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孝解开我的外衫,就在我只觉那满脸的油光都要滴在我的身上时,门开了。
岑明远像从天而降一般,拽住井孝照头就是一连几拳,打得他连连求饶。
我几乎想要落下泪来,扣紧外衫又抓紧去解脚上的绳子。
“你是用这只手碰的她?”
我看着岑明远眼里藏不下的暴戾,混着井孝的惨叫。
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位警察,这才拉开他俩。
岑明远还想再冲过去打人,但我实在难捱,忍不住出声道,“岑明远…”他箭步过来扶住我,焦急地摸了摸我发烫的脸。
我努力克制着难言的欲望,吐出几字,“医院…我…我难受…”他飞快抱起我,冲着警察一点头,对方便了然。
“你们去医院,我们先带这些人渣回去做笔录。”
司机已经候在楼下,我难受地看了一眼,好巧不巧,正是我订给岑明远的酒店。
但我已无法思考自己是如何被找到的,想要跟人亲近的想法如蚁般噬咬着我的全身。
岑明远想要递水给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
我的手如水蛇般附着在他的臂弯里,腿则紧紧并拢着,一双眼睛欲说还休。
岑明远默不作声,只任由我捏着手臂,吩咐着司机再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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