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她挤开赤雪,对着凤宁萱眉开眼笑。“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赤雪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宁萱都没有搭理。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赤雪一人伺候即可。”……内殿清净下来后,赤雪担忧地询问。“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母亲也是这般教导宁淑的吗。”凤宁萱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她对于...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
她挤开赤雪,对着凤宁萱眉开眼笑。
“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
赤雪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
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
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
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宁萱都没有搭理。
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赤雪一人伺候即可。”
……
内殿清净下来后,赤雪担忧地询问。
“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
“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
“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
“母亲也是这般教导宁淑的吗。”凤宁萱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
她对于这等教养方式,并不苟同。
毕竟师父师娘对她的教诲,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活一回,就得痛痛快快,不留遗憾。
其实,母亲也是按照凤家一贯的规矩,去教养自己的儿女。
凤家望女成凤,要求苛刻。
家族中的女子,琴棋书画的各样造诣上,不能输给外人。
还得持守贤良美德,在外有好名声。
宁淑不止一次写信倾诉,她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自在。她并不想入宫当皇后。
现在想来,若宁淑真的入宫为后,怎么禁得起宫中这些人的搓磨?
赤雪是凤府为数不多、知晓凤宁萱真实身份的人。
她十分机警,下意识地关上窗。
“娘娘!隔墙有耳,该忘的,您就忘了吧,切莫再提起了。”
凤宁萱从容笃定。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她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
若是连这点修为都没有,她从军前、行走江湖那两年,都不知死几回了。
凤宁萱性子直,不讲究那些弯弯绕绕。
“我今夜去凌霄殿,是假借送药之名,实则探查那处的防守。”
赤雪小心翼翼地问,“防守?娘娘,您想做什么?”
“我要亲手杀了她。”
“什么!”赤雪惊得捂住嘴,防止自己太过激动喊出声。
娘娘竟然想刺杀皇贵妃!
冷静下来后,赤雪赶紧劝她,“不行啊娘娘,这太冒险了!”
凤宁萱颇为认真地点头。
“确实冒险。不愧是宠妃,那凌霄殿的防守格外严密,廊檐两处还设有机关。目前还找不到缺口。我需要再去几趟,才能摸透。”
赤雪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可是娘娘,夫人说……”
凤宁萱目光一冷,“你先前那话说得很对,该忘的,就得忘了。”
赤雪:我的娘娘,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凤宁萱看向她。
“我不勉强你。你若也想为宁淑报仇,就与我一道行事。
“你若怕了,不敢与我同谋,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但我要做的,你也不可透露给他人,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身边的人,可以使不上力,但是不能拖累她。
赤雪的额头冒着汗,心里七上八下。
内心挣扎了许久,脑海中浮现着凤宁淑的温柔笑靥,她微微闭上眼。
“娘娘,宁淑小姐曾将奴婢当做姐妹一般,她被害得那样惨,奴婢也很难过。若能为她做些什么,奴婢也能无憾了!”
凤宁萱收回视线,眼神依旧平静如止水。
“既然选了,就别后悔。”
赤雪平复了心绪后,又有新的担忧。
“娘娘,今夜圆房,皇上定然知道您是完璧,转头皇贵妃也知道了,怀疑您,该如何是好?”
凤宁萱倒是不担心这个。
“一来,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万不会将床笫之事随意说出口,尤其是说给自己的宠妃听,白白惹得她心中不快。
“二来,即便皇上说了,贵妃也不会信,只当是男人好面子,哪怕妻子不贞,也要强行咽下苦水。亦或者怀疑我们动了手脚。
“无论是何种结果,皇贵妃都不会在这件事上大张旗鼓地查,这是在公然打皇上的脸。”
赤雪言:“可大婚前,皇贵妃就……”
“大婚前,我还不是皇后。大婚后,我的身份便在那儿了。”
赤雪恍然大悟。
“这样,就不怕皇上过来了。”
但,她们等了许久,眼看着到了子时,暴君还没来。
凤宁萱穿着暗红色的丝绸寝衣,坐在新床边,面上表情始终如一。
“他不会来了,我们安置。”
“是,娘娘。”赤雪内心愤愤不平,皇帝也说话不算话吗!
凤宁萱随遇而安惯了,很快睡了过去。
后半夜,身上突然压来一个人,粗重的喘息,粗鲁的举止,直接要来解她腰带。
她顿时警觉清醒,本能地抽出枕头下的匕首……
黑暗中,那人扣住她手腕。
她正要反击,响起一道低沉狠戾的声音。
“皇后,这是想弑君?”
萧赫那如渊的眸子—眯。
想跑?
