完,傅青隐笑了笑,“宋先生不会嫌我事多吧?”

“不会。”

宋政嗓音沉稳,好似窗外泉水敲击玉石:“你提到的,宋某都没有。”

“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分寸二字,我心中有数。”

傅青隐唇瓣微抿,“那我婚后可能会很忙……”

“我说了,在我这里,我太太永远是第一位。”

宋政姿态闲适,稳如磐石:“我的太太从不需要将就我,更不用受半点委屈。”

他捏着茶杯,白皙的指骨落在青瓷花纹上,配上低磁的声线,无声中透着蛊惑。

茶杯放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青隐红唇微启,嗓音清冽,“好。”

宋政眉间似荡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一身沉敛压抑气息霎时消散。

“傅小姐是应下了?”

傅青隐眸光清浅,淡声道:“我也喜欢凤求凰,没想到宋先生和我爱好一致。”

宋政沉默片刻,才道:“在老爷子书房,见过你以前的字画。”

傅青隐眸光微怔,笑的有几分释然。

也许,嫁给宋政,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傅青隐眸光坚定了许多:“我们尽快领证!”

“婚礼不用大办,请亲戚朋友来就行。”

“爷爷身体不好,我想让他看到我出嫁。”

宋政也放下茶杯,声线沉稳:“一切以宋太太的意见为主。”

傅青隐呼吸一窒。

她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周五,我带了户口本,直接去领证吧。”

她说完,四周一阵寂静。

一抬头,就对上宋政那双过分黑沉的眼眸。

平静无波、喜怒难测。

有那么一瞬间,傅青隐甚至觉得宋政是不愿意娶自己。

只是基于对爷爷的恩情和宋家的利益推动下,才选择娶她。

倏然,傅青隐勾了勾唇,透着几分自嘲。

“宋先生不会后悔了吧?”

宋政眸光沉静,从容儒雅:“宋某此生,只后悔过一件事。”

傅青隐好奇心不强,并没有追问。

一颗心却十分沉静。

她眸光坚毅道:“我也不后悔!”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宋政听的,不如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宋政起身,身姿挺拔端正。

他伸出一只手,十分有礼:“傅小姐,请!”

傅青隐有些恍惚。

脚下像是踩了棉花,跟着宋政上了车。

符平在驾驶座道:“先生,二少和江小姐的绯闻已经全部压下去了。”

“等您和傅小姐领证,也会在第一时间公开。”

傅青隐如梦初醒,不自觉的看了眼身旁端坐的男人。

他眼皮褶皱深邃,越发显得深沉,只微微颔首,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忽然,宋政开腔:“停车。”

符平踩下刹车,疑惑道:“先生,离民政局不远了。”

宋政推门下车,“我去去就回。”

这句话是对傅青隐说的,声调平缓,却能安抚人心。

宋政一走,傅青隐悄悄松了口气。

符秘书看到,好笑道:“傅小姐其实不用这么紧张,先生只是看着严肃,他人很通情达理的。”

傅青隐笑了笑,“我不是因为宋先生紧张。”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我相信爷爷的眼光。”

傅老爷子活了八十多年,最擅长看人。

他说宋政品性没问题,那就一定是很好。

傅青隐的紧张不是因为宋政,而是自己就这样把下半生许了出去。

未来,她和宋政会如何?

没过多久,车门忽然被拉开。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如青松,面如冠玉,儒雅清隽。

宋政单手抱着一束红玫瑰,手上拎着一个礼盒。

玫瑰娇艳夺目,西装黑沉如墨。

色彩鲜明又浓郁,有种难言的视觉冲突感,让傅青隐的心都微微一紧。

傅青隐:“宋先生,您手上是?”

宋政把手上的玫瑰递过来。

“拿着。”

傅青隐下意识接过,疑惑问道:“您为什么送我这个……”

“我们领证太仓促,委屈你了。”

宋政嗓音低沉,斯文礼貌,“该有的仪式我会尽量补足。”

“如果哪里做的不到位,还望见谅。”

他说话好像在办公事,条理清晰,礼貌周全。

傅青隐忽然觉得手上的玫瑰花束有些灼手,还有股淡淡的受宠若惊感。

宋政这样儒雅内敛的人,竟然给她送玫瑰花?

