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更是让我在这个家里更加艰难。
小姨夫的车技无疑是很好的,坑坑洼洼的土路,他愣是没有让我感觉到有多大的颠簸。
我唯一一次坐父母的摩托车也就是上次他们迫不及待将我送来小姨家那次。父亲在前面一个劲踩油门,路过坑洼的土路,我和母亲似乎就要被颠了起来。凛冽的寒风似不要钱 呼呼打在脸上,刺的人生疼。
到了学校门口,小姨夫又轻轻将我抱了下来,一边把我送进去一边嘱咐我 “好好读书,其他有什么事,跟小姨和小姨夫说。”
我牵着小姨夫的手,小姨夫的手很粗糙,但是却带着很独有的温柔,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晚上我还来接你。” 小姨夫说完这句话就转头骑着他的二八单杠走了,他上车的动作有些滑稽,有些好笑,可是我的脸上好像有一股滚烫的感觉,我抬手摸了摸,我哭了。
我为什么哭呢?或许是因为人间守候,总是 一个人也在等待着我吧。
在父母家的时候,学校离家也有大概一里路,可是那条路记录着的大概永远是我孤独的背影。依稀记得有一次因为作业问题被晚放学,所有父母都急切的在门口等待,我张望着外面,期盼能有熟悉的身影,不是 , 不是,也不是。
还是同村的张姨来接他们家女儿小芳看见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叹了口气说 “你妈妈今天去城里赶集了,估计是今晚在你爸爸那里不回来了,你在这里要等多久,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什么都听不见,只看见张姨手里紧紧裹着的一个烤红薯。
张姨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只以为是小孩子嘴馋。她将红薯掰成了两半,我得了一小半,小芳得了一大半,可是为什么这个烤红薯一点也不甜啊。
回家的路上张姨牵着小芳,听她絮絮叨叨学校发生的趣事,小