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孟青入府,我的确没再为他下过厨。
“我骑马打猎坠了马,瞎了眼,你从未嫌弃过我,反而悉心照顾,用内丹治好了我的眼,你处处为我着想,可是阿姊,你和母亲说过,你做这些都是出于报恩。”
他自嘲般笑笑:“只是报恩,连一点喜欢都没有吗?”
“我仅仅想试探试探你罢了,可你总是表现的无悲无喜,我没想到会逼你落到此等地步,阿姊,我错了。”
“我昏了头,失了智……”他哭的肝肠寸断。
我静静地听他哭诉。
想起一桩旧事。
他十四岁生辰前,跑来跟我说学堂的同僚身上配有香囊。
“阿姊我只是好奇谁赠予他的而已,并无也想要的意思。”
少年郎耳根通红,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知不知道香囊的含义为何?”
我问他。
“知道啊,”他目光灼灼,“是绣给心爱之人之物。”
饶是我实际年岁比他长了许多,面对这样赤忱的话,也不免脸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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