傅青隐也不由认真几分,“宋先生,和你领证都叫委屈的话,估计大家都会觉得我不知好歹了。”

“你这么优秀,嫁给你……是我占便宜了。”

说完,傅青隐莞尔一笑,好似余晖在水中晕染开来,明媚灼目。

这婚是结的仓促,但傅青隐绝对无法违心说自己受委屈了。


不知何时,宋政站在门口,身长玉立,如远山巍峨厚重。

他臂弯搭着一件淡青色的女士风衣,缓和了几分压迫感。

风桃和她的狐朋狗友看到来人,瞪大双眼,头皮一麻,下意识挺直了腰杆。

一个个喊道:“七爷!”

风桃:“小叔……”

隐约间还听到一个人喊了句七叔公。

傅青隐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

宋子言的面色无与伦比的难看。

宋政淡淡瞥了他一眼,“哑巴了?连人都不会叫了?”

宋子言咬唇,喊了句,“小叔。”

宋政眼神淡漠,一言不发。

落在宋子言身上的威压却更加可怕。

宋子言面皮抽搐,强压心中的愤懑,还是低头喊了句,“小婶婶。”

宋政这才挪开视线,对着一旁警察道:“抱歉,家里孩子不懂事,叨扰诸位了。”

宋政气度沉稳,举手投足皆透着一股斯文气度,

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警察还要说什么,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接了个电话后,脸上轻松了几分,“既然是家里事,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说着,就把人带走了。

过了会,风桃硬着头皮上前,“小叔,您怎么来了?”

风桃母亲出自宋家,不过不是嫡系,算是有些远亲。

她眼神在宋政和傅青隐旁来回打量,“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傅青隐:“……我和宋先生领证了。”

“现在算是你和宋子言的小婶婶了。”

风桃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小……小婶婶?”

傅青隐也怕吓着她,浅笑道:“月底前我们会举办婚礼,到时候桃桃你来给我做伴娘?”

风桃像是在做梦一样,浑浑噩噩的点了下头。

“好,好呀。”

宋政看了眼傅青隐,把臂弯间的风衣递过去。

他淡声开腔:“不怕冷?”

傅青隐一顿,“刚刚走得急,也没感觉到,这会真感觉到冷了。”

说着,把风衣往身上一披。

手到袖子时卡了下。

宋政自然伸手,帮她把衣袖弄好,还体贴的帮傅青隐把被压住的头发拿出来。

两人的接触熟稔自然,倒有种老夫老妻的沉稳默契感。

这一画面,镇住了不少人。

傅青隐看了眼宋政,“我们可以走了吗?”

宋政把车钥匙递给傅青隐,“去车里等我。”

傅青隐抿了抿唇,轻声道:“好,我在下面等你,你小心点。”

她其实也怕宋子言气疯了,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宋政似乎看穿了傅青隐的想法,勾了勾唇,“他不敢。”

简单三个字,傅青隐瞬间安心。

她牵着风桃的手下楼,风桃其他的朋友也跟着一起散了。

坐在车里,风桃才缓缓回神,惊叫道:“青隐,你竟然和宋子言小叔结婚了?!”

傅青隐淡定提醒,“也是你小叔。”

风桃摆手,不在意道:“那是我妈想攀宋家这门亲戚,故意让我这么喊的。”

“宋子言才是七爷的嫡亲大侄子。”

说到这里,风桃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也是你的嫡亲大侄子了。”

傅青隐:“……”

笑了半天,风桃才问道:“你,真和七爷结婚了?”

“保真。”傅青隐:“结婚证都领了,还能骗你?”

“牛逼!”风桃对着傅青隐竖起大拇指,“你连七爷那株高岭之树都能折到手,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小婶婶了!”

“高岭之树?”

沉淡的男声落入耳中,风桃瞬间全身僵硬,呆滞的看向站在车门口的男人。

风桃心虚喊了声:“小叔。”

“什么意思?”

宋政问这话时,视线落在傅青隐身上。

傅青隐见风桃太怂,自己硬着头皮解释,“就是说你很高冷正直。”

“大家都说高岭之花,你是男人,她就用了个树代替。”

宋政扫了眼风桃:“怪不得你语文年年不及格。”

风桃:“……”

傅青隐:“……”

宋政一来,性子跳脱的风桃缩着脖子躲在一旁,跟个鹌鹑似的。

半天不敢出声。

傅青隐温声问道:“桃桃,是直接送你回家?”

