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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国后我放手了江觉白月光

鬼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去两天我没有再去找他。早晨从自己的出租屋醒来,能感觉到自己很低落,但还是强迫自己画了一个淡妆。白天把工作忙完了,立刻觉得虚无。整个人焦躁不安。于是我把购物软件、外卖软件上它的地址全部删除了。颇有点欲盖弥彰、饮鸩止渴的意思。其实早上八点江觉就给我发了信息。“吃早饭了吗?有吃鸡蛋吗?”上午九点:“今天喝牛奶了吗?上次体检蛋白质偏低,每天一个鸡蛋、一杯牛奶别忘记。”我直接调成了免打扰,强迫自己别去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等到了晚上,刚出公司,我还没找到我的小电驴,先看到了他。他看见我后大步走了过来,颇为自然地将身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我身上:“怎么不回消息?”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间,我有些尴尬,糊弄道:“怕打扰你上课。”他明显愣了一下,却...

主角:江觉白月光   更新:2024-11-11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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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觉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国后我放手了江觉白月光》,由网络作家“鬼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去两天我没有再去找他。早晨从自己的出租屋醒来,能感觉到自己很低落,但还是强迫自己画了一个淡妆。白天把工作忙完了,立刻觉得虚无。整个人焦躁不安。于是我把购物软件、外卖软件上它的地址全部删除了。颇有点欲盖弥彰、饮鸩止渴的意思。其实早上八点江觉就给我发了信息。“吃早饭了吗?有吃鸡蛋吗?”上午九点:“今天喝牛奶了吗?上次体检蛋白质偏低,每天一个鸡蛋、一杯牛奶别忘记。”我直接调成了免打扰,强迫自己别去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等到了晚上,刚出公司,我还没找到我的小电驴,先看到了他。他看见我后大步走了过来,颇为自然地将身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我身上:“怎么不回消息?”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间,我有些尴尬,糊弄道:“怕打扰你上课。”他明显愣了一下,却...

《结局+番外白月光回国后我放手了江觉白月光》精彩片段

接下去两天我没有再去找他。

早晨从自己的出租屋醒来,能感觉到自己很低落,但还是强迫自己画了一个淡妆。

白天把工作忙完了,立刻觉得虚无。

整个人焦躁不安。

于是我把购物软件、外卖软件上它的地址全部删除了。

颇有点欲盖弥彰、饮鸩止渴的意思。

其实早上八点江觉就给我发了信息。

“吃早饭了吗?

有吃鸡蛋吗?”

上午九点:“今天喝牛奶了吗?

上次体检蛋白质偏低,每天一个鸡蛋、一杯牛奶别忘记。”

我直接调成了免打扰,强迫自己别去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等到了晚上,刚出公司,我还没找到我的小电驴,先看到了他。

他看见我后大步走了过来,颇为自然地将身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我身上:“怎么不回消息?”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间,我有些尴尬,糊弄道:“怕打扰你上课。”

他明显愣了一下,却没有追问,只说:“走,我们去超市。

给你买点好吃的。”

他很高,穿着黑风衣,戴着金丝边眼镜,我能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艳羡的目光。

还有他那双修长的手,紧紧拉着我向前走。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会不会不爱他的白月光了?

他爱的,其实是我。

一有这个念头就拦不住了。

我立刻说服自己再观察看看。

他带我进了卖场,一路往购物车里扔东西。

“车厘子,你爱吃,来一箱吧。”

“可生食生鸡蛋诶,欢欢,在你手边的货架,拿一盒过来。”

“纯牛奶,一箱也没多少,拎个三箱吧。”

我最不喜欢喝的就是纯牛奶了。

喝这个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委屈巴巴:“不想要。”

他弯起眼睛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听话。”

我嘟囔着:“那你能不能别整天喝茶了,你胃不好。”

他蹙着眉,十分坚决地摆手拒绝:“我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

就好像平常我们在斗嘴似的。

我的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意。

心里的肯定又多了几分。

如果他还真的爱我,那我要问清楚。

可如同躲不开的宿命般,商场那么大,我们却和同样推着购物车的李凡舒狭路相逢。

李凡舒是极美的,眼底还有一颗泪痣,可整个人看起来那么柔弱阴郁。

和江觉皮夹子里,那个可以说有点英姿飒爽的女孩子判若两人。

我蹲在货架边没有站起来。

急忙假装路人顾客。

江觉和李凡舒猝不及防地对视一眼,沉默良久。

最后李凡舒掀了掀嘴唇:“江觉,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

江觉冷着脸没有回答。

李凡舒肩膀抖得更厉害了:“我当初就是想要你一个道歉。”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江觉什么,他忽然露出愤怒的神色,厉声道:“只是想要一个道歉?

