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高调地“秀恩爱”。
有周裕这张名片撑腰,旁人就算嫉妒,就算不服,也只能谄媚地恭喜。
一个月后,周裕找来了一根验孕棒。
他是医学硕士,自然有很多方法,可以让验孕棒变成两条线。
处理完后,他把验孕棒丢进垃圾桶。
周裕说:“只要家里出现这个,我的保姆就会告诉周家人,放心吧。”
我立即严肃起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周裕的父亲就来找我了。
周裕的父亲,这位五十多岁的商业巨头,拿出一张空白支票。
他冷冷地问:“多少钱,能让你打掉肚子里的胚胎,离开我儿子?”
胚胎?他甚至不愿称ta为一个“孩子”,这就是富人对穷人的鄙夷。
我也没客气,接过支票,在后面写了三百万。
周父看得直皱眉:“周裕的眼光太差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肤浅的女人?”
我无奈道:“没办法,钱和爱,我总要留住一样。”
周父厌恶道:“做完手术,我希望你尽快离开周裕。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低眉顺从:“周先生,你放心,拿钱办事的道理,我懂。”
周家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晚上,三百万就到账了。
我轻轻笑了。
既然周家这么大方,礼尚往来,我也会送他们一份大礼。
10
可第二天早上,一群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是警察。
“纪诗同志,我们收到举报,你涉嫌敲诈勒索周先生,请交出手机,跟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