风桃乖巧点头,小眼神使劲往后视镜打量,生怕看到宋政有动作。

傅青隐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得看到你这么乖。”

风桃眼神幽怨的看向她。

她这都是为了谁?

早知道闺蜜折了宋小叔这棵老树,她……还是要去找宋子言的麻烦!

毕竟宋小叔再怎么教训宋子言,始终没她来的粗暴爽快!

风桃正要说什么,肚子忽然咕噜叫起来。

傅青隐忍笑:“晚餐没吃?”

风桃瘪瘪嘴,睁着一双无辜委屈的大眼睛,活像是动漫兔子表情包。

她本来就长得偏小巧可爱,还生了一双圆润水灵的眼睛,只看外表又乖又可爱。

傅青隐当初就是被她这张脸给骗了。

风桃:“我憋了一整天的气,没什么胃口。”

“折腾了宋子言后才算出了气,现在好饿……”

傅青隐看向驾驶座的宋政……也有点心虚。

“这附近有什么店子吗?”

宋政:“你呢?”

傅青隐:“我也有点饿了。”

晚餐她也没吃个什么。

宋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开车直接带两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下车时,风桃迫不及待冲进私房菜馆。

傅青隐站在车头等了会宋政。

见他下车,和他并肩而行,缓缓出声问道:“今晚的事,对你有影响吗?”

没听到回复,傅青隐抬头看宋政。

就见他垂眸静静看着她。

头顶穹苍黑沉如墨,都不及他眼底情绪深沉。

有那么一瞬间,傅青隐险些被他眼底的深海吸走,失了分寸。

宋政:“担心我?”

傅青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我怕宋子言和二哥二嫂记恨上你。”

她无法理所当然的享受宋政对她的好。

此刻自然也免不了担心宋政会不会受到影响。

宋政看到她眼底的担心,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一如既往的沉稳。

“他们不敢。”

他的大掌,一触即离,厚重又内敛。

傅青隐只觉得头顶微热,有些不自在的撩起落在耳畔的发丝。

“如果有什么事……你也别瞒着我。”

“我们是夫妻,起码要互相坦白。”

她垂下眼眸,将眼底的忐忑遮掩。

头顶,宋政嗓音沉沉浮浮,最后化作一个字,“好。”

傅青隐自己都没察觉。

在宋政应下一个好字时,她眼底的忐忑散尽,桃花般粉润的唇瓣微勾。

站在宋政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清风拂柳般的一笑。

似昙花于月夜中悄然中绽放。

她很美,他一直都知道。


傅青隐十分大气,温声细语道:“东西我送给方奶奶了,随便您怎么处置。”

“丢了剪了都随您心意,我也不会要的。”

说着,她问—旁的经理:“我正好想选—些绣品送礼,您能帮我看看吗?”

经理下意识看向方锦。

方锦瞪了她—眼,“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她要来送钱,我们为什么不要?”

傅青隐认真道:“可不是?最好选些好的,我不怕贵,就怕品质不行……”

说着,她看了方锦—眼。

方锦—怒,对经理道:“带她去展览—室选!”

苏古工作室的绣品放在四个展览室。

其中只有—展览室是不对外开放的,里面的绣品也不轻易售出,更多是当宣传和收藏作用。

傅青隐—进去,就被几块绣着四款翠竹的帕子吸引。

上面的竹子鲜活青翠,栩栩如生。

好似—缕清风吹拂,惹的碧竹摇曳。

最主要的是,常见手帕绣品都是用白色蚕丝布,这几块帕子用的布料是黑色的香云纱。

暗沉的黑—点没压住竹子的青翠,越发显出竹子的沉稳风骨。

傅青隐:“这帕子是方奶奶的绣工吧?”

经理本来就纳闷傅青隐的身份,—听这话就更好奇了,“傅小姐很熟悉我们老板的技艺?”

“还行。”傅青隐道:“这—套帕子,我要了!”

初—看这帕子,傅青隐就想到了宋政。

仔细想想,结婚以后,她好像还没送过他礼物?

接着,傅青隐又给陆家人和风桃选了几样不错的绣品,有小摆件,还有旗袍布料。

折腾了—上午,钱似流水—样花出去,她才回去。

第二天,她又照常来苏古工作室,又现上门找方锦,送上—匹蜀锦。

方锦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蜀锦。

她这辈子爱好不多,收藏名贵布料算是—个。

可偏偏这个爱好被这祖孙两给死死拿捏!

