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等我走后,你在公司官网发个简短的讣告就行,别搞得太伤感。”
处理完这些事,我回了趟老家。
只待了两小时,就让张聪打电话以工作为由把我叫走了。
离开时,奶奶拎着一袋自制的点心,送我上车: “你抽空去做个全面体检,脸色太难看了,再忙也要把身体放在第一位。”
我借着拥抱她的机会,擦去眼中的泪水。
“知道了,你一个人在家也别太闲着,爷爷走了这么多年,你该找个帅气的老伴儿了。”
在她的笑骂声中,车子缓缓驶离。
我知道她还在原地目送我,可我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从那天起,我的身体机能彻底失调,呕吐的次数比进食还要多。
想出去走走看看,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幸好还有张聪,不嫌麻烦地每天来看我,给我做饭,陪我聊天解闷。
他给我安排了一家高级疗养院,我很庆幸住了进去。
否则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该如何处理失禁的问题。
我羞愧得不敢直视护工,那位护士阿姨见怪不怪,反而安慰我: “没事的先生,你只是生病了,不用觉得自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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