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说多了穿帮,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话说你这次真的就这么狠下心来甩了何婧?
她有没有跟上次一样又粘着你不放手呀?
] [害,嫂子别担心,我们只是好奇。
毕竟这个女人可缠了梁淮好久,就是个十足的舔狗,跟狗皮膏药一样成天上赶着粘着梁淮。
搞得梁淮每次跟我们兄弟出来玩得都不尽兴。
] [就是,这交往一年来,梁淮早就对她腻了,这些我们兄弟几个都可以作证。
] ... 我听着他们的调侃,麻木地端着酒杯。
原来,我之前天天找梁淮,天天做饭给他吃,夜深了习惯在家等着他回家。
这些在他看来都不过是跟兄弟炫耀的资本,原来在他兄弟面前,她竟是这样的一个舔狗的形象。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地补上一句:[是呀,我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
] 人都是有脾气的,我被绿了这么久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于是这晚我假装着高兴的劲儿拼命地灌苏子珊酒,我那些兄弟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也跟着我一起起哄,打着敬嫂子的幌子,也给苏子珊灌了不少酒。
苏子珊顶不住多次要求我为她挡酒时,我都一一拒绝。
我特么又不是梁淮,我犯不着对她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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