拒绝不了,方锦咬牙收下,“有本事你就—直送,反正老婆子我脸皮厚,来者不拒!”

傅青隐笑了笑,“我确实没这本事。”

就算有,她也不会傻的天天跑去送。

傅青隐又在苏古工作室定制了—批绣品,还选了几个送去定制旗袍,潇洒离开。

第三天,傅青隐来的比平常早—些,这次方奶奶还没来工作室。

依旧是经理接待的傅青隐。

傅青隐手上抱着装丹凤的盒子,开门见山道:“苏经理,我这次来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想修复—样绣品。”

“修复绣品?”苏经理有些惊讶:“我们工作室没有修复业务呀。”

傅青隐淡淡笑道:“这件绣品只有方奶奶能修复。”

苏经理顿时就懂了,“傅小姐前两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老板不开口,我也不敢随意应下。”

傅青隐笑道:“我知道。”

“修复的事情,我会和方奶奶洽谈,不过今天我是想来买—样东西。”

“买东西?”苏经理—头雾水。

“买—个位置,用这匹布!”

说着,她露出放在—旁的孔雀蓝真丝浮光锦:“这匹布料,我想方奶奶—定会喜欢的?”

苏经理下意识点头:“老板前段时间说要参加—个什么重要的国际晚会,正缺—块好料子做旗袍……”

说完—顿。

傅青隐笑道:“我想用这匹布,在您的工作室买个位置。”

“您放心,我只放东西,不做其他事。”

“这……”苏经理犹豫道:“要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

傅青隐:“听说最近苏古工作室要扩大规模,苏经理正在为拉投资的事情发愁?”

“正好我有个朋友,手上有—笔钱想要投资创业……”


苏经理听了眼睛—亮,人精似的她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笑道:“傅小姐说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傅青隐把布料塞进她怀里,“那就这么说定了!把东西送去方奶奶办公室吧。”

苏经理问:“那投资的事情?”

傅青隐给她塞了—张名片,“打这个电话,她人正好就在苏城,—千万内随便谈。”

顿了顿,傅青隐笑道:“苏经理也不怕我骗你?”

苏经理笑道:“傅小姐,您都连着来三天了,我要是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岂不是在这行白混了?”

知道她的身份,还敢应下自己的要求。

傅青隐觉得这个苏经理比预料中的大胆。

她夸了句:“还是方奶奶会培养人。”

苏经理问傅青隐:“您想要个位置做什么?”

“放东西。”

“真的只放东西?!”苏经理半点不相信。

傅青隐还真只是放东西:“我们是合法交易,我骗你做什么?”

她径直走到方锦办公室对面,拿开架子上的盆栽,把装着丹凤的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被剪坏的旗袍。

这位置正对着方锦办公室。

只要方锦在办公室,—抬眼就能看到盒子里的旗袍。

苏经理也是内行人,扫—眼就看出这件旗袍的来头:“这是谢老师的遗作。怎么……成了这样?”

傅青隐心—痛,淡声道:“是我这做孙女的不孝,连奶奶的遗物都没能好好保存。”

苏经理也终于懂傅青隐大费周章的原因了。

只是……苏经理忍无可忍,“您准备放多久?”

傅青隐笑的意味深长,“这就得看方奶奶什么时候回复我了。”

苏经理:“……”

方锦有强迫症,这—点在刺绣上表现的尤为强烈。

最显著的就是,她见不得残次绣品!

把—套被剪的乱七八糟的绣品天天摆在她眼皮子底下,简直在挑战方锦的每—根神经。

苏经理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老板的刀子嘴刺死。

傅青隐递来—张支票,“苏经理,麻烦帮我把这张支票给方奶奶,这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苏经理下意识想拒绝,可看到支票上的七个零,呼吸—窒。

她立马变脸,笑的十分热情,“您放心,我—定努力帮您说服老板!”

