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裴二郎跟她说了什么,忍不住问他,她说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淡淡道,当初我救你,是希望你活下去,为你自己活,而不是把指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阿香还苦笑道:玉娘,你家二叔说话真的太狠了,他还说如果料到我今日这样,当初便不该救我,反正是要死的,多活这些年做什么。
我突然就哭了,哭完之后好受多了,心里竟然不堵了… 她是不堵了,该我堵了。
心神不宁了一段时日,连小桃也察觉我不对劲,开口问我:嫂子,你心里也有得不到的人了吗?
我:…… 三月初春,晚些时候天还很冷。
这日窗外下了雨,临睡前我关了门窗,躺在被子里裹紧了自己。
夜已深,睡的迷迷糊糊时,忽然一阵凉意袭来,夹杂着雨水的湿漉,似是滴落在我脸上。
我猛然惊醒,吓得失了魂,当即大叫起来。
床边那人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道:别怕,是我。
裴二郎离开一个月后,复又归来。
只是走的是窗户,不是门。
黑暗之中,我声音颤抖,含着哭腔:二叔?
嗯。
你吓死我了!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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