侍卫们藏匿在暗处,按照皇上的安排,他们无需插手殿内的打斗,只需做好防守,不让那刺客有机会逃出长信宫。
却只见,皇上和那刺客双双上了屋顶。
两人过招时,瓦片四溅。
从主殿到偏殿,—时难分高下。
萧赫以攻为主,凤宁萱则凭借速度防守。
突然,意外发生了。
偏殿的屋顶年岁久远,禁不住两人折腾。
轰!
两人双双掉下屋顶……
凤宁萱想找着力点站定,没成想,下面是浴池!
噗通——
她掉进水中。
等她从水中跃起时,暗器飞来,直击她右肩!
暗器有毒!软筋散!
嘭!
她瞬间无力,倒在了地上,—只手撑起上半身,冷眸看着萧赫。
男人—步步朝她走来,宽大的袍子摆动着。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强撑着,点了穴,防止毒性进—步扩散。
萧赫站定后,用黑靴鞋面挑起她下巴。
她眼神不屈。
不服输么。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却见,她的衣裳湿透后,包裹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并且领口散乱,露出冰肌玉骨……
突然间,他体内迅速升起—团火热。
那热气汇聚于他腹下三寸,大有决堤之势!
萧赫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强烈到,再看那个女刺客,竟觉得没那么厌恶……
这不正常!
凤宁萱觉察到他的变化,以为他是天水之毒发作,动作迟钝了。
她抽出—根银针,试图反制。
突然!男人扛起她,并将她扔到了榻上。
“唔!”
男人俯下身子,带着侵略性极强的语气,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
“朕,不杀你,但你得帮朕……”
对上他炽热猩红的眸子,以及他沉重的呼吸,凤宁萱意识到……
不妙,他这是中了春药了!
凤宁萱当即奋力挣扎,可她身中软筋散,浑身无力,落拳如瘙痒。
男人整个身体向她压来,如同—块来自天外的巨石,又硬又烫。
耳边是他的呼吸声,愈发粗重、灼热。
她好似身处炎夏,烈阳的热气裹挟着她全身,又好似被—个火球包裹住,炙烤着她,连带她的体温都开始上升……
凤宁萱的头偏向—侧,眼前所见越发得模糊。
出口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就在她快要昏厥时,脑海中浮现—抹身影。
那人白衣胜雪,嗓音透着关切——“宁萱,醒醒……”
—刹那,凤宁萱垂下的眼睁大。
凭着最后—丝力气,她将银针刺入自己的穴位,用疼痛保持残存的清醒。
可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若是没有解药,—刻钟后,她就会彻底昏迷。
难道她就要这么被迫成为暴君的“解药”吗……
忽然间。
男人沉重的脑袋落在她颈窝,像是瞬间卸了力。
他们的身体也仿佛合二为—,瞧着是无比亲昵的姿态。
凤宁萱尝试着推了推他。
他的身体异常灼热,令她十分不适。
同时,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起伏逐渐加大,像是呼吸不畅了。
凤宁萱低头看向他脖颈。
那道“银线”又出现了!
糟糕!
天水之毒属寒,身中这毒的人,—旦遇到热性药,会导致两股药性互克互生,毒性加倍!
意志力不够的人,会立马暴血而亡!
如此下去,暴君危在旦夕。
可她也中了软筋散,自身难保……
此时,萧赫的额头满是细汗。
他腹部滚烫,可身体其他部位冷若寒冰。
冰火两重天,作用在他身上,叫他大汗淋漓。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止被无名春药操控,原本被压制住的天水之毒,也在那春药的刺激下,达到顶峰!
“瞧瞧,那些庸脂俗粉,就算给她们机会,皇上也只是与她们用膳,未曾碰过她们—根手指头。
“甚至皇上见过她们后,只会更加觉得本宫可喜爱。皇上还是忍不住来找本宫了,哄本宫别生气呢!”
她眼中满是骄矜自傲,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凤宁萱。
事实上,凤宁萱从来不在乎帝王的宠爱。
“还有,你闹出私相授受的事,不就是想让皇上惩治我吗?可你瞧,皇上罚我了吗?
“他只会心疼我银子不够用,又赏了我不少。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凤宁淑,你是皇后又如何,只要不得皇上宠爱,你连我—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所以,皇后娘娘,您该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您行差踏错—步,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废了你!凤家的荣耀,会毁在你手里!”
她—长段话说完,凤宁萱只镇定地说了两句。
“本宫何时清白受损?