李凡舒,你当时已经成年了,吵架就拉黑删除出国一条龙,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李凡舒拼命道歉,十分卑微。

不知道她在国外发生了什么,性情变了许多。

江觉似乎也不自觉降低了声调,说出的话还是满满的谴责,让人难受得紧:“错的是你。

李凡舒,我不惯着你的坏毛病。”

就在这时,脖子一紧,江觉忽然扯着我的帽子把我揽到了他怀里。

李凡舒嘴巴微微张大,惊讶到瞳孔一瞬间放大。

“你刚刚不是问我过得好不好吗?

所见即所得。”

江觉一字一句道:“没有谁会等谁四五年。”

李凡舒脸色刷的白了,神情落寞。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心里却闪过一丝不道德的窃喜。

我以为江觉爱我。

江觉带我离开了那里,可接下去他总是心不在焉。

就在马上走到结账台时,他忽然对我说:“欢欢,我离开一会儿。”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眼里有些闪躲,但更多的仍然是忧虑不安。

“欢欢,她的脸色很差,我怕她出什么大事。”

我低下了头。

只片刻的犹豫而已,他却没有再等我的回答,只说:“欢欢,先在这里等我,我就出去看看。”


我一个独自出了卖场,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晃荡。

心里酸涩难忍,很想哭,又想忍住。

如果说曾经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那么此刻已经消散如尘埃。

我在心里鼓励自己,没事的,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忘记一个人就是很难的,再忍忍就好了。

就在这时,迎面过来一只流浪小猫,一直围着我的裤脚打转,不停地喵喵叫着。

妈妈也碰巧在这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欢欢,你在哪里,吃过晚饭了吗?

在外面过得好吗?”

妈妈的声音慈爱又温暖,我鼻子一酸,多么想向她诉说我的委屈,但我只是挤出一个笑容。

“很好啊妈妈,你的女儿会过得不好吗?”

妈妈兴奋地在和我分享新买的膏药和药油。

外头的风好大,好冷。

以往每一次,都是江觉陪着我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夜路的。

思绪一发散,声音陡然变调,带上了一点尖锐的哭腔。

妈妈立刻感知到了我情绪的变化,追问我是不是受了委屈,我慌忙又假笑起来。

“没有啦妈妈,是一只流浪猫围着我。

它好可怜啊。”

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又渺远了,带着点安定心神的力量。

“可怜就带回家吧,欢欢。

我的女儿这么善良,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养好这只小猫的。”

我一愣,下意识问道:“我吗?

我可以?”

在我的认知里,我总以为我连自己都养不活,随时随刻充满了不安。

妈妈却无奈地笑了:“当然啊欢欢,但是要先送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

我于是抱着小猫去了宠物医院,一阵检查,发现小猫很健康。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喜悦。

怀里的小生命将我的悲伤情绪被冲淡了许多。

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二点。

我走进楼道,一个黑影突然蹿出来扑向我,我吓得尖叫起来,然后听到了江觉激动到有些发颤的声音。

“这么晚去哪里了?”

原来是他蹲在黢黑的楼道里等我。

然后他看到了怀里的小猫,又问:“在和谁打电话,怎么一直通话中,后面又关机了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想起来我把江觉的号码拉黑了,后面是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

江觉没有我房间的钥匙,他刚刚扑上来,我能感觉到他脸上冰凉。

我与他错开一些距离,只问:“你不是去找李凡舒了吗?”

他摇摇头,若有所思:“没有找到,又怕你等不及跑开就来找你了。”

我顿了顿,努力若无其事般笑着看向他:“江觉,你已经三十了吧。”

江觉怔了怔,没有作答。

我笑得更灿烂了。

只是眼里有泪光。

“江觉,分手吧。”


江觉的白月光归国了。

他看似不动声色,可只有我看见,那只被攥在手里的酒杯,在桌底下被捏得粉碎。

他揽着我对白月光说:“现实不是童话,谁会等谁四五年?”

晚上却醉醺醺倒在我怀里,脆弱中带着哽咽:“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我听完,收拾家当,连夜离开。

他却发了疯似地追来,“欢欢,原来我喜欢的是你。”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放尊重一点吧,江觉。”

……“江二,有老婆就是不一样了啊?

哥们聚会都多久没来了?”

