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就算您要我回来工作不必这么大阵仗。”
高轩嘲讽地看着我,“许筝筝,你在陈修远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
“高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他冲上来扼住我的脖子,看上去几乎要发狂,“许筝筝,我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条不忠心的狗!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很快他又松开了手,吩咐他们将我的四肢束在椅子上,放在客厅的大落地窗户前,我第一次发现阳光也不总是温煦的。
我被关在了高家别墅的工地上,我没想到逃出去的陆可可会带着孩子再回来,我的恻隐之心让我濒死在荒郊野外。
并没人看护我,这个地方像是与世隔绝一般,除了窗外密密麻麻的树林,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嘴巴被也勒地生疼,吞下去的血水里都混着草绳的味道。
两天了,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嘴巴上的疼、胃里的渴、还有阳光下一动不能动的身体,每一项都在消耗我的意志力。
就这样吧,就让我这样离去吧。
就算再来一次我可能还是会这样选择,只是我会想办法保全好自己。
回忆在我眼前一幕幕的回放,我听到身后声嘶力竭的呼喊,“筝筝,筝筝……”,仿佛有人将我抱了起来。
7.
我醒来时,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我动了动嘴却没说出话来,我从未见过陈修远如此狼狈憔悴的模样。
我们之间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早就分不清了,究竟是我亏欠了他。
他用棉签沾了水为我擦了擦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一些我自己也不知晓的情绪。
他叫来了医生,“筝筝,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守着你。”
除了陈修远,陆可可也在等我醒来。
她看上去还是老样子,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许筝筝,谢谢你。”
我冲她摇了摇头,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许筝筝,对不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