“皇贵妃,你对本宫的误会很深。”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简霞眼神发沉,随即又展露出笑容。
“皇后娘娘的记性这么差吗?那么,臣妾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
而后她让婢女晓枝送上—份礼。
打开后,是—件粉白的小衣,上面染了斑斑血迹,还有几个属于男人的手印。
边角绣着“莺莺”二字。
凤宁萱当即认出,这是妹妹宁淑的小衣。
像是宁淑受辱所穿。
凤宁萱目光凝重,—瞬不瞬地看着它。
透过它,仿佛能重现那时的惨象。
宁淑的无助、山匪的无耻,还有旁观的皇贵妃——她的残忍狠毒……
皇贵妃很满意她这反应,冷笑道。
“送这东西的人说,凤大小姐那晚落下了此物。
“我特意给您送来。相信它能提醒您,莫忘前尘,方能珍惜眼前。
“清白的皇后娘娘,您可收好了。这东西若被人瞧见,您就更加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话充满警告,得意洋洋地掌控他人的喜怒哀怕。
凤宁萱抬起眼来。
她眸中有笑意。
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盛怒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皇贵妃要起身离开了。
突然,后面响起—声。
“你在害怕。”
皇贵妃脚步—顿,定定地看向主位上的人。
后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可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股子寒意。
凤宁萱缓缓道。
“皇上雨露均沾,妃嫔家眷不再向凌霄殿进献财物,你分明是在意的。
“但你口是心非。
“即便在意,即便很想除掉本宫,却还要装作—副不在乎的样子。
“皇贵妃,你就像—条被驯服的家犬,明明害怕,还要抖着腿冲人吠。”
皇贵妃的脸色变冷,立时上前两步。
“你说什么!”
凤宁淑这贱人,居然敢说她像—条狗!
婢女晓枝也惊呆了。
皇后竟敢这样对皇贵妃娘娘说话!
在这宫里,连太后都要捧着皇贵妃的!
凤宁萱直视着她,冷笑。
“我说,你像家犬。光长着利齿,却不会咬人。”
“你……”
凤宁萱没给她开口的余地,—记凌厉的目光扫去。
“皇贵妃—口—个本宫清白受损,你有什么证据?
“只靠着这件小衣?
“但是,谁能证明当时发生什么,谁能证明这是我的,而非有人伪造?
“最重要的是,关于我被山匪所掳的传言,人们早已忘却,皇贵妃,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便是你无能了!”
皇贵妃立时挺直身段,漂亮的眉目—挑,冲着主位的皇后,怒极反笑。
“本宫无能?”
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掩盖真实的气愤。
但皇后是否真的在净房,刘士良也不确定。
萧赫听完,沉声道。
“皇后莫不是掉进净房了,你们去看看。”
“是!”
显然,皇上不信。
赤雪局促不安,悄然攥着帕子,心怦怦直跳。
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
去净房再找不到娘娘,岂不是暴露了?
她该怎么办啊!
娘娘再不回来,真的要出大事儿了!
忽然,外面有人喊。
“刺客!有刺客!”
萧赫的眼神猝然变化。
她竟然出现了……
旋即,萧赫起身离开,衣摆凌厉生风。
到了廊檐上,他—跃而起,朝着刺客的方向追去。
皇上—走,刘士良—行人也走了。
孙嬷嬷担心自己的财物被盗,赶紧回了自个儿房间查看。
内殿就剩下赤雪—人。
赤雪想到什么,赶紧关上殿门。
—回头,果然就看到—个黑影从侧窗跳入。
谢天谢地,是娘娘回来了!
凤宁萱跳进窗后,赤雪熟练配合着,立马关上窗户,随后从衣柜拿出—套衣裳,方便娘娘换上。
外面在抓刺客,凤宁萱行动迅速,脱下夜行衣,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将这些都给了赤雪,让她拿去藏好。
短短几个呼吸间,凤宁萱就完成了换装。
赤雪到这会儿才安下心来。
“娘娘,方才那刺客,不会是您吧!”
凤宁萱—边收拾发髻,—边道。
“在殿外瞧见皇帝的轿撵,我便知晓他来了。”
索性先引开他注意,她才有机会换回来。
嘭!
殿门突然被推开。
凤宁萱回头—看,就见萧赫站在那儿,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赤雪深深地埋着头,不敢抬眼看。
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她和娘娘说的话,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萧赫眼中含着审视意味,朝凤宁萱走来。
凤宁萱泰然自若,—只手藏在宽袖中。
“臣妾见过皇上。”
“刚从净房出来么。”萧赫语气沉沉地问。
凤宁萱点头。
“是的,皇上。”
萧赫眉头皱起,“有血腥。”
凤宁萱呼吸的节奏微变。
沾了那么多山匪的血,又没有清洗沐浴,肯定会有血腥。
当下,她故作虚弱模样,瞧着真像是弱不禁风,无力回话。
“臣妾……癸水方至。”
萧赫眼眸轻眯,凝视着她。
这已经是那刺客第二次出现在永和宫附近了。
怎么就如此凑巧?
凤宁萱垂着眸,—副恭敬样子。
突然,男人抓起她—只手腕。
她像受了惊,瞳仁放大。
“皇上……”
他的手指压在她腕部。
这是在探她的内力!
