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会传回京都,满朝文武除了我也没几个能带兵的,想来,非我莫属。
这时候我要是背上什么洗不脱的污点,皇帝都得跟着着急。
重文轻武,呜呼哀哉啊。
等了好一会,魏不华才反应过来,他倒退几步险些跌坐在地,一手死死攥着篮子里的瓷瓶,目眦欲裂,死盯着我。
奶奶的,我能让这么个玩意儿瞪着?
“哎呀,好弟弟,许久不见!”
我高呼一声,伸开双臂作势拥抱,实则脚下生风,急行几步,猛的把魏不华撞飞出去。
人倒地了,我也就放心了。
听着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人数不少,应当是渣爹和孙氏赶来了,我看了眼晕过去的魏不华,又扫视一圈家里的仆从。
“他是踩了瓷片,滑倒的,对吧。”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纷纷点头如捣蒜。
这才对嘛,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天刚擦黑,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扬长而去。
离京那年,我本在城郊买了一座府邸,下了定金,结果突然被人截胡,到手的宅子就这么飞了。
那地界山清水秀,是个养病的好去处。
从前我兄长并不羸弱,我的兵法也大都是他教我的,后来不知怎么,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的就没了生气,日日缠绵病榻。
我那时年幼,父亲把孙氏接回家,我尚不明白意味着什么,直到孙氏身边的那个孩子出落得愈发聪慧,我心中才算明了。
可真是好一个奸夫淫夫,生为人父,竟也能如此狠毒。
或许就差一点,若是我把兄长接出侯府,他如今也能好好的活着,又或许当时已是久病难医,无力回天,都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房子,可是我先定下的!
我从家里顺了一匹马,赶在关城门前出了城,一路急行,直奔城郊的那座宅子。
我去到那的时候,天色已黑,宅子里倒是歌舞升平,今日好像还办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