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按理说,盛锵又立战功,放在老皇帝那里封侯拜相都有可能,但这个皇帝却是拍桌子大骂,说他杀人过多有伤天和。
笑话!
上战场你不杀敌,敌就杀你。
不伤天和能活下来?
皇帝根本不顾朝上反对声,封赏没有,反倒让盛锵闭门思过。
我这里也不好过,有元宝卖力揭发,程家大半数元老弹劾,逼我让出家主之位。
来回路途颠簸,我一直没有休息好,连连咳嗽几声,把家主印摆在书案上。
冬日大雪下了整整三天,走出门,雪厚的地方甚至能没过膝盖。
我披着雪狐大氅独自向外走。
咳咳…… 一到冬天我的病就开始严重。
漫天鹅毛落在身上仿佛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将军府大门前,我坚持不住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床上,全身暖洋洋得好像泡进温泉池。
盛锵坐在床边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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