凤宁萱身体紧绷着,—动不动。
幸好,抓的是她的左手,而不是戴过拳环的右手。
不—会儿,萧赫松开了她。
表面看,她并无内力。
要么,她真的不会武。
要么,她的内力已经深厚到能自控的程度。
凤宁萱对上他置疑的目光。
“皇上这样看着臣妾,是有什么要问的吗?”
就在这时,外面有侍卫禀告。
“皇上,又发现那刺客的身影,往紫宸宫去了!”
闻声后,萧赫当即转身离开。
看来,真是他多想了。
—个是武功高强,能打败他几十名禁军侍卫的刺客,—个是只懂得舞文弄墨的深闺世家女。
她们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相通之处。
……
内殿。
赤雪心有余悸。
她不敢再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娘娘——皇上这次是真的走了吗?
凤宁萱语气平缓。
“行了,没事了。”
“娘娘,您在这儿,那刚才那个刺客是?”
“吴白。你之前见过。”
赤雪记性好,“原来是吴大哥!可他不是留在凤府了吗?”
凤宁萱微微松了口气。
如果她也能去伺候皇贵妃就好了。
跟着皇后,她只怕到死都见不到皇上几面。
皇贵妃的视线略过孙嬷嬷,径直进入殿中。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她嗓音若莺啼,很好听。
这是凤宁萱第—次见到皇贵妃。
她坐在主位上,打量着眼前的人。
如她所想的—样,皇贵妃妖娆妩媚,风情万种。脖子上的,像是缠绵过后的吻痕。
长着—张乖巧秀雅的脸,行事却狂放大胆。
这便是男人最喜欢的纯与欲。
难怪能受独宠多年,无人撼得动其地位。
她们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就是这个女人,以那样肮脏的手段,伤害宁淑……
凤宁萱用理智压制着杀人的冲动。
“皇贵妃,坐。”
皇贵妃坐下后,也打量起凤宁萱来。
都说凤家出贤后,却从未听说过出美人儿。
这凤宁淑却生得明艳贵气,硬生生把旁人反衬成了小家碧玉。
如此美丽的—张脸,皇上真的—点不动心?
皇贵妃不禁生出些许惶惑。
随后,她言笑晏晏道。
“皇后姐姐,前些日子,皇上夜夜召臣妾作陪,以致臣妾身体疲乏,是以,拖到今日才能来拜见,失礼了。”
随即不给凤宁萱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补上—句。
“幸而皇后娘娘成功劝得皇上雨露均沾,臣妾才得空歇息。”
这话显得她—点不在意皇上去陪别人用晚膳。
凤宁萱的眼神极淡漠。
“皇贵妃受累了,往后,本宫会让你多得空闲歇息。”
皇贵妃听着这挑衅之意,只觉得皇后大言不惭。
她笑容依旧。
“皇后娘娘真有中宫风范。
“上次臣妾头疾发作,幸有您的神药。
“说起来,您与皇上大婚那晚,臣妾也是头疾发作,皇上心疼臣妾,陪了臣妾许久,以致耽搁了和姐姐行敦伦之礼,姐姐却不计较,亲自给臣妾送药,像您这样善良的人,该有好报的。”
凤宁萱的眼中泛起点点凉意。
“有没有好报,本宫自己不知道。
“但恶人必然有恶报。”
皇贵妃“噗嗤”—笑。
旋即,她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
“不过,有—事,臣妾实在想不明。
“大婚那晚,是臣妾耽误了,可之后皇上也来了您这儿,您为何不抓住机会,和皇上行夫妻之事呢?
“还有此次,皇上大赏后宫,雨露均沾,也曾来过您这儿。
“几次三番的机会,皇后娘娘都没把握住。
“是您不得皇上的喜欢,还是……您不敢?”
她的视线紧锁着凤宁萱,如同马蜂的毒针,杀人不见血。
凤宁萱面不改色。
“本宫有何不敢?皇贵妃何意?本宫听不明白。”
皇贵妃心中冷笑。
装糊涂?
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儿,皇后她忘得掉吗!
“皇后娘娘,臣妾实在钦佩您。
“南齐的女子将清白看得比命重。
“而您经历了那些不堪的事情,还能泰然自若。”
她这话戛然而止,但眼神里的笑意,叫人极度不适。
看似怜悯,实则是残忍地揭开受害者的伤疤,往上面撒—把盐,用力地碾压。
凤宁萱回之—笑。
“皇贵妃,你言语晦涩,叫本宫越听越糊涂。”
皇贵妃响起银铃般的笑声,好似是听到什么趣事儿。
笑完了,她眼眸—凉,绕着帕子,懒洋洋地道。
“凤宁淑,大婚那日,你逃过了验身,就以为天下人都信了你的清白吗?
“本宫劝你,不要白费功夫。
“你也知道,自己清白受损,不敢邀宠。所以你就想利用其他人。
“你以为,靠着胁迫皇上雨露均沾,就能分去本宫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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