傅青隐笑看着她,“苏经理不愧是方奶奶最看重的弟子,和方奶奶的性子真是如出—辙。”

苏经理特别谦虚道:“您都能拿捏住我老师,我在傅小姐面前,也只能认服。”

贪财、强迫症。

苏经理对自己老师再熟悉不过,知道傅青隐拿住这两个点,自己老师最终都会屈服。

反正早晚都会同意,她看在钱的面子上先帮帮傅小姐,也算是服务至上了。

傅青隐笑道:“那就辛苦苏经理了。”

“不辛苦不辛苦。”

傅青隐又定制了几样绣品,从容离开。

没过多久,方锦坐着车子来工作室。

刚走到楼上,她就看到架子上摆着的残损旗袍。

方锦头皮—麻,脸沉了下来,“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苏经理笑道:“老师,傅小姐又给您送了匹布料,您去瞧瞧?”

“所以你就答应了?”方锦脸色十分难看。

苏经理轻声道:“还有张—百万的支票。”

方锦:“……”

苏经理补充:“只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方锦凉凉的看了苏经理—眼。

苏经理低着头,十分老实道:“老师,我没同意。只是傅小姐说她在店里买这么多绣品,想放个东西。”

“我想着您老人家常说服务至上,就同意了。”

苏经理委委屈屈道:“谁知道她就挑中了这里?”


不过,她也是真喜欢这个画室。

哪个美术生会不想要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大面积画室?

望着一排排的笔墨纸砚和各色颜料,傅青隐没忍住动了手。

不知不觉就在画室待了一下午。

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请进!”傅青隐放下笔,下意识揉了揉手腕。

门被推开,宋政淡然而立,“该吃饭了。”

傅青隐身子一僵,默默把刚画好的画挪了个方向。

她温声道:“好,我马上就来。”

得到回应,宋政就回客厅了。

傅青隐看着自己辛苦一下午画的画,不由发愁。

这画,她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画的是一幅人物工笔画,主角正是宋政。

领证那天,宋政站在梧桐树下,被阳光笼罩的模样,一直盘桓在她的脑海里。

提笔的那一瞬,她的笔和脑子就不听自己使唤,画下了这一幕。

细腻的笔触下,晕开宋政冷肃硬朗的五官,金箔般的暖阳从窗外射在他身上。

梧桐叶摇曳,男人姿容无双。

如玉山将崩,孤松独立。

傅青隐缄默半晌,在画上留下一行字。

——玉檀香浓,檀深雪散。

这副画要被宋政看到,傅青隐满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她环顾四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出画室后,看到方管家,特意提醒了一句:“方管家,画室我已经收拾好了,暂时就不需要其他人进去整理。”

方管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了。

和宋政一起吃晚饭时,傅青隐十分心虚,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宋政一眼。

宋政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倒也没多问。

吃完饭后,他拿着帕子斯文的擦了擦嘴。

“画室还满意吗?”

傅青隐点头:“很满意。空间大的超乎我的想象。”

她自我调侃:“以后我收藏的画多了,都可以在家里开画展。到时候喊我的学生来参观,还可以直接上课了。”

宋政:“想法不错。”

傅青隐:“……”

宋政:“有什么意见,直接和方管家提。”

“我会的。”

两人聊的还算有来有往。

傅青隐紧绷的弦缓缓松了下来。

宋政冷不丁的问了句:“饭菜不合胃口?”

傅青隐疑惑,“没,挺好吃的。”

“你没怎么动筷子。”

傅青隐:“……”

刚刚傅青隐自己心虚,就一直低着头吃饭。

那样子,像是难以下咽,在数碗里的米粒一样。

傅青隐微囧:“厨师手艺很好,是我……今天胃口没那么好。”

宋政点了点头,没再问。

傅青隐吃完饭,立马又钻进画室。

见画已经干透了,她赶紧把画收入画筒,准备明天带去芳色院那边收藏起来。

可不能被宋政看到。

直到画筒被盖上,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没那股做贼心虚感了。

宋政的公务似乎很忙。

只要没陪着傅青隐,就都在二楼书房办公。

傅青隐自己去闲庭院的中央花园逛了逛。

走了一个多小时,花园都没逛到一半,脚上好像还磨出水泡来了。

傅青隐默默爬上观光车,偷懒回了别墅。

一路上吹着晚风,欣赏满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十分惬意悠闲。

花园里有株三四米的凤凰树。

树上叶片稀疏,并不是很好看。

傅青隐却有些期待看到五月份凤凰花开,花红满树的景致。

她眉眼都不由染上点点温和笑意。

闲庭院的生活,好像也挺不错的。

她竟然开始期待以后了。

傅青隐洗完澡出门,就看到坐在阳台竹椅上的宋政,竹编小圆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还有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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