江觉的朋友聚会上,我们迟到了。

他的朋友们逮着我们俩起哄,整个包间都是故作暧昧的笑。

忽然有人发出一声嗤笑,那人看向我,目光放肆,说出的话有些阴诡。

“是啊江二,我说你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金屋藏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的美人呢。”

我攥着江觉的手紧了紧。

江觉顺势拉着我坐了下来,眯起眼睛看向那人,有点懒洋洋的:“韩志,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和江觉说过,我不爱见生人,他说:“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所以我很少去他们的聚会。

这一次是他们三催四请,江觉才带我来的。

韩志和江觉离得远,我能感觉到江觉并不想搭理他。

韩志于是看向了我,端着酒杯就走了过来。

“嫂子,你有点内向啊,都是朋友干嘛不说话?

喝杯酒呗。”

还没等我反应,江觉已经把酒杯截了过去,冷冷地看了一眼韩志。

“她和不熟的人就是那么内向,我们喝我们的。”

韩志浑不在意地笑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我时,眼里有股恨意。

桌子上只有啤酒,江觉特意叫服务员给我拿了一碗温热的燕窝桃胶。

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他替我受罚。

他们看到江觉的维护劲儿,点到即止,“江二,你最喜欢嫂子什么?”

莫名被cue,我脸涨得通红。

江觉爱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温柔:“善良可爱,懂事听话,乖乖小白兔。”

江觉看我不习惯这样的环境,给我夹了一筷子青酱炒年糕。

他看着我闷头吃完,轻声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们就走。”

就在这时,那忍了很久的韩志忽然开口:“江二原来喜欢小白兔啊,那我们舒舒的确是比不上。”

整个包厢一下子就安静了。

舒舒,李凡舒,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李凡舒是江觉的前任。

以前来聚会,他们也会提。

也许因为我总是默默跟在江觉身后,低眉顺目的没有存在感,他们便肆意地谈论着过去,那个有李凡舒的过去。

江觉一开始也没说什么,第二次聚会却发了脾气,从此大家都识相不提。

江觉果然冷了脸:“我说了,不会说话就别说,不吃饭就散伙。”

韩志却笑了:“可她回国了。”

江觉身体一僵,本来打算站起来的他此刻又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

旁边立刻有人问:“不是移民了吗?

还回来?”

江觉面色不显,可我知道,他在仔细听着。

“是的,不回去了。

没移民,别听人胡说。

不过还没回来,还要个把月。”

江觉面色有些发青,那只从韩志手里抢过去的酒杯被他攥在手里,在桌子底下被捏得粉碎。

我知道他的心乱了。

他的心里还有李凡舒。

一想到这里,细密的疼痛从心底一点点涌上来,很难受难受。

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江觉是一名大学老师,他上课的大学就在我公司边上。

我是西南农村长大的,家里并不富裕,但我的妈妈很支持我读书。

我从农村考到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最后擦分上了南方的重点大学。

我从小就想当一名大学老师。

可是因为学费问题,最后没有读研。

但我对学校充满亲切感,有空就在学校溜达,在各个学院蹭课。

有一天我偶然进了微积分教室,遇见了上班第一天的江觉。

我阴差阳错地回答上了他的问题,还好是多个专业混合教学,没人发现这个问题。

而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我是他的学生。

有一天他还在食堂拦住我:“同学,你有好长时间不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尴尬地解释一通后,我红着脸跑了。

后来我去拿快递,下雨天路滑在地上摔了,竟然又神奇地遇见江觉,被他送去了医院。

我刚考上大学时,班里新生要自我介绍,我蹩脚的普通话口音引得哄堂大笑。

我内心敏感,从此变得越来越内向不合群。

江觉知道后还主动帮助我纠正了我的发音。

如果人生是一场舞台剧,那么江觉就像一束打在我身上的光,来自云泥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我漂泊在一个远离家乡四千公里的城市,孤单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江觉不经意间给我的一点点爱,足以让我爱上他。

我知道他的皮夹里藏着另一个女孩。

但我更知道,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和江觉变成了朋友,他的存在无声地安慰了我。

直到那个冬天,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看着旋转飞落的雪花,伸出手感慨道:“又是一年。”

而后他从皮夹里取出了那张照片,用打火机烧成了灰烬。

我看着他的这个举动,鼓起勇气:“江觉,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怎么了欢欢?

怎么睡这么边上,是不是想掉下去?”

一下子回到现实。

江觉的手探过来,触摸我额头的体温,然后一把将我揽了过去。

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响起。

我喜欢他这样依偎着我。

喜欢他就只是抱着我,抓着我的手给我取暖,就好像我是他的孩子。

而他半夜惊醒也总是会抱紧我,如果你我感觉到自己也是被他需要的。

我已经满脸是泪,怕被他发现异样,一动不敢动。

此刻的幸福不属于我,那是虚幻的,如同镜花水月般的体温。

我的意识一点点涣散。

得给我一点时间,我得慢慢离开他,慢慢习惯再次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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